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後,低著頭朝三少爺走過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三少爺,奴婢,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小丫頭渾身顫抖地求饒道。
小廝直接跪在地上,給他磕了三個頭,“三少爺,您念小的初犯,繞過小的這回吧,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三人苦苦求饒,三少爺雖然在謝府不受寵,可底下的人都知道,他是會動手的,因此,大家都識趣地不去招惹他。
柏良沒有絲毫動容,敢在背後說娘壞話的人,就該教訓。
他朝著兩個婢女的臉上,狠狠地抽了兩巴掌,霎時,兩人的嘴角和鼻孔同時出了血,臉肉眼可見地腫脹起來。
“滾!彆再讓我看見你們兩個!”
“是!是!”兩個婢女跪走著離開了。
現在隻剩下小廝一人,他全身冒冷汗,看這架勢,估計自己也逃不了了。
“三少爺,求您了,小的上有一個老母,還需要照顧,小的不能死啊。”
柏辰冷笑了一聲,“上有老母?你母親沒教過你怎麼做下人嗎?那我幫她這個忙,不用道謝了。”
言罷,他一腳狠狠地踩在了小廝的腿上,用力碾了下去。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啊!”小廝痛得眼淚直流,卻不敢有半句怨言。
“來人啊,將剛才這三個人發賣出去,永遠不得靠近謝府半步。”
“是!”
看到三人的下場,所有丫頭和小廝都低頭不敢言聲,生怕一個不小心,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謝柏辰處理好後,大步跨進屋子,一路走進老夫人的臥房。
“大哥,祖母,府醫已經為母親脈診過了,說她心血虧損,陽不入陰,不適宜過度操勞,否則病情會加重。”
“這是母親的藥方,我現在要去拿藥,大哥和祖母可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謝柏淵囑咐道,“母親那裡就有勞三弟和二妹了,你去忙吧,這裡有我和柏良即可。”
“知道了!”柏辰轉身就走,他不是很想看見那個苦瓜臉祖母。
柏淵轉頭看向謝老夫人,“祖母剛才也聽到了,我娘實在自顧不暇,若祖母不嫌棄,就讓孫兒來替她儘孝。”
柏良感恩嬸嬸,聽到她不能過度勞累,也毛遂自薦,“祖母,良兒也可以照顧祖母。”
“啊!”老夫人張著嘴,似乎在抗議。
當她看見雲之晗在自己麵前暈倒,還被一個男人抱起來時,她就知道,再也指望不上雲之晗了,她的心早就不在這裡了。
袁氏見自己兒子過去了,心疼道,“良兒,你是個男人,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娘替你來。”
她一定可以好生照顧老太太,至少能讓她走得痛快點兒。
梁嬤嬤看了一眼老夫人,顯然對這三個人都不滿意。
兩個孫子不用說了,男人怎麼能在家做這種事?二夫人假裝生病,不會過來照顧。
僅剩下一個袁氏,且不說她是否會害老夫人,單從用藥而言,她也沒這個財力。當然了,她也沒有。
“老夫人,就讓大夫人留下來照顧您老吧,哥兒們都有正事要忙。”
老夫人含淚點頭,後悔不已,隻希望袁氏不要記仇,待她病好,一定會好好答謝她。
事情決定後,眾人紛紛退出了老夫人的房中。
柏淵與柏良一同來到雲之晗的住處,隻見拓跋宏坐在大門前守候。
見他二人來訪,起身道,“大少爺。”
“阿宏叔不必多禮貌,這是柏良少爺,與我同大。”
“良少爺。”
柏良不認識這個人,不過看穿著,猜測應該是新來的仆人。
柏淵簡單解釋道,“柏良,這是我娘身邊的大管家,阿宏。”
“阿宏叔。”
相互認識後,兩人來到雲之晗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