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瑾成親當日就取消了婚事,此事在上京城傳得沸沸揚揚,他對外聲稱突發惡疾,婚事延緩,璟國公府閉門謝客。後來又聽說尉遲瑾的表妹惹了心疾,被送去了彆院休養,就連尉遲世子也於近日突然消失了。
看到這裡,蘇錦煙的動作一頓,心裡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尉遲瑾居然取消了婚事,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他為何要這樣做?又為何要消失?
思慮良久,她甩了甩頭。不論如何,那些都與她無關了。
蘇錦煙繼續將第二封信拆開。
單薄的兩頁紙,字跡龍飛鳳舞,一看便是蘇穆知灑脫不羈的風格。信中的內容也十分簡短,就說了蘇家的情況。
她離開後,國公夫人薛氏曾休書去府上詢問,父親得知她和離之事,痛心疾首,還主動承諾會給璟國公府一個交代。
王氏更是異想天開,欲將其女兒蘇錦芸代替她去京城再續姻緣,為此還吹了許久的枕頭風,蘇正昌也心有所動。不過蘇老夫人得知後,發了通脾氣,大罵兩人糊塗。最後,王氏也隻能作罷。
看完信,蘇錦煙嘲弄地笑了笑。王氏這般驚世駭俗的想法父親居然也會讚成,先不說蘇錦芸的身份當不當得國公府的兒媳,就是尉遲瑾,以他的驕傲也斷不會同意此事。
再有,尉遲瑾娶平妻欺人在先,她和離也隻是順其自然,又何須給他璟國公府交代?
父親真是糊塗!
次日,蘇錦煙早起,吩咐霜淩收拾東西,又上街買了些梨花鎮的特產,便浩浩蕩蕩地領著小廝仆從去往宜縣。
而當日下午未時,日落黃昏之際,一輛馬車風塵仆仆地到了梨花鎮客棧。
“世子爺,”耿青扶尉遲瑾下馬車,說道“屬下打聽得沒錯,世子夫人之前便下榻在此。”
尉遲瑾站在台階上喘氣,他風寒之症又嚴重了,這會兒頭昏眼花還渾身酸疼。他看了下客棧門麵,四四方方,有些狹小。但勝在打理得乾淨,從門口一眼便能望進裡頭的院子。
他盯著院子四周上下兩層客房,心口微熱。
“她住這?”
耿青答道“世子爺,這是小鎮上唯一的客棧,應該就是這裡。”
說著,耿青拿出一張畫像上前詢問掌櫃“店家可見過這個人?”
老掌櫃約莫五十年紀,眼睛不大好使,細看了許久才“哦”了一聲,說道“這個人我見過,長得很俊,我見第一眼就記得他了。隻不過我見到的時候他是男兒裝扮,沒想到是個女娃子啊。”
“她可是住這裡?”尉遲瑾問道。
老掌櫃點頭,隨後又搖頭“走了。”
“走了?”尉遲瑾錯愕“何意?”
老掌櫃攤手“就是走了的意思。”
聞言,尉遲瑾定定地立在原地許久,麵沉如水。
耿青在一旁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這個鳥不拉屎的小鎮,連個像樣的官道都沒有,他家世子爺為了趕過來尋人,可謂跋山涉水翻山越嶺都不為過。沒想到才剛剛到地方,又遲了一步。
已經是第二次了。
他都不敢去看世子爺陰沉的麵色。
良久,尉遲瑾捂著胸口又重重地咳起來,耿青都覺得再這麼咳下去都要冒火星子了。他趕緊勸道“世子爺,要不然,您今晚先在這歇息一夜?您趕了這麼多天路,鐵打的人也經不住啊。”
尉遲瑾咳了許久,沙啞著嗓子又問老掌櫃“老人家,你可知她去了哪裡?”
老掌櫃偏頭想了想,說道“說是去宜縣了。”
“她何時走的?”
“今早就走啦,”老掌櫃說“女娃還買了許多零嘴吃食哩。”
“”
耿青趕緊示意老掌櫃閉嘴,問道“這鎮上可有大夫?”
“有有有,”老掌櫃說道“我這就去請來。”
“無礙,”尉遲瑾抬手止住,吩咐道“即刻啟程。”
“世子爺?”耿青神情擔憂,欲言又止。
“愣著做什麼?”尉遲瑾憋著股火氣,低喝道“快扶我上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推個預收文《穿成大佬的早逝惡毒妻》,不一樣的火葬場,文案如下
瞎他喵愛亂撩漢的小妖精外表溫潤如玉內心陰狠毒辣的商業大佬
(女穿書,男重生逆襲,爽甜文。)
沈頤今是個花瓶,畢生願望就是繼承萬貫家財繼續當個無憂無慮的花瓶。隻不過,她點兒背,某天吃果子把自己噎掛了。
再醒來,她成了個有夫之婦。
而她這的個便宜丈夫殷致,是個人人恥笑的窩囊廢,白月光被搶,家財被奪,為了權勢娶了沈家名聲狼藉的女兒。
原主惡毒凶悍,打罵丈夫,陷害白月光,各種作死。
但沈頤今是個顏狗,穿過來後,對這個唇紅齒白嬌豔欲滴的便宜丈夫各種撩。
後來她才知道,自己穿進了一本書中,殷致正是書中心狠手辣的男主。上輩子他被兄弟陷害,孤獨慘死。重生後,他扮豬吃老虎,一步步設陷阱、奪家財,短短幾年逆襲成為商業大佬。
而殷致的原配發妻,最後被他關在小黑屋折磨致死。
沈頤今是個狠人!
她決定了,好好彌補原主過錯,爭取求得殷致原諒。主動撮合他跟白月光,最後再功成身退,鹹魚養老。但沒想到,計劃才開始實施沒多久,殷致看她的目光越來越詭異了。
沈頤今他媽的,看來他想早點弄死我!
殷致重生的第二年,發現向來惡毒的妻子突然變了,不再罵他窩囊廢,還喜歡時不時占他便宜,連看他的眼神都帶著星光。有時候她像隻小母雞一樣的將自己護在身後,凶巴巴地對付那些人。莫名地,他覺得挺可愛的。
心想,算了,那就好好跟她過日子吧。隻不過,他剛下定這個決心不久,就發現他的小妻子正在卷包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