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天玄門的時候,許銘的心中並沒有多麼的放鬆。
這也是許銘養成的一種習慣,時刻保持著警惕,哪怕是睡覺的時候有上千的龍豹鐵騎在身邊,許銘也會留一個心眼,因為你不知道下一刻會遭遇一些什麼。
尤其是跟在自己身邊的周晚風。
周晚風就像是春天的野生動物一樣,一天到晚都在釋放自己的荷爾蒙。
說實話,如果周晚風實在是太過於難耐了,許銘覺得她可以去找一塊直角木板,或者是找一棵樹自己解決。
周晚風不停地靠近許銘,而且老是用一些敏感的部位故意勾引著許銘。
每次吃飯的時候,周晚風都會去喂許銘,然後嘴裡說著什麼:“瞧瞧人家,人家隻會心疼哥哥~”
說完之後,周晚風還會故意去看武煙寒一眼,武煙寒每天的怒氣值都在積累。
但是武煙寒又不是許銘的什麼人,沒辦法趕走她。
有一天周晚風故意把米飯撒在了胸口,然後敞開雙臂,捏著抹胸裝,嬌羞地對許銘說:“許弟弟能不能把幫我清理一下。”
武煙寒氣得一拳砸斷了旁邊的一棵樹。
而許銘自然是不可能去幫周晚風清理了。
否則的話,許銘覺得煙寒的拳頭就不是砸在樹上了,而是砸在自己的身上.
除了白天,周晚風每一天晚上都會穿著一身輕薄的睡裙來到許銘的馬車中。
那睡裙若隱若現,不該看到的全部都看到了,但是那一層睡裙就像淡淡的煙霧一樣遮在身上,所以又給人一種朦朧感,帶著一種彆樣的誘惑力。
雖然說許銘一直堅持自己不想要坐公交車的念頭,每一次都忍住了,然後將周晚風踢出了自己的馬車。
但是許銘本來就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武夫,所以每次被周晚風那麼一挑逗,晚上硬是睡不著。
許銘覺得如果自己能夠跟武煙寒一輛馬車的話,周晚風就不會這麼放肆了。
可問題在於這肯定是不行的。
雖然在很多人的眼中,自己就是武國的駙馬爺。
但是自己不是,自己去和武煙寒一輛馬車,人家清白怎麼辦?
自己就更沒辦法跑路了。
不過周晚風也不是沒有一點用。
路途中,許銘等人也確實是遇到了幾次的襲殺,每次龍豹鐵騎還沒有出手,這一些刺客的人頭就被周晚風給摘了下來。
“血衣樓~”周晚風將血衣樓的腰牌丟在了許銘和武煙寒的麵前,“血衣樓這種刺殺組織都請了,看來有人盯上了咱們呢~就是不知道盯上的是許弟弟,還是公主殿下?亦或者是兩個人都有。”
看著血衣樓的腰牌,武煙寒神色冷漠:“無論對方盯上的是誰,血衣樓都是自尋死路!”
“公主殿下好生霸氣呢~不過人家隻是保護許弟弟,可沒有義務去保護公主殿下你哦~”周晚風微笑道。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武煙寒冷冷地看了周晚風一眼,然後生氣地瞪了一下許銘,“你就老老實實地躲在她的裙下吧!”
“我”還沒等許銘解釋什麼,武煙寒哼哼一聲就走開了。
“咯咯咯”另一旁的周晚風發出母雞般的笑聲,“看起來公主殿下吃醋了呢~”
“.”
許銘眉頭抽動。
心想著周晚風是不是這幾百上千年的關得太無聊了,所以出來之後就硬是想要找一找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