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人之未來帝國!
三天的時間一閃而過,這段時間裡不少夏州的商人都明顯的聽到了一些風聲,有關莽山地區的傳言開始鋪天蓋地出現。
“李掌櫃,你聽說了麼,現在莽山地區出現了一個叫莽山戰團的,不少和我們交易的走商被他們卡了!丟了將近一成價值的貨物呢!”
兩個身著精致錦袍的商人坐在一起聊著商業上的趣聞,說著說著就提到了這件事。
“哎老弟,你可彆這麼說!”
“我前天從莽山帶著一批貨回來的時候,雖然也交了差不多十分之一的銀子上去,但是那個莽山軍團說了,以後我們沒必要繞著莽山地區的大小匪寨,以後的莽山隻有莽山軍團一家,交個十分之一的銀子能剩下近天的路程,更彆說以前我們基本上出去十次就得有那麼一次血本無歸不是?”
“現在已經不錯了。”
喝茶的李掌櫃這麼一說,對麵的商人聽著也覺得不無道理,至少以前他們基本上出去跑十次,就有一次商隊被全部洗劫個精光,甚至命都搞不好得丟掉幾條。
這麼算下來,既節省了時間,也沒損失太多的財務,甚至還有一筆客觀的利潤,這種生意確實做的。
“這麼說倒也有道理,但是平白無故的給他們十分之一,總覺得憋屈的不行!”
張老板歎了口,無不懷念以往的貞觀盛世啊,那時才是商人最輝煌的時期,無數的產品銷售到中原大地甚至海外,大筆的金銀在和平的氣氛下如同流水般走向自己的口袋。
“嗨,現在這個天下亂的讓人活不下去嘍”
兩人一邊品茶,一邊唏噓不已。
而就在沒有任何人注意的時候,一架馬車帶著十幾名護衛,悄悄地離開了夏州城,向著莽山地區的方向疾馳而去。
“公子,均已安排妥當了,夏州都指揮使對我們的目的地應該一無所知。隻不過最近那個莽山戰團已經有些名聲,不少商人對他們褒貶不一,估計很快就會引起注意的。”
在馬車內,李彝昌狠狠地錘了一下車壁。
他沒想到,自己緊趕慢趕居然還是慢了一步,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莽山戰團要是被指揮使王峰知道的話,這麼龐大的勢力肯定會被拉攏到自己的賬下。
這可不是一統的貞觀盛世,在沒有一個統一王朝的帶領下,這種山匪流寇不成規模,那剿滅與否根本無關緊要。
但是一旦上了規模,人數有了變化,那就是各大勢力眼中的香餑餑,爭取到自己的手下就是一筆客觀而且可以隨時使用的力量。
皺緊了眉頭,不知道到底是這個莽山戰團的團長如此有大局觀,搶先譜出了自己的名聲,還是隻是單純的缺少錢糧了。
如果隻是缺錢少糧的話,自己還是有機會的。畢竟作為副都指揮使,加上自己祖父的身份,再怎麼說關鍵的錢糧在夏州自己是完全不缺的。
就這樣,馬車一路穿過了二十多裡路的距離,很快就來到了上次出現在他們麵前的軍營前。
由於這次這有寥寥十數人,不可能對軍營造成什麼威脅,所以騎兵營也沒有全數出動,僅僅隻有兩個排騎兵突兀的出現在了他們的四周。
排長並不認識吳繼他們一行人,所以將這些人暫時扣在了營地內,自己則是轉身快馬加鞭的前去找自家營長。
而此時的張啟強正在軍團駐地,距離軍營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但是排長來來回回的這段時間,卻足夠讓李彝昌好好的觀察一下這座占地龐大的軍事營地了。
“這就是你說,莽山戰團的軍營?”李彝昌一邊暗暗觀察周邊的環境,一邊扭頭問道
“是的,這次我們人數很少,所以他們的騎兵估計也沒有全部出動。但是公子您看這座軍營的規模就應該知道,他們的人數最少在數千人以上!”
雖然沒有見到具體的戰鬥編隊,但是一間房子能住幾個人還是能目測出來的。就入眼都有差不多近百房屋的情況下,一兩千人住著都還很寬敞!
點了點頭,李彝昌示意他們稍安勿躁,自己已經將身份告訴了前去回報的小卒、
在三天的時間裡他仔細想過有沒有被扣押的可能,但是無論如何一個能夠合作的副都指揮使和一個前節度使親孫,對比起一個被囚禁的人質所起到的效果是毫無可比性的。
除非這個領袖是個白癡,想要敲一筆錢遠走高飛,不然就絕對不會對自己有什麼惡意,反而會很歡迎自己的到來。
果然,不多時,伴隨著馬匹的嘶嚀聲,張啟強,小刀,林虎,三位營長幾乎同時出現在了李彝昌的麵前。
換上了莽山軍團最威風的高頭大馬,李彝昌並沒有帶吳繼他們,反而一人跟著張啟強等人前往了莽山戰團的團部,也就是莫炎華的住所。
還是那個接待了吳繼的會客室,莫炎華依舊是以探索者套裝示人,但是不同的是此次莫炎華是在會客室門口站著,而不是在主位上坐等。
“想必您就是莽山戰團的莫炎華莫炎華團長了?”
見到莫炎華後,李彝昌到是主動抬手作揖,看著李彝昌的態度,莫炎華的心理也很愉快,“正式鄙人!歡迎夏州指揮使來我們莽山軍團做客!”
“哈哈,莫炎華團長客氣了!”
“指揮使請!”
兩人走入屋內,門外的小刀並沒有跟進去,而是就等待在門前,筆挺的軍姿讓李彝昌的眼神微微眯了眯。
莫炎華剛剛隻字不提都指揮使的副字,這讓李彝昌聽著既舒服的同時,也對莫炎華這個人暗暗多了幾分小心。
畢竟指揮使已經足足五十多歲了,明顯不是自己這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小子。而且這可是夏州地界,他李彝昌壓根不相信莽山戰團這麼大的基業,居然會不知道夏州的都指揮使是誰。
既然如此,看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了!
就是此人這個頭盔,怎麼看著這麼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