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麼?”釋心好奇的看著許銘。
釋心不喜歡去跟彆人賭什麼,也從來都沒有賭過。
正常情況下,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那釋心肯定是不會去賭的。
但對方是許銘。
經過剛才的那一些辯論,在釋心的心中,許銘的地位毫無疑問地上升了一個檔次。
如果是許銘的話,釋心相信許銘的打賭,肯定不是俗世那種粗俗的打賭,甚至可能關乎到自己的大道。
“賭兩次,一次賭他們會不會背叛我,從背後偷襲我。”許銘低聲對著釋心說道,“你先選。”
釋心看了許銘一眼,再看了走在前麵的四人一眼,那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你想說他們會偷襲你?”
“是的。”許銘點了點頭。
釋心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可他們不是跟你同一個王朝的嗎?你這都不相信?”
“我不相信。”許銘笑了笑,“理論上來說,除了特定的幾個人之外,我不會完全相信任何一個人,尤其是不相信他們,所以釋心你就說賭還是不賭吧。”
釋心認認真真地看了一眼前麵的四個人,最後,釋心點了點頭:“我跟你賭,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對於你動手。”
釋心側過頭,看向許銘:“你剛剛說賭兩次,那第二次是什麼?”
許銘笑了一笑:“我所說的賭第二次,那就是建立在第一次我贏的基礎上,如果說,第一次我贏了,他們肯定是會被我打趴下的,他們肯定是會向我求饒。
到了這個時候,我會放過他們。
彆用你這種眼神看著我。
你不是一直想著要給彆人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此時的釋心正在以一種“活久見”的眼眸看著的許銘,仿佛在說“難不成你真的一下子就轉變了?”
許銘攤了攤手,繼續說道:“所以,第二次我們賭的就是,我放過了他們,他們還會不會繼續殺我,還是說他們知道錯了,痛改前非,不再對我動手,我賭他們殺我。”
許銘嘴角勾起:“怎麼樣,賭不賭?我兩次全贏了,才算是我贏,而你兩次隻需要贏一次。”
釋心低著頭,深思了一會兒,再抬起頭看著許銘:“那麼賭注是什麼?”
許銘想了一想:“這我倒是沒有想好,要不然這樣吧,如果我贏了,到時候我若是前往西域,需要有雷鳴寺幫忙的地方,你儘自己所能幫幫我。
若是你贏了,我就跟你去雷鳴寺當半年的和尚看看,說不定當著當著,這和尚我就當上癮了呢?你說是吧?”
釋心輕輕抿著薄唇。
最後,釋心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許銘:“一言為定?”
釋心:“一言為定!”
“兩位還在說著悄悄話呢,而且釋心時不時地看著我們,難不成許兄和釋心是在討論我們嗎?”白展轉過身,笑著問道。
“哈哈哈。”許銘點了點頭,“確實是關於幾位兄台,但卻不是在討論幾位兄台,剛才我在問釋心大師,若是鑽研佛法的話,我們幾人之中究竟誰更慧根。”
“哦?”王明山笑了笑,看起來也是來了興致,“那釋心大師是如何說的?”
“嘿嘿嘿”許銘摸了摸鼻子,看起來頗為的自豪,“釋心大師說,若是專研佛法的話,那我可能會更有慧根一些。”
“釋心大師是這樣的嗎?”曾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