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剛剛走出三石峰,就看到了墨竹兒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許銘眉頭微微蹙起,走上了前。
“許公子出來了呀~感覺如何呢?”墨竹兒微笑地看著許銘,一雙眼眸嫵媚的仿佛都要拉絲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一些的?”許銘問道。
“哪一些?”墨竹兒歪了歪腦袋,疑惑地問道,顯得有幾分可愛的樣子。
“哦~”像是明白了許銘在說什麼,墨竹兒“恍然大悟”道,“公子說的是那一些囚禁在山洞之中的人啊,那公子覺得我怎麼會知道那一些人呢?”
許銘:“.”
這個時候許銘也是意識到自己問的這一個問題好像有一些愚蠢。
墨竹兒身為黑蓮教的聖女,黑蓮教又把配合天玄門宗主夏河的命令交給了墨竹兒,墨竹兒肯定是知道裡麵實情的。
要不然的話,墨竹兒怎麼去配合夏河?
“公子感覺有些不太一樣呢。”就當許銘發呆的時候,墨竹兒湊上前,在許銘的身上聞了一聞,“嗯~公子的劍氣好像要比之前更加的淩厲了,整個人也更加的具有壓迫力了,身上的道運也很濃厚,看來公子運氣不錯呢,這樣子都能夠在裡麵得到機緣呀?”
“你的目的是什麼?”許銘直接開口問道,不理會墨竹兒像是一隻小貓一樣在自己的麵前嗅啊嗅。
“在這裡說?確定嗎?”墨竹兒俏皮地往許銘的身後瞧了瞧,“剛才我可是看到夏河往著三石峰飛了過來,雖然我不知道在三石峰之中,對於公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們兩個要是夏河被發現在附近,那可就不好辦了哦。”
“走吧,去我的院落。”
許銘看了墨竹兒一眼,往著自己的院落飛了過去。
“真是的,平時對我那麼冷漠,跟我修行的時候卻那麼用力。”
墨竹兒撇了撇嘴,但也早就是習慣了許銘那冷漠的樣子,輕飄飄地跟在許銘的身後。
來到許銘的院落,墨竹兒許銘開啟了護院法陣,隔絕了外麵一切神識的探知,裡麵的聲音也沒有辦法傳出去。
但是墨竹兒還是感覺不太保險,在院落的四個方位再插入了陣旗,再布置了一個隔絕神識探知的法陣。
“現在可以說了,你的目的是什麼?”許銘直視著墨竹兒的眼睛。
“在說出我的目的之前,倒不如公子說一說在三石峰之中遇到了什麼。”墨竹兒微笑道,心中其實也是有些好奇的。
按道理說,那個地方能夠有什麼機緣?
許銘出來之後,實力感覺上升了一大截,觀海境似乎都快要突破了。
“我遇到了什麼,不該都是在你的謀劃之內嗎?”許銘問道。
墨竹兒嬌嗔地瞪了許銘一眼:“瞧許公子您這話說的,許公子你遇到了什麼,怎麼會在我的謀劃之內呢?我又不是天機城的那個城主,再說了,就算是天機城的城主,也算不到那麼細的東西吧?
人家隻是想要讓你去見一見關在三石峰下麵的那一些老東西。
那一些老東西肯定是感覺到了三石峰的法陣有所改變,肯定能猜到夏河要做什麼。
公子你去了之後見到他們,他們也肯定是會將天玄門宗主可能要做的事情告訴你,甚至會求你救他們出去。
所以我才說,見到他們之後,許公子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了。
然後公子走出三石峰之後,就會和我合作。
這就是人家的謀劃。
怎麼?難不成許公子還遇到了其他的東西?”
許銘笑了笑:“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我可是差一點就死在那個地方了。”
“???”墨竹兒滿臉的疑惑,“許公子隻要按照我說的,什麼都不去碰,跟著我給公子你的那一塊石頭指引便好,怎麼會遇到危險?”
“.”
看著墨竹兒滿臉疑惑的樣子,許銘感覺墨竹兒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當時我前往三石峰的時候去,確實是按照你給方法進去,然後我就迷路了,不過這個時候,我.”
許銘將在三石峰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墨竹兒,看看她有何反應。
“就是這樣,我和那一個叫做薑雨的劍修學會了那十五個修士教我們的術法,最後就出來了,作為交換我們得想辦法奪取天玄鏡,將天玄鏡砸向三石峰。”
許銘隱瞞了自己十五個洞府裡麵存有海量靈力,可以讓自己短時間內進入到玉璞境的事情。
畢竟這是自己的殺手鐧,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對於墨竹兒,許銘沒有完全相信。
“我不知道在他們囚禁的地方,會有那麼多的魔獸,我也不知道那一個徐蒼,竟然這樣子了,還有如此淩厲的劍氣,甚至可以威脅你們和他進行交易。”
墨竹兒解釋道,神色看起來有些著急,生怕許銘會以為自己要害他一樣。
“我知道。”
許銘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拿著茶壺去院子裡接了一壺水,再放在桌子上,放了一包茶,在石桌中心法陣的影響下,茶壺慢慢地燒開了。
而墨竹兒隻能是坐在一邊,看著許銘慢慢地泡著茶,神色不再是之前那麼輕鬆。
“彆擔心,我還沒有懷疑你在借刀殺人,因為隻要你透露一點風聲給夏河,他就能夠在三石峰那裡等著我,把我給殺了。
我相信,我現在活著,對你來說是有不少的價值的。
至少你現在,想要跟我合作,我們是在同一條船上。”
茶泡好之後,許銘衝洗了一下茶杯,給墨竹兒倒了一杯茶。
“你知道就好。”墨竹兒眼眸彎彎,看似不在意,實際上心裡鬆了一口氣。
“所以,現在你該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了吧?”許銘抬起頭問道,“夏河和你們黑蓮教做的交易非同小可,你竟然敢破壞夏河的交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這已經是屬於背叛黑蓮教了吧?你就真的不怕死嗎?”
“死?嗬嗬嗬嗬.”
墨竹兒愣了一愣,隨即大笑著。
“死這種東西啊,對我們修士來說可太可怕了,大家辛辛苦苦,不停地拚殺,得到那麼一丁點機緣,最後死了,那一些寶物還會便宜給其他人,這多難受啊.應該沒有多少個修士不怕死吧?當然,我也不例外。”
“隻不過啊.”墨竹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相比於死,我更討厭命運掌握在彆人的手裡!而一個人要想掌握自己的命運,那就隻有不停地去提升自己的資本,要不停地去為自己考慮,要不停地去做一些冒險的事情。”
墨竹兒放下茶杯,那一雙嫵媚的雙眸直勾勾地看著許銘:
“而現在,我就是在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