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尋醫救妻訪郊野 巧遇危急救美女_重新升起的太陽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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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尋醫救妻訪郊野 巧遇危急救美女(1 / 2)

丁一平等人在金山水庫抗洪救災之事,事後寫有詳實工作總結,除將抗洪經過從頭到尾敘述之外,有現場記錄的大量數據為依據;有本單位和新聞媒體攝錄的真實場景,有當場工作人員的證詞筆錄;有氣象部門的科學記載。大量證據說明丁一平指揮抗洪的工作,處置恰當,保障了水庫安全,保障了水庫下遊人民和企業的生命財產安全。

但兩河沿岸受災中部份民眾竟然有不同看法,他們指責丁一平獨斷專行,輕率決定炸開河岸,造成二十多人死亡和很多民房、田土被淹,這是瀆職犯罪;幾個死者家屬帶領一些不明真相的當地原住農民到特區政府門前靜坐示威,,並散發傳單,妄圖興起軒然大波,達到多領補助的目的。

特區大數據控製中心提供一份報告,用類比法分列出炸開河口分洪之災害清單與萬一潰壩後的預計受災損失進行比較;又製作了當時兩條河的水流大量彙積水庫後,大壩將難於承受壓力的數據和示意動畫片交特區政府辦公會議審查處理。結論是丁一平不但無罪,反而有功。有關抗洪救災的實況錄像和調查情況編輯成新聞專輯,多次在電視台反複播放,以正視聽,丁一平的事跡家喻戶曉。

三天後特區政府正式任命丁一平為抗洪救災指揮部指揮長,理由是:他勇於擔當責任,處事沉著果斷。特區用人不以長官意誌決定,而以德才考察為準,丁一平原在關外,已升至副處級乾部,已有檔案記載;他憑實乾和能力被提拔重用理所應當,指揮部上下員工口服心服,表示祝賀。

丁一平很平靜,按職務他享受正處級待遇,但他來特區不是為升官發財,他有一樁牽掛的心事,即找到醫治賈玉紅疾患的地方,然後再尋回妻子,醫好她的病,讓她得予解除身心痛苦。

風暴過後,丁一平要下到災區巡視,解決災民困難。他抽空獨自到偏遠處去尋醫問藥,打探根除胎痣良方和斷尾之策,順便偵察沿河山勢走向;他依然是一個普通青年人打扮,穿一件棉質襯衫,背一捆結實的攀岩爬壁用的卡夫拉繩索和隨身必備工具,有刀有指南針,有止痛止血藥,有專用定位手機,有自動衝氣救生背心····等,一個山裡娃出身的青年人,學生時代放假回家要跟父親上山采藥的知識分子,身強力壯,頭腦聰明靈活,行走在這逶迤的山間小路上,他輕鬆自如,吹著口哨,朝山澗河流逆向慢行。忽然他望見上遊漂來一支小船,順流而下,船上站著一個肩背挎著藥箱,穿一身白大褂的女子,她全然不知下遊不遠處是懸岩瀑布口,如果小船順流而下,人和船跌落懸崖陡壁之下,後果不堪設想。他來不及多考慮,飛快把繩子一頭拴在岸邊一棵粗樹上,另一頭捆在腰上,飛快跳進河水中,朝河中心拚命遊去,他體質強壯,水性又好,在河裡他幾把蛙式讓身體直往前躥;再來幾把手腳並用的自由式,不用兩分鐘,他已遊到小河中心處;這時小船正好漂到跟前來,他一把抓住船幫,身子一縱上了船,小船兒搖搖擺擺晃個不停,嚇得站在小船上的女子驚慌失措,惶惶不安;丁一平解開腰上繩子把它和船頭纜繩捆在一起,才用手抹去頭上和滿臉的水漬,這才看一眼船上的女人,不看則矣,一看他大吃一驚:

“李秀珍,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呢?”

“我們防疫站到災區防疫治病啦,”穿白大褂的年輕女子原來是招待所被蛇咬的雙胞胎之姐姐,她問:

“你為啥也到這山溝裡來,你不是被提升為指揮長了嗎?當了官不坐辦公室享福,到窮鄉僻壤瞎鑽圖個啥?”

