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 強權主義者_婚前婚後,大齡剩女_思兔閱讀 

276 強權主義者(2 / 2)

隋濤跟裘靈到底還是來了,這樣的場合不合適不來,裘靈不願意在這裡多待,她跟姚家有跨越不過的糾葛,隋濤也沒有多留,這兩口子似乎就沒有留心若暉是不是有回來。

若暉房子的前麵就是大海,每天推門出去就能看見一望無際的海藍,她抱著腿坐在沙子上,沙子裡點燃了幾根蠟燭,看著遙遠的一方,她不知道要從哪裡才能看得到中國,就那麼坐著定定的看著,一直到覺得累了,雙手抱著頭躺在沙子上。

家裡的傭人看著她躺下,有點害怕,知道她家裡有長輩去世了,怕孩子做出來什麼。

“若暉回家吧。”

若暉悶悶的“在躺一會兒,你放心,海水不會拍打過來的,我還沒有活夠呢。”

裘靈大鬨了一次,姚若暉就仿佛真的從她的生活中消失掉了,小孩子的記憶很怪,隋若旺一開始那麼喜歡姚若暉,緊跟著若暉,五個月不見,一開始還有念叨,動不動就找姐姐,可五個月之後她似乎已經把這個姐姐給忘記了,又變成了裘靈的小棉襖,沒有姚若暉在,裘靈的神智算是回到正常的位置,正常的一家三口生活,溫馨歡樂,她跟隋濤不見得就擁有愛情,裘靈愛隋濤,可是隋濤呢?可生活不就是如此,姚靜業擁有了很多份的愛情,可姚靜業死了,她裘靈不見得就擁有彆人的愛情,可她依然活著,有一個圓滿的家庭,擁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若暉的奶奶知道這裡麵的事情,對若暉厭惡的可以,一個小孩子太陰毒了,這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這麼大就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長大還能了得嗎?如果自己生出來若暉這樣的孩子,她乾脆就用刀把孩子給劈了,省得她活下來禍害被人,早晚這個家被她拖累。

“你總給什麼錢?沒有你,她還有彆的爸爸願意給錢。”

老太太不太明白兒子的做法,姚若暉管彆人是叫爸爸的,那個爸爸不是說有金山銀山的嘛,認賊作父就得有點認賊作父的自覺,還跟姓隋的人伸手要什麼錢?

裘靈在金錢上從來不會過多的乾預,姚若暉即便被她恨死了,可說到底還是隋濤的女兒,當父親的不給女兒出生活費,說出去會笑掉彆人的大牙,屬於隋濤的錢,他願意怎麼花就怎麼花,他跟自己說了,那就是他厚道,他不跟自己說,這也是應該,作為一個後老婆,什麼樣的事情能做,什麼樣的事情不能做,裘靈漸漸伶俐了起來。

可以鬨,可以鬨得孩子被送出國,在成年之前不回國,但是在金錢上不能鬨。

裘靈勸了婆婆一句“媽,你彆這樣說,若暉是隋濤的女兒,這個錢我們應該出的。”

裘靈跟老太太又不是一個層次的,不給錢沒有孩子被送出國叫她來的揚眉吐氣,丈夫的態度端端正正的擺在眼前,她這口氣忍了,因為隋濤已經把他的態度拿出來了,改懂的道理她懂。

隋濤聽見裘靈的話,這話他聽的服帖,他要求不高,就是日子安安靜靜的過,這個年齡了也彆說考慮什麼愛不愛的,能幫著他分憂,彆總是拖他的後腿,把孩子照顧好了,這樣就好,真的很好。

老太太看著裘靈,覺得這個兒媳婦是不是傻啊?

在裘靈眼裡,丈夫比那些錢來得重要,她娘家又不是沒有錢,隻有她婆婆這種,才會對錢看得那樣的重,裘靈在心裡撇撇嘴,麵上卻不動。

裘靈作為一個太太,她做的很合格,儘責照顧著若望,低調不惹是非,能陪著隋濤有時候說說話,家裡的一切她全部都能安頓好,叫隋濤沒有後顧之憂,隋濤往上爬的過程當中,裘靈有時候還能給出來那麼一點的意見,也許隋濤不會聽,可多個人分析就總是好的。

12歲的姚若暉偷偷抽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根煙,她很想知道吞雲吐霧的感覺是什麼,被嗆了一口,看著手裡的東西,笑笑。

“傻孩子,煙是要這樣抽的。”梁抗抗細細的捏起,風流的吸了一口,吐在若暉的臉上,若暉不太習慣香煙的味道,那煙體比較漂亮,若暉覺得留著看看也好,可以當做是一種收藏品。

外國的月亮比較圓嗎?

