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姝兒不困了嗎?”
“哥哥,”謝姝一臉欽佩“哥哥今天真厲害!”
觸不及防被小萌妹崇拜了下,尉遲明誠瞌睡蟲也跑了許多,小胸脯不自覺地挺了挺。
嘴上說道“小事而已。”
“晁殷很壞的。”謝姝說“但還是哥哥不怕他。”
“哥哥比晁殷厲害!”
“哥哥是最厲害的哥哥!”
“嗯。”尉遲明誠被誇了一通,身心舒暢,一股浩然正氣油然而生“姝兒下次遇到壞人,哥哥就給姝兒撐腰。”
“撐腰是什麼呀?”
“就是”尉遲明誠想了下“就是保護姝兒。”
“嗯!”謝姝重重點頭,又問“我要是遇到許多許多壞人怎麼辦?”
“那哥哥就一直給你撐腰。”
“一直是多久呀?”
尉遲明誠迷茫了下“大概是一輩子?”
“一輩子是多久呀?”
其實尉遲明誠也不知道呢,隻模糊的明白‘人有一輩子’這麼個概念。思索了片刻,他說“就是等我長到跟爹爹這麼大的時候。”
“也不對,”他搖頭“像我祖父這麼大的時候。”
尉遲明誠的祖父璟國公,謝姝是見過的,小孩子的認知裡,有胡子的人就是年紀最大的了。
於是,她又重重地點頭“嗯。”
尉遲明誠覺得謝姝軟乎乎的臉蛋可愛極了,比起自家那個調皮搗蛋的妹妹,他更喜歡這個妹妹。
這個承諾像是讓他覺得自己有了厲害的任務一般,心裡某個地方也開始生出了些不太清晰但覺得很重要的叫“責任”的東西。
近日,明誠小朋友熱衷於聽一些英雄事跡,尤其是江湖上那些打抱不平、鋤強扶弱的故事。他經常下學後就跑去後院找修剪花卉的小廝,不為彆的,經介紹,那小廝最會說這些江湖軼事。
因此,明誠小朋友經常錯過飯點,起初蘇錦煙沒大在意,後來聽說自家兒子很迷江湖英雄的故事,心裡就有點急了。
夜裡安置時,她問尉遲瑾“你說兒子是不是向往江湖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
尉遲瑾不以為意的笑了下“哪有什麼打打殺殺的江湖,都是話本子裡杜撰的。”
蘇錦煙仍舊擔心“那萬一我們兒子喜歡打打殺殺的呢。”
尉遲瑾蹙眉半晌,夜深了也懶得再思索這事,抱著媳婦就睡“回頭我去問問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次日,在演武場,明誠下朋友特彆認真的學打拳,揮得大汗淋漓。
結束後,被自家爹爹逮著談了會兒心。
“兒子,聽說你喜歡江湖英雄的故事?”
“嗯。”尉遲明誠有點心虛,趕緊解釋“爹爹,我每日都認真跟夫子做學問。”
尉遲瑾朝自家兒子頭上擼了一把“爹爹不是責怪你,爹爹就是想問你為何喜歡聽這些故事。”
“我想當英雄呢。”
尉遲瑾動作一頓,差點將喝進去的茶水噴出來,好半晌才笑著問“你說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英雄都是怎麼當的。”
“既如此,”尉遲瑾高深莫測道“你為何不去問問你爹爹的事跡?”
“?”
“你爹爹我呢”尉遲瑾裝得深沉“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英雄。”
有頭有臉,明誠看得出來,但英雄
尉遲明誠歪著頭打量自己爹爹,怎麼看都跟後院小廝口中傳誦的英雄不搭邊。
“你什麼意思呢?”尉遲瑾感受到了兒子那麼一丟丟嫌棄和懷疑的眼神。
尉遲明誠老實道“可我覺得爹爹不像呢。”
“”
“我聽說江湖的英雄健壯魁梧,怒吼一聲還能讓百獸逃散。”
“”
“兒子,”尉遲瑾語重心長“你覺得什麼是英雄?”