丁一平不急於回答她,他雙手輪流拉拖繩子,把船牽引逆流向河的上遊漂去,船因有繩子拉著,已向岸邊斜靠過去,但岸邊側麵是被河水漲水時衝刷成光溜的石壁,寸草不生,濕滑得無上岸下腳踩踏之處;他隻好往上走,忽然找到一處有亂石雜草的岸邊,他收好繩索,把船纜拴在一塊牢靠的石頭上,割斷原來拉回的卡夫拉繩子,從腰間取下一個鐵貓爪,結上繩頭在手中甩動,然後呼的一聲,貓爪飛上岸去,掛在一株小樹樹杆腳下,他試了試牢靠度,然後背著藥箱、拉著繩子爬上岸去,上了岸,他叫李秀珍把繩子拴在腰上,他在上麵拖,李秀珍抓著雜草往上爬,終於倆人都上了岸。

時候不早了,天已近黃昏,他拿出衛星定位器和指南針核對後,背著藥箱繩索,檢查了裝備,穿著濕衣褲,右手拿刀開路,左手牽著李秀珍尋路前行。這一帶地區是原始叢林,沒有人走過的路跡,憑他野外采藥時的經驗,借助指南針和定位器,他要走出叢林,不出意外肯定不成問題;他一邊走一邊用刀敲打前方的小樹枝,故意製造驚動和聲響,目的是打草驚蛇,順便也驚嚇一下其他小野獸。

過了兩個時辰,天已黑了下來,丁一平估計今天難於回到家了,他必須做好在野外露宿的準備,如果隻有他一人,他肯定爬上樹,在樹上搭個臨時小窩過一夜;而現在他帶著膽小體弱的李秀珍,他得找一處安全之地紮營了。幸好才走了不遠就發現一個很淺的山洞,裡麵很乾燥,地麵上還遺留有一些乾雜草。或許是獵人的守候處吧;他安頓她坐下休息,自己到四周找些枯樹枝來,生起一堆篝火,倆人坐在火邊取暖。丁一平身上衣褲冒出熱氣來,李秀珍這時才想起他全身都是濕的,她說:“脫下來烤烤吧,烤乾了穿著舒服些。”

“沒事,穿在身上也能烤乾。”他有顧慮。

“怕啥,四周又沒人?”

“你不是人嗎,還是女生。”

“女生有啥關係呢?你是我救命恩人,我都不在乎,你還害羞?我們都是成年人,而且我還是結過婚的女人,男人的身體早見過了;沒關係,脫吧,先脫襯衣和外褲,烤乾外褲你再到那邊樹林去換內褲,天這麼黑,伸手不見五指,誰還看得見呀?”

李秀珍直言不諱,真看不出如此秀氣的女生這樣灑脫率直,他再無理由扭扭捏捏,先把襯衣脫下對著火烘烤,李秀珍幫他搭把手拉衣袖。他**上身,借著火光,他寬闊的胸膛上胸肌發達,雙臂肌肉豐厚,像那些舞台上表演健美身材的演員一般,有一付強健的身板。李秀珍看在眼裡,印在心中,難怪他遊水時身如蛟龍翻江倒海,快如江豚;難怪他爬岩時,身體矯捷如猴子攀山;難怪他拉她上岸時則三把五把不費吹灰之力。男人嘛,本該如此強健才好;他又脫了長褲,李秀珍幫他拉褲腳,倆人提起水濕的褲子對著熊熊篝火烘烤起來,頓時水蒸氣一陣升騰,長褲很快烘乾,丁一平雙腿粗壯結實,腿上長了些細而軟的黑毛,讓李秀珍看見心裡癢癢的有種說不的感覺。

倆人肚腹空空,睡也睡不著,索性聊起天來;這時不知什麼鳥獸咕、咕地叫起來,在城市生活的女人聽了這叫聲,全身毛骨悚然害怕極了,李秀珍不由自主把身子朝丁一平懷裡靠攏;他也以保護者自居把她緊緊抱在胸懷。

“丁大哥,你結婚了嗎?”

“····”他沉默不語。他能說什麼呢?實在無法準確回答。

“丁大哥,我問你結過婚了嗎,你在想啥,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唉,”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結過婚也行,說沒結婚也可以。”

“此話怎講”

“說來話長,”在漆黑一片的荒山野嶺中,四周空無一人,麵對一個剛從死亡線上救回的年青女子,他心中的痛苦和失落,他的不幸的遭遇真是一言難儘。一個人最苦悶的事不能向人傾訴,這叫苦不堪言;如果有恰當的對象可以傾訴衷腸,那麼痛苦就會減輕一半;如果此人與你同病相憐,那麼彼此勸慰,互相鼓勵則苦痛就能消解。丁一平要把不能向特區數控中心透露的秘密說出來,他也弄不清是甚麼力量讓他鼓起來的勇氣,他說:

