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和許雪諾的劍氣同時劈向了老者兩邊的手鏈。
儘管許銘和許雪諾不過是中五境的修士,麵對捆住老者的這仙品的鎖鏈法寶,他們兩個人就像是用雞蛋去撞石頭一樣,根本就沒有一點用處。
但是老者在三千年的時間裡,每天都在用自己的劍氣去割著自己的手銬。
滴水都能石穿。
老者劍氣將手銬割了三千年,就算是斷不了,那也是能夠將這手銬割出一道很深的裂痕。
甚至隻要再給老者兩百年的時間,老者都有信心直接這一個手銬給割斷,但問題在於沒有多少時間了。
這一個天玄門宗主不是一個“人”,他和深淵的那一些魔獸勾結,現在甚至是要犧牲半個宗門的弟子,為他自己能夠破境。
彆說是兩百年的時間,老者就連一年的時間都沒有了。
因此老者得是借助外力,試圖將這即將崩塌的手銬來最後一擊。
再者,儘管說許銘和許雪諾不過是一個觀海境和龍門境的修士,但是他們的劍氣要遠遠超越同境界的人許多。
更不用說他們隻要用出老者教的這一劍,元嬰境的修士都得喝一壺。
所以,他們這一劍也並不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如果把老者兩邊的手銬比作駱駝,那許銘和許雪諾揮出的這一劍不僅僅是壓死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更是一塊生鐵!
“鏹!”
隻聽見一聲巨響,在老者劍氣的牽引下,許銘和許雪諾的兩道劍氣準確無誤地砸入了手銬的刻痕之中。
老者兩邊手銬上的刻痕更是深了幾分,甚至有一種裂痕往旁邊擴散的傾向。
老者一次性釋放出自己能夠釋放的最大劍氣,隻聽見“哢嚓”一聲,這一條手鏈直接碎裂。
老者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骨頭擱置咯吱作響。
三千多年了,老者都沒有這麼暢快的活動過了。
與此同時,在許銘和許雪諾的夢境中。
他們隻是看到蒼穹之上被自己破開了一片,蒼穹後麵的虛空充斥著天空的背後。
許銘確定自己真的沒有眼花。
在這蒼穹的背後,真的是有一座宮殿。
但是很快,不過一息的時間,蒼穹緩緩愈合。
在自己識海夢境中的老者分身也是逐漸消散。
現實之中,許銘和許雪諾的眼睛逐漸恢複神色,不再是那麼空洞,他們神識逐漸恢複。
當許銘和許雪諾的神魂徹底是回到肉體的時候,他們皆是一陣恍惚,感覺自己已經是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仿佛一夢千秋。
而在山洞之外,原本都快要進來的天玄門宗主夏河,突然感受到一陣強烈的劍氣,這淩厲的劍氣絕對是要勝過之前許多!
劍氣法陣如同妖族血氣狂化一般,朝著夏河不停地刺去。
夏河被打的節節後退。
當夏河被擊退百米的時候,這一些劍氣長劍也不繼續進行追擊了。
劍氣長劍不停地融合,最終形成了一麵劍氣牆,直接將通往山洞的道路給堵住。
任由夏河使用出什麼術法,短時間內都無法將其擊破。
夏河眉頭皺起,他知道裡麵肯定是出事了,那一個老不死的家夥肯定解除了不少的封印,否則劍氣不會如此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