尉遲明誠想了下“見義勇為、鋤強扶弱、打抱不平。”
尉遲瑾挑眉“說的也沒錯。”
他繼續道“不是隻有當江湖英雄才能做這些事,當大官也可以的。”
“像爹爹這樣的大官?”
“當然,”尉遲瑾不要錢地吹牛“你爹爹我當年下江南,做了許多打抱不平、鋤強扶弱的事。”
“真的?”
“不信你問你娘親,在你娘親眼裡,爹爹就是最厲害的英雄。”
不遠處站著的侍衛們“”
“哇!”尉遲明誠羨慕“那我也要像爹爹一樣做大官當英雄。”
“好說,”尉遲瑾拍了拍兒子的小肩膀“不過,你得好生做學問,還得快快長大。”
“嗯。”尉遲明誠內心豪情萬丈,原來他爹爹就是大英雄。
“不過,”尉遲瑾順道問了下“你為何突然想當英雄了?”
“當英雄能保護彆人。”
“你想保護誰啊?”
尉遲瑾很高興,心想兒子才這麼小就想著要保護爹娘了,孺子可教。
“我想保護姝兒妹妹呢。”
“”
明誠小朋友是個極有耐心且說到就要做到的乖孩子,聽了他爹爹的話後,就勵誌要做大官。
而且他還打聽到了了不得的事,要做許多學問,要考科舉。因此,明誠小朋友變得更努力了。
由於他天生就聰慧,許多東西一學就會、一點就通,原先負責教啟蒙的楊夫子早就已經教不了他了。尉遲瑾又給他單獨請了其他夫子過來,僅教他各種學問的夫子就有八個。
尉遲明誠小朋友還沉浸在做大官當英雄的願景裡,連他早早地就進入了苦逼的學習生涯中也不曾發覺。
就這麼的,時間不知不覺流逝,尉遲明誠七歲啦。
儘管這一年來十分忙碌,但期間也經常去隔壁書塾看望謝姝。
謝姝從兩歲的時候就一直在璟國公府的書塾裡上課,她當年在一眾小夥伴中年齡是最小的,現在卻不一樣了,書塾裡還有個比她更小的,就是蘇嘉荀的弟弟蘇嘉鈺。
蘇嘉鈺跟她有一樣的愛好,都喜歡吃零嘴兒。且蘇嘉鈺長得圓乎乎的,頗得長輩們喜歡,長輩們經常給他些額外的零嘴兒,蘇嘉鈺就常常拿來分給謝姝。
謝姝最喜歡這個小夥伴,尤其是聽他整日“姐姐姐姐”的喊她,那種做大姐姐的自豪感讓她走路都帶風。
這日,謝姝跟蘇嘉鈺坐在門檻上吃零嘴兒,兩人嘴巴旁邊糊滿了糕點碎屑。
“小花去哪裡了你知道嗎?”謝姝問。
小花是一隻流浪貓,一開始隻是偶爾出現在書塾,後來謝姝和蘇嘉鈺經常喂吃的給它,小花就跟謝姝和蘇嘉鈺關係不錯。
有時候見著兩人,還上前來黏糊幾下。
按著平日的習慣,這個時候小花是要來討吃的,但兩人等了許久也沒見小花過來。
蘇嘉鈺搖頭“我不知道呐。”
“那我們去找找它。”
兩人兜裡揣著還未吃完的零嘴兒,拍拍手起身。
書塾外頭有個院子,院子西邊是一條狹長的甬道,通往後頭的恭房。在往後邊走就是幾間雜物房,裡頭堆著些不常用的家具物什,小花平時就愛在這睡午覺的。
兩個小蘿卜頭走到雜物房外,喚了幾聲“小花小花。”
沒聽見聲音,又扒門縫瞧“小花在不在家呀?”
忽地,不遠處有婢女低聲驚呼起來“哎呀!小花在這!”
