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武煙寒正坐在院落中練拳。
可是武煙寒每使出一拳,在武煙寒的腦海裡,回蕩著的全部都是許銘的身影以及那一天在山洞中發生的事情。
武煙寒越是克製自己不去想,可是自己就越是控製不住想要去想這件事。
自從那一件事發生到現在,已經是過了五天的時間了。
在這五天的時間裡,武煙寒睜眼閉眼,想的就是那件事。
一開始的時候,想到那件事,武煙寒的心裡隻不過是有一些害羞而已。
結果漸漸的,隨著許銘一直沒有來見武煙寒,武煙寒的心中開始帶著幾分的生氣。
雖然說當時發生那種事情,不是許銘的責任,
雖然發生那種事情之後,自己也說當這件事不要發生就好。
但是不管如何,你也都跟我那啥了.
可是這一些天以來,你都沒有一點點的表態.
再怎麼說你都要來看看我吧?
難不成你真的是吃乾抹淨了之後,就什麼都不管了嗎?!
轟!
武煙寒出了一拳,麵前的那一座假山被武煙寒的拳罡炸成了碾粉。
一旁的侍女看到了,表情很是驚訝。
這並不是驚訝自家的公主殿下怎麼那麼厲害,公主殿下的一拳,可不僅僅是能夠將假山給轟碎。
而是這個侍女驚訝於公主殿下竟然沒有控製好力道,這是很少見的一件事。
不過這一些侍女也不敢說什麼,連忙是將這一座假山的碎石給清理了出去。
“公主殿下.”
就在此時,刃走進了院落,來到了武煙寒的身邊。
“怎麼了?”武煙寒收起拳架,平靜地開口道。
“公主殿下,狀元郎和聲聲前來拜訪了。”刃說道。
聽到“狀元郎”這三個字,武煙寒心頭微微顫了一下。
儘管說武煙寒一直想要讓許銘來自見自己。
但是當許銘真的來的時候,武煙寒卻又發現,自己卻有一些不敢去見許銘。
“讓他們進來吧.”
武煙寒說道,不由歎了口氣。
甚至為自己剛才腦海裡的想法感覺到幾分的可笑。
那種事情做了就做了,他也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又是我說的讓他忘記這件事就好,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我是從何時開始,變得如此扭扭捏捏了呢?
“是。”
刃退了下去。
“煙寒姐姐~~~”
沒多久,武煙寒就聽到了聲聲那輕悅的聲音。
聲聲開心地朝著武煙寒跑了過去,武煙寒揉了揉聲聲的腦瓜。
“在練拳呢。”許銘走來,微笑地說道。
武煙寒挽過臉頰旁的長發:“馬上就要前往無根秘境了,我可不想死在裡麵。”
許銘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在裡麵,嗯,就算你會死在裡麵,那也得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武煙寒嬌嗔地瞪了許銘一眼:“你說這一種油膩的話語倒是越來越熟練了啊。”
許銘:“.”
油膩嗎?
應該還好吧?
“練一練?”武煙寒對著許銘說道。
“也不是不可。”許銘點了點頭。
“那就來!”
語落,武煙寒一拳朝著許銘的胸口砸出,這一拳可謂是非常的凶殘。
然後在一旁的聲聲就看到許哥哥被煙寒姐姐不停地暴打,捶胸口,踹屁股,騎在身上打,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到了後麵,聲聲都有一些不忍去看了。
不過話說回來。
為什麼自己感覺煙寒姐姐好像有一些生氣呢
是許哥哥做了什麼對不起煙寒姐姐的事情嗎?
其實許銘的心中也很是納悶。
許銘本來以為就隻是切磋切磋,但沒想到的是,煙寒直接給自己來真的。
許銘也發現煙寒對自己好像有一股子氣。
所以許銘本來還像是抵抗一下的,最後躺平了,乾脆讓她發泄一下。
“哼!你乾脆彆走武夫這一條路了,都荒廢成這個樣子了。”
將許銘暴打一頓之後,武煙寒抬起了驕傲的小下巴,儘管說武煙寒也知道許銘是在故意讓著自己,但是許銘的這一種“體貼”,讓武煙寒心中的那一抹憂愁消失了不少。
許銘笑了一笑:“那可不行,武道可是我的根本,可不能放棄了,話說,公主殿下能夠先從我的身上下來嗎?”
此時武煙寒才注意到自己以一種非常不雅的姿勢坐在許銘的身上。
而這種姿勢又是讓武煙寒想起了當時在山洞中。
“哼,誰想一直騎著你了,我去洗個澡!”武煙寒臉頰微紅,從許銘的身上起來,往著院落外走去。
看著武煙寒快速走開的背影,許銘問向了侍在一旁的侍女:“你們家公主殿下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大的事情?”
侍女名為“鞘”,和刃一樣,都是武煙寒最為親信的侍女。
鞘彎眸一笑:“公主殿下的心思可是不好猜的呢~但是公主殿下最近確實是不怎麼開心。”
說著,鞘還補充了一句:“是跟駙馬爺從皇宮之中回來之後,便就是這個樣子了。”
許銘:“.”
名為鞘的侍女欠身一禮:“奴婢去服侍公主殿下了,狀元郎自便,公主殿下說了,公子將這裡當做自己家便好。”
鞘離開之後,院落中便是隻剩下許銘和聲聲兩個人了。
許銘確實是有些想不通,為什麼煙寒對自己那麼生氣,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太久沒有來見她了?
“算了,被她打一頓之後,她的心結好像也解開不少了。”
許銘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