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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翩躚搖搖頭,“不用,我可以。”
其實她走路是有些吃力的,但抱這個動作實在是太曖昧了,不合適。
周義能看出鄭翩躚的想法,但也沒有強行抱她,他將步伐放得很慢,耐心地把鄭翩躚扶去了餐廳,看著她坐在了餐桌前。
鄭翩躚坐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周義不僅把麵放到了碗裡,還把餐具都準備好了。
“趁熱吃。”周義坐到對麵,提醒了鄭翩躚一句。
鄭翩躚反應過來之後“嗯”了一聲,拿起勺子和筷子開始吃麵條。
熱乎乎的麵條吃下去,胃裡瞬間舒服了不少——她平時身體不舒服的時候,總是會想吃雲吞麵,吃完就會好很多。
鄭翩躚吃了幾口麵條之後,臉色都好轉了不少,這期間周義一直在對麵觀察著她的表情,等她好一些了,才問“你胃不好?”
鄭翩躚搖頭“不是,就是餓了。”
她說,“這幾天在畫畫,沒時間吃飯。”
周義聞言,無奈地笑了笑,“所以是幾天都沒吃東西?難怪餓成這樣。”
鄭翩躚“吃了,吃的酸奶和麵包。”
周義“你的保鏢呢,這麼不負責,都不給你送飯?”
鄭翩躚“是我不讓他們打擾我。”
周義“大小姐,真任性。”
鄭翩躚無視了他的這句話,“你不是回北城了麼?”
他之前來得太突然,加上她胃疼的緣故,暫時忘記了問他原因,現在才想起來。
周義勾了勾嘴角,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看著她,“是啊,本來想多待幾天的,但是我發現我身在曹營心在漢啊,滿腦子都是我們大小姐,怕她一個人無聊,就提前回來了。”
他說這種肉麻的話永遠都是信手拈來,鄭翩躚聽著聽著就起了雞皮疙瘩。
她半晌沒說話,周義又問“不信啊?”
鄭翩躚“你平時就是用這種話哄女人的?”
周義挑眉“咦,我怎麼聞到醋味兒了啊,這麵條也沒加醋啊。”
鄭翩躚“……”
周義“不過,如果我以前就認識我們大小姐的話,哪還輪得到彆人聽這種話。”
鄭翩躚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速度加快了幾分,她低下頭,拿起勺子往嘴裡送了一個雲吞。
她很清楚周義這種風流成性的人說出來的甜言蜜語不可信,但身體的反應卻不受控製。
鄭翩躚這次埋頭苦吃,把一份雲吞麵都吃完了。
她放下筷子之後,周義便起身去收走了她的麵前的碗筷,輕車熟路地走到洗碗池前開了水龍頭。
鄭翩躚被周義的這一係列動作弄得有些驚訝,看他洗碗的架勢,好像是經常做這種事情。
這實在是有些顛覆她的想法——她以為,像鄭凜敘這種會自己下廚自己洗碗的人已經很少了。
至少在同等的家庭背景下,她沒見過。
周義剛擦好手,一回頭就看見鄭翩躚在盯著他看,“怎麼了,突然開始欣賞我好看的皮囊了?”
鄭翩躚難得沒有因為他的貧嘴懟回去“你會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