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 山倒_婚前婚後,大齡剩女_思兔閱讀 

251 山倒(2 / 2)

“我兒子彈的真好,媽媽都羨慕死了。”

她隻要能誇兒子的時刻,絕對不會吝嗇,一定會去表揚兒子,每次表揚的話都會不同,王冉不想叫鬨鬨覺得自己是敷衍他的,親親兒子的小臉,比著大拇指“鬨鬨真棒!”

鬨鬨總會害羞,害羞的躲在自己爸爸的大腿後麵,眼睛笑成了一條線。

簡寧母親這邊壓根就沒放棄掉自己的想法,不過眼下有一件事兒倒是叫她先分了心思。

偉亮的父親再次被行政拘留,這次來的有些突然,畢竟之前已經人都出來了,這都過去將近一個月了,怎麼突突然的又進去了?而且名目有些……不僅僅是段偉亮的父親,包括段偉亮直接都被請走了,段家的很多沾邊的人一個跑不掉,包括跟段偉亮關係比較好的一些朋友,沾邊就請,包括王亮在內。

簡寧是從來不參合那些事情,他沒有做生意的頭腦,也不會想去取巧。

段家的事情真的要追究到根上,想當初為什麼一定要偉亮娶蔣娟,到底還是有說道的,家裡的關係網盤根就錯的,上次姚弄璋出麵,彆人不得不給姚弄璋這個麵子,現下人家繞過姚弄璋,直接找到姚家的二叔,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說清楚,這就是一灘渾水,而且是有人要深追究,恐怕不能善了,這並不是偉亮父親折了多少錢就能完的。

戴袁一整夜都沒有睡,偉亮的母親臉色也不是很好,臉有些發青,這次不同於上次,所有跟段家有關係的大部分都是撇得清清楚楚的,偉亮母親忍不住就哭了起來,這就是不能給他們家一個善終了?

叫她能這樣情緒激烈的,不光是丈夫跟兒子都被請了進去,包括她娘家的兄弟,妹夫全部都被帶走了,昨天嫂子打電話回來,說老弟妹已經領著孩子回家了,提出來要離婚了,在這個階段,為什麼要提離婚,大家心裡彼此都很清楚,這就是真的完了。

偉亮的大舅舅乾脆就躲了出去,肯定是通過彆人得到了風聲,人目前在國外,一通電話沒有打回來過,為什麼這樣做,道理就很淺顯易懂,把所有的事情都撇了一個一乾二淨的。

這次動靜之大,簡直有點叫人匪夷所思,沾邊之人都不會放過,各層的牽扯有關聯的陸續被帶走問話,戴袁不是沒想找人幫忙,可這時候的段家就簡直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稍微忠厚一點的,乾脆直接掛斷電話,不忠厚的,諷刺你兩句,你也得受著。

偉亮的媽媽覺得渾身發軟,她想了很久,還是給簡寧的母親去了一通電話。

簡寧家的關係盤根就錯的,各方麵都有,麵子自然要比老段大,她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傭人機械的回答著,夫人出國了,可能要過一段時間回來,偉亮母親胳膊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朋友也不過就是如此,她們好了這些年,自己家這點事兒根本就波及不到簡耀東的身上,簡耀東完全能伸出手幫忙的,可他卻不肯。

偉亮母親忘記了,簡耀東是個做生意的,有利益的事情他才會去做,會影響到自己家族聲譽,哪怕就是一點汙跡他都不會願意沾的,退一步來講,段家的倒黴,這得得意於段偉亮母親的娘家。

簡寧母親晚上跟丈夫就說著段家的這點事兒,依著她來看,當初要麼不娶蔣娟,要麼就讓偉亮單身到底,要不然也不會弄成這樣。

“我有個朋友是在政法係統裡乾的,我能做的就是這些了,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彆的辦法。”

簡耀東冷笑,有什麼辦法?

自己家的屁股不夠乾淨,被人盯上了,善後的工作做的不夠安妥,妻子娶過來跟她娘家的牽扯就不要弄的過深,你拿人家當自己人,出事情了人家全家跑路,在國外逍遙,一通電話都沒有,你如何?

