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5!段向嶼還想幫忙做的更多,但是被荀平明拒絕了。
他並不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臥底人員,在參與活動的時候很容易暴露。
荀平明讓他回去等待消息,過幾天才有生死賭局開的時候,就是眾人合力將這群人拿下的時候。
那個網站又沉寂了一個周的時間,許是這次的“引路人”太過謹慎,荀平明安排的兩組臥底人員都沒有入他的眼。
一組是假裝孩子患有絕症需要換心臟,另一組是假裝自己的母親患有重病需要換腎臟。
他們甚至調出了那對夫妻在醫院裡哭天搶地的場麵作為參考,自認為演出的並不差,對麵的人卻始終沒有上當。
就在默默等待的這半個月當中,法院那邊傳來了新的進展。
蔣西雅的案子終於結了,忽然有陌生人為蔣西雅請了一個律師,這個律師在本地沒有名氣,但是在外地打這種幫信案特彆有經驗。
對方先是跟檢察官一條一條掰扯蔣西雅的涉案金額,對於沒有實證的條目,律師一概不認,甚至還拉來了很多同夥的信息幫忙分散涉案金額。
就這樣,蔣西雅的案件性質由於無法認定主犯而被定義為協同作案,再加上他的涉案金額不高,又主動退贓退賠,還欠了認罪認罰書,最後拿到了判三緩五的處罰。
判三緩五的意思是,她這有期徒刑3年而不是立即執行,而是給予5年的緩刑期,隻要在緩刑期內如果沒有沒發現新罪,三年的有期徒刑就不執行了。
這對蔣西雅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隻是以她的脾性,能否保證五年緩刑期內不犯事,好像也很難講,
出獄這天,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卡宴過來接她。
她跌進座椅裡,二郎腿蹬在車前座上,摸起置物架上的煙盒,摸出一根來點上,落下車窗,向窗外吐了一串煙圈。
自由的感覺太好了,空氣中都彌漫著香氣,再也不用回那個幾十平米的班房裡,頭枕著滿屋的汗臭味。和尿騷味睡覺。
蔣西雅被批準逮捕的時候還是春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秋。
“媽的,老子最喜歡的夏天居然就這麼過去了,我今年連買了好幾條裙子還沒來得及穿呢。”
“不著急,今晚帶你去酒吧裡浪,將你最騷的裙子穿上,有你發揮的時候。”
駕駛座的人說完,掐一把她的大腿,嘖嘴說:
“瘦了不少,終於看到有人比我還瘦了,”
蔣西雅一把拍開她的手,轉過臉來,看著她說:
“你還有臉說話,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死哪兒去了?彆以為當上明星了就可以忘本,你那些汙糟事可都在我手裡攥著呢,高菁菁。”
高菁菁重重的踩了一腳刹車,車子發出一陣“吱”的長鳴聲,快速變過幾個道,滑到路邊停下。
“蔣西雅,你作死是你自己的事情,彆忘了,這次律師是我幫你請的。”
高菁菁瞪著眼睛橫她。
“彆往臉上貼金,你我如果不跟周穗養的那個尚律師泄露點兒你們的醜事,你會乖乖的救我嗎?”
蔣西雅本來還是耐心等著他們來救的,眼看她的案子馬上就要開庭了,那些本該屬於她的承諾卻始終沒有兌現,她才料定自己是被當成棄子了,這才選擇魚死網破的形式。
如果她不懂得辛苦自救,錯過了關鍵的補充偵查期,案子一旦開庭,二審就很難翻案了。
她又不是周穗,在身陷囹圄的時候,能那麼幸運地遇到一個律師為她赴湯蹈火。
沒想到也隻是稍微提了一點,他們果真急了,動用業內最好的律師將他從監獄裡撈了出來。
蔣西雅更恨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