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知,也許十天,也許半個月。”他又囑咐道“這幾日我可能鮮少回來,你若是有事尋我就去找十七。”
“十七是誰?”
“我的屬下,派來保護你的。”
“所以”蘇錦煙想到什麼,狐疑地問道“今日在大賽現場,突然出現的人就是他?”
彼時那兩個衙役欲過來扣住她,身後卻忽地出現一人將那兩人踢飛,速度之快仿佛一直都在觀察她動靜。
蘇錦煙聰慧,如此行徑,自然想到更深層的東西,隨即她微沉了臉“你派人跟蹤我?”
聞言,尉遲瑾趕緊舉手投降“不是跟蹤,是保護。”
“何時的事?”
尉遲瑾摸摸鼻子“在宜縣的時候。”
緘默片刻,蘇錦煙道“雖然你出於好意,但我仍舊不喜歡你自作主張的行為。在彆院這幾日我有事自會尋他,但是往後,”她定定道“你務必要將你的人撤走。”
“好好好。”
隻要她不發火,尉遲瑾自然一百個答應。
很快婢女們端了飯進來,蘇錦煙早就餓了,這會兒也懶得計較與他同桌吃飯的事。
尉遲瑾喝了兩口湯,欲言又止地看她。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你跟許儲定是什麼關係?”他直接問。
蘇錦煙抬眼,淡淡道“與你何乾?”
尉遲瑾聽了後,麵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
他冷得寒冬裡的冰塊,還冒著絲絲涼氣,想忽視都難。片刻後,蘇錦煙歎了口氣道“我與許大哥乃萍水相逢之交,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麼?”尉遲瑾質問道“若隻是萍水相逢之交,為何今日大賽上他要為你撫琴?”
“尉遲瑾,”蘇錦煙放下筷子“你是何意?”
“許儲定何須人也,難道你不知?”尉遲瑾問。
“何人?”蘇錦煙還真不知,對於這種事情,對方不說她也不會刻意去打聽。聞言,她問“你知道他的身份?”
尉遲瑾皺眉,似乎對她不知道許儲定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你可曾聽聞江南墨雲先生?”
“???”蘇錦煙詫異,良久才問道“難道他就是”
“正是他。”尉遲瑾說道“此人恃才傲物,太子殿下曾多次邀其入朝為官但都被拒了。墨雲此人,不僅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更是信手拈來,尤其是古琴乃世間一絕。曾聽聞有王公子弟欲以千金聽他撫琴一曲,卻被他拒之門外。”
“而如今,”他語氣酸溜溜地“他卻當著這般多人的麵為你撫琴,難道這就是你口中的萍水相逢之交?”
聽完,蘇錦煙無語。
一來不知如何解釋她跟許儲定確實隻是萍水相逢的關係,二來,她對尉遲瑾今日的態度實在驚訝。
好半晌,她才說道“尉遲瑾,你在吃醋?”
這話猶如踩了尉遲瑾的尾巴,頓時變了個臉色,眉毛斜挑,說話也有些不自然起來。
“你胡說什麼!”他不屑道“我尉遲瑾是那等吃閒醋的人?”
“蘇錦煙,你莫要自作多情!”
“嗯,”蘇錦煙點頭“這我就放心了。”
“”
尉遲瑾一噎,心裡又不高興起來。
他飛快吃完飯,之後撂下筷子起身,沉著臉道“我還有事,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狗子(認真臉)老子像吃醋的人嗎?
我搞了篇奶呼呼的古言預收《丞相夫人還在上學》,養成文,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文案如下
作天作地嬌氣包x清冷禁欲政界大佬
定國公侯府與齊安侯府指腹為婚,第一胎男男,不算,繼續指下一胎。
因此,魏玄縉長到八歲才等到小媳婦出生,以至於在今後的漫長年歲,身後都跟著個奶呼呼的小尾巴。
十八歲那年,他看著趴在牆頭,無法無天地啃果子的小媳婦兒,歎了口氣。
要不,這親事算了?
他正準備退親那日,齊安侯府卻一夜之間泯於大火,獨留下了個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媳婦兒。
魏玄縉於心不忍,心想,那就先養著吧。
卻不想,小媳婦兒女大十八變,越來越嬌俏可人。
小劇場
為了讓她上學方便,每天送去的路上,魏玄縉都交代得好好的“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我是哥哥。”
小媳婦兒乖巧點頭“好。”
有一天,魏玄縉下職,順道去接人下學,看見個小郎君拿零嘴哄他小媳婦兒。
小郎君問“這人是誰?”
小媳婦笑得眉眼彎彎“是我哥哥。”
小郎君正色,恭敬地喊道“哥哥好。”
魏玄縉
再有一日,小媳婦兒應邀去參加小姐妹的詩社,路上囑咐魏玄縉“屆時她們問起,便說你是我哥哥。”
魏玄縉臉黑,捉著眼前嬌俏豔麗的小女人,狠狠地啄了一口“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