要就說找老婆能福及全家,自然也能禍延子孫,老段的這個老婆,還不如死了乾淨。

簡耀東緩緩的說著“兩家的合作多少年就開始了。”這是必然的,聯姻門當戶對是一種政治上,生意場上的雙贏“老段的大舅哥腦子算得上轉的靈活的,覺得資金周轉緩慢,涉足資本市場,那間公司借殼在海外上市,獲利之後重組,整個過程的資本運作叫偉亮母親娘家的財富一下子翻了幾十倍。”

剩下的話不言而喻,這其中有什麼樣的過程內幕自然不言而喻,老段處在那樣的位置上,自然不能看著不管,一方麵是自家人,一方麵就是妻子的娘家人,怎麼看就都是自己人,安安穩穩的度過了幾十年,誰知道最後竟然陰溝裡翻船了,臨了臨了什麼政績都沒有了不說,一下子就被扣上了一頂帽子,他自己家那些逃稅騙貸的事兒不在少數,家裡人在這件事情上麵嘗到了甜頭,牽涉的有關部門和個人人數又過於龐大。

總體來說,就是兩家都有貪心,人在位置上,借著老段的勢力不用白不用,弄到今天,直接就給老段推進去了,最後是個什麼樣的下場,現在沒人能預知到。

簡耀東討厭彆人跟自己談感情談交情,他跟簡寧母親結婚之後,不是必要的場合,他一般是不會跟簡寧外婆那側過於親近的,一方麵看不上,一方麵就是嚴防這個,做大事兒的人經常有,可是能善後,能想到未來,顧全局麵的人卻不是很多,有本事賺錢,你就要有本事善後,能不被人家抓住小辮子才算是真本事,所以老段進去了也不算是冤枉,要怪就隻能怪他找了那樣的一個老婆,要怪隻能怪他自己不夠警覺。

老段唯一做對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沒讓段偉亮攙和進去,要不然這個兒子能不能保住都是兩說,現在當父親的把一切都認了,他沒有明天可他兒子還有。

戴袁給父親打電話,電話是她母親接的,戴袁的母親怒氣已經不是一點半點的,丈夫因為受親家連累,弄的現在飯碗能不能保住都是兩說,即便將來被放出來,查證沒有事情,可誰相信你?以後這路要怎麼走?彆人會怎麼看?

扣上這樣的一頂帽子,就乾淨不了了,他們家無辜的很,要不是戴袁嫁給段偉亮。

“你是眼睛瞎了還是怎麼樣?就偏偏看上段偉亮了,你知道他老子膽子有多大?聯手國外的資本建立基金,像香港上市公司出售手裡股份然後套現,比例完全超出了商務部的政策,這要是追究起來,你爸死幾次都不夠死的,戴袁啊,你事先是不是就是知道你婆婆家乾的這些?”

戴袁媽媽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就拍死女兒,你結婚是你個人的事兒,可是因為你的關係,現在牽連到家裡,當官的有幾個身上是乾淨的?真要是這麼查下去,還能落到什麼好?

有丈夫在,才有她跟女兒的麵子。

段偉亮又不是什麼好看的男人,也沒看出來跟彆的男人有什麼不同,戴袁媽媽的腦子轉的快,完全就認為女兒是提前知道了段家的情況,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戴袁一聽母親講的話,自己被噎得半死。

她哪裡知道這些?公婆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跟她說的,就是偉亮都沒有說過,為什麼要指責她呢?

戴袁覺得頭疼的厲害,關於段家她知道的很少,現在算是把這層神秘的麵紗全部扯掉了,她現在終於知道了,自己老公公進去的一點不委屈,甚至這次隱約已經感覺到了,完了,真是完了。

戴袁靠在沙發上,她側著眼看著婆婆,在戴袁的心裡,她婆婆不過就是個家庭婦女,現在來看,恐怕自己是看走眼了,能跟簡寧那樣的家庭當朋友,她婆婆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才。

段偉亮的舅媽到底還是出現了,她是獨自一個人來的,偉亮的舅舅前腳進去,她後腳就提了離婚。

想當初兩家結合,要的就是如虎添翼,愛情?這個世界上就真的有那麼多的愛情嗎?