兩人趕緊跑過去,就見小花躺在草叢裡,小花身上的毛皺巴巴且淩亂,脖頸上還有紅紅的血跡,四隻伸長僵著。
“小花。”謝姝湊過去要摸它,卻被婢女們趕緊攔住。
“小姐,使不得。”
“小花睡覺了嗎?”蘇嘉鈺問。
謝姝也不明白小花這是怎麼了,但是她見過小花睡覺的樣子,根本不是這樣的,冥冥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
謝姝眼淚撲簌簌掉“小花是不是死了?”
“小姐先彆哭,”婢女哄道“小花應該是生病了,回頭請大夫看看就好。”
“真的?”
“真的。”婢女想著回去把這事跟婉儀公主說說,讓人找一隻超不多花色的貓過來。
但謝姝小朋友內心敏感,她是真心把小花當成好朋友的,如今自己的好朋友死了,她能感受得到。
一開始隻是默默掉眼淚,漸漸地,眼淚越來越多,她抱著婢女的脖頸痛哭起來。
“你騙我,小花一定是死了,它都流血了。”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連同其他人也驚動了,紛紛跑過來看情況。
尉遲明誠進書塾後沒見著人,問了小廝才得知眾人在後院,於是趕過來時就見謝姝哭得傷心。
“發生了何事?”
七歲的尉遲明誠又長高了許多,已經看出像個小大人了。一身淺紫色錦袍,腰間還墜了塊羊脂白玉,小小少年氣質卓絕。
他聲音微沉,眉頭也擰著,這模樣莫名地令人起敬。
“大公子,”婢女稟報道“謝姝小姐養的貓突然死了,脖頸處還有血跡,估計是被人害了。”
謝姝希冀地看著他,仿佛他來了,就能解決問題,就能讓小花活過來似的。
尉遲明誠見她淚眼迷離,不自覺地張開手臂“姝兒過來,哥哥抱你。”
“將這隻貓帶上。”他吩咐完,就抱著謝姝離開後院。
死了隻貓在大人眼裡不過是件不起眼的小事,但在這些孩子眼中就是了不得地大事。
尉遲明誠坐在堂內,謝姝就坐他腿上抽噎。
“書塾今日可還有其他人來過?”
負責看守書塾大門的小廝趕緊擺手“大公子,小的一天都在看著呢,沒人來過。”
“你說錯了,”尉遲明誠道“此時在堂內的所有人都來過。”
“這”
眾人竊竊私語起來,想必是大公子懷疑到他們頭上了。
“你,”尉遲明誠指著那小廝“搜一搜他們身上,可有值錢的東西。”
“你,”他又指著個婢女“搜她們的,若有值錢的都拿出來。”
適才他觀察了,貓身上的血跡還未全乾,說明剛死沒多久。既然沒有其他人來,那害死貓之人定然還在這些人當中。
但是一個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要害一隻貓,估計想針對的還是謝姝罷了。
那又是誰想針對謝姝呢?大人肯定不會跟謝姝有什麼仇,若是有,也不隻是死一隻貓這般簡單。
尉遲明誠想起晁殷剛剛來了府上做客,且晁殷一直對他不滿,也清楚他和謝姝關係親厚,挑釁謝姝就是挑釁他。
十有八九,這事是晁殷買通下人做的。
果不其然,那小廝在另一個負責掃灑的身上搜出了一張二十兩的銀票。
那人趕緊跪在地上“大公子,這銀票是奴才自己的,奴才攢著娶媳婦的本錢呢。”
“你撒謊,”尉遲明誠說“府上發月利都是用碎銀,何時變成二十兩的銀票了?”
