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複仇的眼底,已經沒有人能從他手下救走那可憎的牧師了。
“死來!”
主戰場,雙方還未交上手。
“援軍?”
“是西山的安德烈大人!”
畢竟是鄰居,有人認出了安德烈。
“太不可思議了,他們怎麼做到的!”
當他們見到安德烈身後還有一眾騎士,他們的衝鋒,踏著滾雷而來。
鐵蹄過境,策馬狂奔。入場的西山騎士,令納西河要塞的同胞麵露驚容。
要知道,納西河沒人對西山抱有任何幻想。因為他們清楚西山的處境,清楚那些人根本沒辦法從西山上下來。
可眼下,一眾如此之多的騎士,竟活著闖下了西山!
“他們肯定是看到了狼煙!”有納西河騎士想道,他們從未想過,為了提醒同胞規避的狼煙,會請來真正的援軍!
為了當初所立的誓約,他們居然真的冒死闖下山來!
沒人能忽視,其過程之中,所付出的巨大代價。
“我很好奇,你們是從哪冒出來的,我可沒聽說過附近有流寇團夥存在,還是這麼大的規模。”布農的神態異常淡定,他對即將取他性命的安德烈,完全不放心上,在安德烈衝破間距百米時,他還有心思問出這樣的話來。
“到了地獄,自己去問鬼王吧!”
百米,對於全速衝鋒的騎士來說,隻是眨眼之間。
安德烈話音還未落,他手中的大劍已經狠狠的斬向布農。
“流星落!”
安德烈手中的大劍瞬間熾熱,劍身出現裂痕,從裂痕內,似有熔岩從中滾燙而出。
“天真!”布農不屑的戲笑。
安德烈那全力致命的一擊,在布農看來,絲毫構不成威脅。
大劍劈斬,卻止於發髻。
看似迅猛,威力無窮的一招騎乘戰技,儘在布農上頭,寸許位置停了下來。
“嘖嘖,庸俗的武技,庸俗的能力,你這點熱量,除了寒冬時節能用來取暖之外,還有什麼作用?碧冬,讓他瞧瞧新時代的力量!”
布農毫不在意那淩空懸在頭頂的大劍,在他身後,他又叫出了一人。
“是,大人!”
附近有人?!
安德烈全身灌勁,竟不能再斬下分毫!而當他再看布農時,他的身邊,竟多了一位女子。
安德烈心驚,自己來時居然沒能發現她!
不過當那女子散發出榮耀騎士的實力後,安德烈穩住了心神。
一名榮耀騎士,能奈他何?
“嘖嘖,碧冬,你可被小瞧了呢。”布農詭異的怪笑,他的聲音聽著令人很不舒服。
“大人放心,他馬上就會改變想法了。”那女子靜步走到安德烈的戰馬前,她伸手撫摸戰馬,惋惜道“可惜了。”
說完,她猛拍腰間的一枚木刻,木刻閃光,她的手中突然出現一件兵器,那是一對鐵爪!
爪子不聲不響的抓進了戰馬的體內,戰馬還未來得及喊痛嘶鳴,竟直接化成一堆白骨,散落在地。
“邪力!”
安德烈驚恐,這充滿了未知的邪惡力量,令人恐懼!
“邪惡的力量!牧師,你身為聖殿執事,身旁卻用如此邪者。你,就不怕天下人知道,受千夫所指嗎!”
“哈哈,你以為,在場的還有人能活著離開嗎?”布農誇張的大笑,在他看來,不管是這邊的亞述人,還是主戰場的那群亞述人,他們早已死人了,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聽出布農話中的隱晦含義,安德烈猛然間抬頭,看向遠處的主戰場!
“木耳哈,小心!”
安德烈想起了之前與這批聖騎交鋒時的遭遇,當時那裡的每一名聖騎,他們的能力都十分詭異。
照他現在想來,那些聖騎所使用的力量,可不正是眼前這女子所使用的邪力嗎!
安德烈想通之後,趕忙提醒!
可惜,他的提醒還是晚了那麼一絲絲。
主戰場的交鋒戰已經打響。
首次簡單的交鋒結束,雙方攻防位互換。
五百聖騎如同利劍一般,以留下不到五十俱屍體的代價,他們生猛的貫穿了納西河要塞全部防線。
第一戰,損失五十比兩百。亞述方麵足足有兩百人傷亡,無法繼續戰鬥了。
這就是差距!
安德烈清楚的看到,那夥聖騎又是使出了邪力招數,令納西河的亞述騎士猝不及防。
“你還有心思看那?”
布農看向碧冬,碧冬領會,遂,殺招祭出!
全速飛奔來臨的衣服,他的青發隨風獵獵,可在他青絲之間,有一物正興奮的顫抖。
小紅……你在渴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