“姐,你也彆怪我,到今天我們都清楚,這件事情善終不了,誰想出淤泥而不染付出的代價可想而知,大哥躲在國外不肯回來,他跑不掉的……”

生活在一起怎麼了?生活在一起就一定要有感情?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是各自飛,這話並不是說假的,這段婚姻已經失去了當初存在的價值,她沒有理由在守下去,再多的感情也抵不過現實的殘酷,她娘家要撇清,現在能做的就是跟段家一點關係不要掛上,誰沾誰倒黴。

偉亮的母親蒼白的笑著,唇角含著一絲的嘲諷,那一絲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叫人覺得跟簡寧母親的笑容有些貼邊。

“他才進去,你就領著孩子提出來要離婚,你可真是不怕彆人笑話。”

當弟妹的知道這是姐姐心裡難受,姐姐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她當弟妹的隻能接受,可萬萬沒有理由,因為彆人嘲諷兩句,自己就傻了吧唧的站在原地,等著被牽連,說到底是你們家過於貪婪,好運氣總有用完的時候,偉亮得瑟的把蔣娟給踹了,這才給了彆人機會,這就是咎由自取,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戴袁。

“大姐以為家裡能走到今天這是誰的錯?姐姐為什麼不攔?你明知道這些就都是犯法的,可是你卻沒有勸過,走到今天全部的人就都折了進去,家落了。”

偉亮母親抓起來茶幾上的杯子照著弟妹就砸了過去,你花錢拿錢的時候你怎麼不來說這個?

弟妹被她給揚了一頭的水,她笑笑的伸伸手把臉上的水跡給擦乾了,起身。

“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卻一定要做那樣大的事情,我們家根基原本就不夠深,掛著簡家的邊,簡家能做的不代表我們家也能做,簡家現在依舊安穩,可我們家卻倒了大難,誰都明白當初偉亮跟蔣娟的婚姻起什麼作用,可偉亮覺得蔣娟配他就是委屈他了,大姐養出來的孩子跟大姐也是一樣可以不去在乎未來。就像是我跟他也不過就是為了讓彼此過得更好,他現在不能給我更好的生活,孩子我領走,這些年他外麵怎麼回事兒,姐心裡比我清楚,大姐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我也不是傻子,今天跌一跤明知道未來沒有希望,我還依舊守著他……”老弟妹似乎在回憶這些年自己所過的生活,丈夫對她不算是最好,也不算是最差,她忠誠於這段婚姻了,男人行走在外麵難免就會有些逢場作戲她從來沒有開過口,日子是過給自己看的,不是過給彆人瞧的,因為彆人覺得自己不夠厚道,所以她就不離婚了?孩子她肯帶走就願意仁義了。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前幾年簡禛手底下的公司也不是沒有傳過一些風聲,可人能壓得住,不管是上麵下麵,單單就是簡家這一座大山放著,誰能去難為簡禛?簡禛又不是傻子,他敢做自己自然就有完善的辦法,你隻看見人家過程的完美,卻看不見簡禛的才乾。

戴袁隻覺得渾身發軟,猶如麵團一樣。

蔣娟對段家的重要性,已經超出了她是不是合適當一個老婆,她是不是一個合格的女人範圍,哪怕她就是一個男人,段偉亮都應該守住了,戴袁再好,可是戴袁沒用,戴袁不能保住整個家,戴袁分量不夠。

姚弄璋這邊自然能收到關於一些段家的消息,段偉亮是誰,原本跟姚弄璋沒有多大的關係,這其中不過就是因為多了一個蔣娟。

姚弄璋不想因為這件事來影響跟自己蔣娟的生活,夫妻有話一定要直說,不能通過第三人的口中。

“段家的事兒,我隻能儘力到這裡,沒有誰是被冤枉的。”換言之,進去這就實屬正常,姚弄璋自然不希望蔣娟跟著攙和進去,在他心裡也覺得蔣娟也應該會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蔣娟看著眼前的人點點頭,姚弄璋的話自己聽的特彆清楚,這事兒已經沒有伸手的必要,為了過去自己當過段家的兒媳婦牽扯進去,蔣娟也不願意,你做的事情總要負責的。

“晚餐能由你來做嗎?”