那人沒想到一個七歲的小娃娃竟這般思路敏捷,慌亂片刻又糊弄道“奴才平日領的確實是碎銀,但奴才一直攢著,今日才去錢莊換成銀票,想著帶身上會方便些。”
“是嗎,”尉遲明誠不急不緩地吩咐“那就著人去門房處查一查,看你今日是否有出門。”
“大公子!奴才記錯了,不是今日出門的,是昨日不不不是前幾日。”
這般漏洞百出,純粹就是不打自招。
尉遲明誠要懲罰個奴才自然是極其方便,但他最終目的不是想懲罰奴才,而是要把幕後黑手揪出來,若晁殷這次不得個教訓,今日興許是死隻貓,但明日就說不定了。
打定主意,尉遲明誠讓人給他打板子。
那小廝被打了二十多板子撐不住,全招了出來。
果真是晁殷指使他做的。
尉遲明誠當即就牽著謝姝去前院找晁殷對峙,但晁殷不肯承認,人證物證俱在他居然還明目張膽狡辯。
尉遲明誠清楚,這種事若是鬨到長輩麵前,死隻貓而已,長輩們定然不會如何責罰晁殷。以後晁殷還敢有恃無恐。
所以,他決定用自己的法子給晁殷個教訓。
尉遲明誠假裝信了晁殷的話,不予計較帶著人走了。但是等晁殷歇午覺時,派人將那隻死貓直挺挺地放在他的床頭。
因此,等晁殷醒來時,見那貓在自己的床頭,當時就嚇得暈了過去,回去後還生了場病。
按理說一隻死貓也不至於嚇著他,但尉遲明誠為了讓他教訓深刻,讓人拿豬血把貓都染了一遍,看起來格外血腥恐怖。
這事瞬間就鬨大了,尉遲明誠被他爹爹打了鞭子,最後還被罰跪祠堂悔過。
謝姝得知尉遲明誠為了幫她撐腰受了罰,還跪在冷冰冰的祠堂沒有飯吃,她哭得眼睛紅紅的。纏著她娘親說要來探望明誠哥哥,她娘親不許,於是又去纏她爹爹。
謝景桓最是見不得女兒的眼淚,承諾下職後就帶她來璟國公府探望明誠。
於是,謝姝在等待爹爹下職的時候,偷偷準備了許多吃的,都是平日她最愛吃的零嘴,用個小布包裹著,一大兜,捆得紮紮實實。
謝景桓見自家女兒肩上挎著個包袱,納悶地問“你這是離家出走?”
“不是呢,是給哥哥帶的。”
“哦。”那他就放心了,生怕自己女兒突發奇想要跑路。
尉遲明誠其實也沒傷多嚴重。這事說起來是晁殷犯錯在先,受些教訓固然是應當的,怪隻怪晁殷膽子小,被嚇暈了過去,還生了場病。
這就不大好交代了,畢竟是太子的孩子,尉遲瑾總要做點樣子懲罰懲罰這個兒子。於是不痛不癢地打了幾鞭子,又罰跪祠堂。
尉遲明誠被罰了之後,發現自己待遇還挺好的,先是自家調皮的妹妹對她噓寒問暖,然後又是自家娘親關懷備至,送吃的送軟墊送糖水。
自從他五歲搬去外院住,鮮少跟娘親這麼親近過了,這次受罰對他來說因禍得福,好光明正大地賴在娘親懷裡,讓她上藥。
蘇錦煙平日嘴上嚴厲,但看著兒子背上幾條紅痕還是很心疼的,拿著藥膏摸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立馬見效。
尉遲瑾坐在一旁嘖嘖幾聲,看不過眼“多大點事,我當年在他這麼小的時候,父親三天兩頭拿鞭子抽。”
這話不假,國公爺脾性暴躁,兒子稍微調皮,就是用鞭子教訓,也虧得尉遲瑾根正苗紅沒被他打殘了。
蘇錦煙剜了他一眼“兒子能跟你比嗎?”
尉遲瑾滿意地點頭,也是。
蘇錦煙接著說“你皮糙肉厚的,經打。”
“”
爹爹娘親一走,尉遲明誠就老老實實跪在軟墊上,擔心落下功課,還默背誦書卷呢。
沒過多久
“哥哥?”聲音低低的,軟軟的。
尉遲明誠轉頭,就見謝姝鬼鬼祟祟扒在門邊,探頭探腦的。
“哥哥,”她咧嘴笑了下“我來救你啦。”
“?”
