天玄門執禮堂。
一個長老挽起袖子,給麵前的男子倒了一杯茶:“這一次紫霞大典,夏師侄你的呼聲可是很高的啊,有不少長老都很支持你當聖子,在門內弟子心中,夏師侄也是眾望所歸啊。”
夏冬樺笑著搖了搖頭:“哪有什麼呼聲啊,呼聲最高的,應該是我們雲海峰的大師兄才對,再要不然就是忘玄長老的弟子——秦清婉,其實那位百合峰的禾青青,也是有著一定的競爭力。”
“哈哈哈。”執禮堂的徐長老笑著搖了搖頭,“雖然陳雲那小子確實不錯,但是他對這位置不感興趣,其他人都不及你,在我們這一些老家夥的心中,伱是最合適的那個。”
夏冬樺舉起茶杯:“那晚輩便以茶代酒,多謝徐長老的賞識了。”
“好說好說。”徐長老也是舉起茶杯,一飲而儘。
徐長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等夏師侄當上了聖子,我們執禮堂需要為夏師侄舉行大典,就是我們執禮堂的那一個禮法大堂有些舊了啊”
“這有什麼難?”夏冬樺自然是明白徐長老的意思,“到時候我直接將整個執禮堂翻新,畢竟禮法可是很重要的,執禮堂更是我們天玄門的門麵啊。”
“那就先謝過夏師侄,哦不,謝過聖子大人了。”這次換做這個徐長老舉起酒杯。
“徐長老可千萬不要這麼客氣。”夏冬樺笑著道。
“徐長老、夏師兄”
就當兩個人相談甚歡的時候,一個弟子走了進來,對著二人拜道。
“何事啊?”徐長老笑著說道,看起來心情很是不錯。
“回徐長老,回夏師兄,武國許銘,受到秦師叔的邀請,前來賀禮。”這個弟子開口道,從語氣聽起來,似乎帶著些許的惶恐。
“許銘.”
聽到許銘兩個字,徐長老的眉頭皺了一下,看著身邊的夏冬樺。
夏冬樺平靜道:“我們與許銘又不認識,誰知道是不是許銘呢?再說了,秦師妹還在閉關呢,沒有秦師妹佐證,又怎麼知道是秦師妹的邀請。
讓這位許公子先行離開吧。
等到秦師妹出關了再說。”
徐長老點了點頭:“就按照你夏師兄的意思,下去吧。”
“可是.”這個弟子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可是的?”徐長老看起來有幾分的不悅。
“可是長老,那位許公子給了弟子這個。”這個弟子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塊玉牌遞上前。
徐長老翻看了一下,隻見玉牌上寫著“文武卿”三個字:“這玉牌是何意思?”
弟子解釋道:“回長老,文武卿乃是武國帝王親自給許銘設置的官職,以前從沒有過,許銘是第一個,許銘說他是代表武國前來賀禮。”
徐長老、夏冬樺:“.”
天玄門外,嶽樓看起來很著急,而許銘倒是神色平靜。
“為什麼嶽姑娘叫清婉叫師叔,叫天玄門門主的兒子叫做師兄?”許銘找著話題道。
嶽樓無語:“當然是因為輩分了啊,忘玄長老可是現在門主的師姐啊,而秦師叔是忘玄長老的親傳弟子,我們肯定是叫師叔就是了。
雖然說秦師叔沒有什麼架子,總是跟彆人說以“師姐師妹”稱呼便好,但是在我心中秦師叔的輩分就是那麼高。
至於夏師兄,他是門主的兒子沒錯,可是夏師兄不過是一個長老的嫡傳弟子罷了,自然是以師兄相稱。”
“原來如此。”許銘這倒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