蔣娟身體有些僵硬,讓她做飯?叫她把時間花在做飯上?如果沒有吃的可以去買,拿著錢去買吃的就好。

姚弄璋看得出來蔣娟的心裡抵抗,可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總要開火的吧?他們永遠就都吃外麵的東西?隻要蔣娟願意做,多難吃他都能忍受,他都願意嘗試,但是前提她得走出來這一步。

蔣娟反對了,在姚弄璋的意料之中。

“我不會做飯,也不想學,而且即便是一個家,為什麼不能由你來做呢?”

姚弄璋單手攬著蔣娟的腰身,她的腰很硬,可以感覺出來身上的肉都是僵硬的,隻有客廳的燈是亮著的,他低下頭去吻了蔣娟,姚弄璋以為蔣娟會反對,也許會皺著眉頭,會……

出乎意料的是她並沒有任何的舉動。

蔣娟沒有跟偉亮接過吻,因為段偉亮根本下不去嘴,就算是上床的時候,偉亮就恨不得拿著東西把蔣娟的臉蓋上才好,對於愛情蔣娟沒有憧憬過,她沒有喜歡過任何的男人,對任何男人也沒有怦然心動的感覺,隻有運動過快之後心臟才會微微的加速跳動,男人並不能帶給她這樣的心跳。

兩個人的唇都是軟的,彼此貼合在一起,姚弄璋是個生手,蔣娟更是一個生瓜蛋子,即便跟人做過夫妻她依舊是個生瓜蛋子,沒有激動沒有心跳加速,沒有臉紅更加沒有幸福的感覺,她能感覺到他的唇壓過來時候噴在臉上的呼吸,蔣娟心裡想著,下次也許自己應該告訴他,不要對著自己噴氣,她很不習慣。

那種感覺很難說,並不是姚弄璋的身上或者嘴裡有什麼味道,純粹她不太喜歡這種接觸。

姚弄璋也以為唇貼著唇會有點不一樣的東西,可……

事實上不過就是……蔣娟睜著眼睛看著他,自己的唇想收回來,因為感覺這是一件蠢必了的事情,他都在懷疑難道自己親錯地方了?如果沒有的話,她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他有看過一場電影,男女主角從進門開始熱情的擁吻,他很是懷疑,能投入到那個樣子嗎?還是說嘴唇跟嘴唇之間貼合是不同的?

沒有電流,沒有感動,更加沒有……愛。

“以後我們應該多接觸。”姚弄璋雙手捧著蔣娟的臉,不管有沒有感覺,把感覺就當成一種任務進行下去,這樣便於親近。

蔣娟站在廚房裡,手裡拿著刀,完全就不知道要如何下手,她是很獨立,可做飯這個事情沒有人教過她,她完全就都是門外漢,姚弄璋還會燉湯她是什麼都不會,而且姚弄璋似乎就完全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姚弄璋看著盤子裡的豬肉他很是懷疑有沒有熟,切的很大塊,咬了一口,果然……

蔣娟自己也咬了一口,放下筷子,她說過的自己並不會做飯,是他堅持要自己做的。

“菜是你買的,一會兒我會把錢給你。”蔣娟拋棄了眼前的菜,隻吃著米飯。

姚弄璋覺得手裡的這碗米有些難以下咽,要不要算得如此清楚?

蔣娟很想學著彆人一樣,把眼下的氣氛試著變好,可她說出口的話永遠就都是隻會把場麵弄的更加冷,她做不到學彆的女人那樣對著男人撒嬌,這輩子她都不會撒嬌,她做不到示弱,她隻是不想占姚弄璋的便宜,加快了扒飯的速度,姚弄璋點頭。

“好,如果我們要在家裡吃飯,錢就從公共的部分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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