“我是全州邊遠縣份上一個窮苦藥農的兒子,上次給你們姐妹講了部份故事,今天不必重複。關於我的不幸的婚姻,一句話:我被妻子一家人算計和欺騙了,新婚之夜洞房花燭本應是人生最幸福最甜蜜之事,但等到上了婚床之際我才發現妻子身體怪異,她胸腹和後背長了幾大塊凸出皮膚表麵的黑痣,上麵還有豬鬃般的長毛;更讓人吃驚的是她屁股上還長有一條小尾巴。我當時嚇呆了,馬上下床穿好衣褲,收撿簡單行旅逃之夭夭。這種事能告訴彆人嗎?我當晚就到了深圳另找出路。

當初我選專業時,是想把中草藥的成分搞清楚,幫助祖輩查清所以然,祖上先輩隻知挖藥治病,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我決心完成他們的心願。但現實則事與願違,畢業後藥檢所去不成,隻好在縣區考個公務員。

後來省裡選調公務員,我以為機會來了。後來才知道從選調報名開始,我就落入我妻子娘家人算計之中,她們要選身體強健,性格忠厚老實,家境貧賤的人為對象,我被她們相中。隨後賈玉紅在食堂有意製造潑灑菜湯,把我燙傷弄臟襯衣,然後賠衣敷藥,托我出差捎帶土特產、草藥,把我從經常出差下鄉、縣的救災辦調到廳機關行政處,隨後又連升三級當上付處長,這一場又一場的把戲搞得上下花兒開,總之,凡此等等都是她們編好的劇本,我被她們騙來騙去,以為天賜良緣,心裡樂滋滋忘乎所以。

離家前兩年,我聯係她們無應答;我知道她們故意回避我,而我的行蹤她們了如指掌,因為她們有人脈,有信息資源;她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媽媽都是當大官的人,而我們家親人都是平頭窮百姓,哪敢跟她們比啊,我心裡特彆恨她們,她們害我丟了工作、害我遠離故鄉,害我無法孝敬父母。我也恨我妻子賈玉紅,她憑什麼騙了我的愛,騙了我的心,她早些告訴我真相我也不至於怪罪她。”

“她能事先把事實告訴你嗎?”李秀珍岔了一句話。

“是啦!”丁一平接著講:

“我後來心境慢慢平靜下來,我其實也很同情賈玉紅,她從小到大,也不知經受過多少痛苦和折磨,誰願意自己的身體長成那樣呢?當父母的也心疼女兒哪!這一切不幸究竟是誰的錯呢?我想世人不理智,不尊重科學才是罪魁禍首,人們自私,愚昧,隻想傳宗接代,未曾想過基因有重大缺陷的人就不該生孩子,患了絕症的後代們多麼可憐和痛苦啊!父母親勞苦受累不說,家庭經濟負擔太重也承受不起,而對社會的醫療資源也是巨大浪費。如果一個家庭生一個健康聰明的孩子,那麼全家人都快樂幸福,社會也會更加發展進步,何樂而不為呢?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我們家雖窮點兒,但全家老少都很少生病,有時傷風感冒,扯幾把草藥,熬水喝下就沒事了,我爺爺活到九十歲,身體還硬朗得很。我認為健康、快樂就是咱老百姓的幸福生活!

關於賈玉紅與我的婚姻,我既然在婚禮上當眾承諾無論健康疾病,決不後悔;我一定不放棄,一定設法醫治好她的病,至於今後是否做夫妻,我也不好說。”

“你現在有她的下落了嗎?”

“沒有,但我知道她找我容易,我找她難。”

“這是為什麼呢?”

“這還用問嗎?有權有勢的人家就是神通廣大,此事不容置疑,等到她們認為應該找我交涉時,她們自然會露麵,我耐心等待就是。”

“難道你的生活就這樣讓人主宰和耽擱嗎?”

“你說錯了,婚姻隻是人生的一部份而不是全部,對男人而言,理想,信念和事業才是頭等大事,把懸而未決的事稍微放一放;放得下的人才是有擔當的人。秀珍,剛才你說你是已婚之人,我簡直不敢信,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女生,容光煥發,充滿青春朝氣,看不出一點兒已婚婦女的庸俗和世故。如今知識女性大多晚婚,你才二十八歲嘛,你是怕我追你嗎?因為我此前未告訴你我的不幸,你怕我是冒失之人,無頭無腦,對初認識的女人窮追猛打,所以用已婚來遮檔嗎?我認為防範之心可以理解,但換一個借口不是更自然更機動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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