謝姝使勁將門關上,然後把肩上的小包袱卸下來“哥哥,你餓了吧?我帶了許多吃的給你呢。”
她把東西一樣一樣地拿出來,有糯米蒸雞、有紅豆蜜棗糕、有牛肉乾等等。
“姝兒,你怎麼來了?”
這裡是祠堂,她一個人怎麼摸過來的?
“我悄悄告訴你啊,”謝姝小腦袋湊過去,低聲道“我爹爹偷偷帶我來的呢。”
“”
謝姝一直以為自己掩人耳目呢,實際上謝景桓為了滿足女兒緊張又興奮的心情,特地跟尉遲瑾商量讓下人們都撤了。
因此,謝姝像隻要去乾壞事的小倉鼠似的,一路摸牆摸到祠堂。她這舉動引得坐在屋簷上觀察女兒的謝景桓樂不可支。
尉遲瑾遠遠地,無語至極地看著這對奇葩父女,實在不明白這種事有什麼好樂的。
兩個小家夥還不知道,兩人在祠堂說的話,謝景桓也聽得直樂。
“聽說哥哥被打了,疼不疼?”
“不疼的。”
“哥哥,他們不給你吃東西嗎?”
“呃?”
“哥哥你太可憐了。”
“也還好啊。”
“哥哥明明是好人呢,又不是你的錯。”
“姝兒也覺得哥哥做得對?”
“當然,哥哥是這世上最好的人,我最喜歡哥哥了。”
謝景桓臉黑,那他呢?qaq
“哥哥你吃這個,這個最好吃的。”
兩人拿著牛肉乾你一口我一口,邊吃邊說話。
“這是我爹爹從街上偷偷給我買的呢。”
“為何要偷偷買?”
“我娘親不許我吃,說吃多了掉牙不好看,我爹就偷偷買了。”
“你爹爹怕你娘親嗎?”
“嗯,”謝姝點頭“我娘親凶凶,爹爹就不敢說話了。”
謝景桓“”
“我跟你說個秘密哦。”
“什麼?”
“我爹爹這麼大的人還怕黑呢。”
“?”
“有一天爹爹喝了酒,娘親不讓他睡屋子,爹爹就說他不想一個人睡覺,他怕黑。”
屋簷上的謝景桓扶額頭疼!
那分明是夫妻情趣!
“哼!爹爹居然是個膽小鬼,我都不怕黑呢。”
“姝兒真厲害。”
“我還有個秘密跟你說哦。”
謝景桓“嗯咳、嗯咳——”
“外頭有人?”尉遲明誠狐疑地問。
“嗯。”謝姝點頭“我爹爹在外頭把風呐。”
“”
作者有話要說這對小c算額外的故事,大概寫三章,隔日更。本章無限發紅包,留言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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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綁定一個情報係統。
認命這輩子都不可能,索性開起報社成為賣報人發家致富。
沒有排版,那便自己來。
沒有版畫,咬咬牙也能上。
文章撰寫更是不在話下
總之能不花錢就不花錢。
裘氏小報正式成立。
曝光醜聞,彙總民生政策,甚至哪裡開書院,導師路線,小報帶給您一條龍服務。
漸漸購買小報的人逐漸多起來,貴臣都開始討好於她。
就連皇帝都稱:“裘家小姐實乃文曲星下凡。”
報社擴張之際,裘鬆妙頗受煩惱,實在有不少人打著入股學習名號來騷擾她。
索性在外麵掛上一張牌子:“要想入股,需是美男。”
一時間倒是少了不少人。
某日管事前來稟告說,一男子闖進報社要入股。
裘鬆妙怒不可遏,正準備訓斥那人,一回頭卻看呆了。
“你看我,夠帥嗎?”
鬼靈精怪女極致腹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