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河捏起丹藥吞下。
當丹藥入肚的一瞬間,丹藥在夏河的肚子中迅速化開。
夏河的身體不停地膨脹,他的身體這一邊凸起一塊,那一邊凸起一塊,就像是一個肉球在不停的膨脹,也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夏河的身體中破體而出一般,總之讓人感覺到非常的惡心。
夏河眼睛通紅,他不停地抓著自己的身體,眼中泛著寒光。
“咚咚咚!”夏河的心跳越來越是強烈,甚至在整片天空中,都回響著夏河的心跳聲。
許銘和許雪諾知道這是一個機會,此時的夏河正在消化那一顆丹藥,這正是夏河最為虛弱的時候。
許銘和許雪諾紛紛是將自己麵前的怪鳥斬殺,不顧一切衝向了夏河的方向。
許銘越是往前衝殺,就越是進入到了一種忘我的狀態。
其實從剛才一開始進入到玉璞境的時候,許銘就看到另一番不同的畫麵。
不同於在觀海境。
許銘感覺自己好像對於這個世界的本質看得更為透徹一些,甚至都看到了這一個世界的一些法則。
許銘對於大道的氣息越發的敏感,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道運在空氣之中不停的流動。
許銘感覺自己如果更進一步的話,仿佛可以掌控這個世間的法則。
那一種掌控法則的誘惑力,促使著許銘去提升著自己的境界。
這一種誘惑力就像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大漢從軍十年,從來都沒有泄過火,結果有一個容貌絕美的女子從浴池之中出來,披著輕紗,對你勾手。
許銘隱隱是有一些明白,為什麼夏河對於境界那麼執著,拋棄了所有的底線。
那至高無上的境界,是全天下所有修士無法抗拒的存在。
但是有的人選擇了保持自我,而有的人選擇了毫無底線。
此時的許銘逐漸入定,回味著玉璞境帶給自己的一切,這就像是站在半山腰,結果一下子就站在了山頂,看到的是一覽眾山小的風景。
雖然說許銘並不是靠自己走上山頂的,是被彆人給背上去的。
但是不管如何,許銘終究是開闊了視野,對於大道有了一番新的領悟。
甚至許銘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把劍,這一把劍是無形的。
可就是這一把無形的長劍,在不停的呼喚著許銘將他拔出來。
“喝!”
夏河大叫一聲,靈力的風浪在夏河的周身爆散。
那一些衝向夏河的修士全部被掀飛了出去。
夏河已經是完成了天玄門氣運的吸納,整個人的氣勢和靈力上升了一大截,仿佛已經是邁入了世間最高的境界。
“不要怕!他還沒有進入到飛升境!”
就在此時,劍宗的那一個元嬰境領隊長老說道。
他並不是沒有見過飛升境的壓迫。
雖然對方看起來隱隱到達了那種程度,但是還差一點。
有些東西差一點,那就是天差地彆!
夏河也知道自己進入到了一種非常尷尬的境界,這種境界夾在飛升境和仙人境之間,上不上,下不下,但在夏河看來,哪怕是“偽飛升境”,也足夠了!
等自己將他們全部都殺了,再慢慢消化天玄門的氣運,自己依然是從這“偽飛升境”進入到真正的飛升境!
夏河用力往前一踏,腳底踏碎了一片虛空。
夏河化為一道光,衝向了天玄鏡。
“師姐,我真不想傷害你啊。”夏河歎了一口氣,對著忘玄打出一掌,這一掌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壓了下來,忘玄的氣息被徹底鎖定,就算是想要躲都躲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