八月十五,月圓人團圓,梁抗抗飛過來陪她過這個舉家團圓的節,他依舊風流,身邊掛著幾個女人,據他秘書不完整的交代,梁抗抗身邊至少有五個以上的女人,若暉覺得好奇,就真的沒有能叫他動心的女人?

兩個人並排躺在躺椅上,對於梁抗抗來說,若暉不是小孩兒是朋友是小女兒。

“要是能結婚就好了,這樣我也有媽媽了,我從小就沒有媽。”若暉俏皮的說說。

梁抗抗瞥了小女兒一眼“若暉你知道嗎?女人都是虛榮的動物,十個女人裡麵有八個都是如此,那另外的兩個卻不易找出來。”

梁抗抗絲毫不掩飾他對女人的不屑,女人這種生物,現在看來,可笑至極,自己都不尊重自己,指望彆人來尊重她們?

若暉聽見梁抗抗這樣的損自己的同性,她卻沒有惱的意思,隻是聳肩。

梁抗抗再婚了,再婚的對象說出來比較搞笑,沒有門當戶對,據說是某個櫃台的售貨員,不知道是怎麼認識的,這些當然也都是外界在傳說的,實際到底是怎樣的,除了他梁抗抗,沒人知道,梁抗抗的婚禮若暉有參加,因為她是花童,那一天若暉真的很高興,一直笑一直笑,那個女人不見得就有多漂亮,可是她個性很軟,看上去很溫柔,對若暉很好,很照顧,叫她有媽媽的感覺。

若暉也真的喊媽了,梁抗抗的老婆不在國內生活,陪著若暉在國外,她也就比若暉大了那麼幾歲,說是媽媽其實說是玩伴更加合適,看得出來她很喜歡梁抗抗。

若暉喜歡躺在繼母的大腿上,繼母的身上有著一股子淡淡的香,很淡不像是香水那樣的濃烈,甚至有時候不細聞根本就是聞不出來的,繼母就是個性太軟了,她收服不了梁抗抗,梁抗抗依舊在外麵有彆的女人,這是公開的事實,她知道了之後自己會著急,會不高興一整天,若暉不明白,既然你喜歡他,為什麼不去爭取呢?躲起來哭,有什麼用?

梁抗抗對若暉還算是比較儘責,可對著妻子,他完全就是個不合格的丈夫,結婚兩個月就動了離婚的心思,原因覺得膩,覺得似乎做錯了選擇,他跟這個女人結婚並非是為了幫若暉找一個玩伴,而是那時候她就真的有叫自己動心的因素,可轉過頭,這種因素就消失了,不過是個平常人家的平常女人,能嫁給他,這是上輩子燒了高香的好事兒,即便離婚,也能從他的手上得到不少的贍養費,梁抗抗覺得自己很仁至義儘,你要知道陪著他上床的人不見得就都能擁有梁太太的名頭,陪著自己睡過幾次,拿著大筆的贍養費在去找個好男人,她隻賺不賠的。

對於梁抗抗來說,女人在他這裡就是這樣的地位,什麼叫虧欠?

他不虧錢任何人,如果這個女人沒有存了想往上攀的心,明知道他是個花花公子,為什麼要跟他結婚呢?周瑜打黃蓋這種事情,必須是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錯?錯的一定不是他。

梁抗抗看著不停在哭的這個女人,哭的真是難看啊,哭什麼?愛他嗎?愛他什麼?他沒錢還愛他嗎?

看不慣這種裝腔作勢的麵孔。

若暉從學校回來,打著哈氣進了屋子裡,看看她家的來客,真是不容易啊,她還以為他結婚是為了給自己找個保姆呢,把自己的老婆扔在她這裡算是什麼?

“我還以為你很忙呢……”

若暉喜歡新媽媽,可是卻討厭新媽媽的個性,不要哭,哭沒用的,你應該對著他一巴掌揮過去,女人為什麼就是願意要做弱者呢?沒有他你依舊能活,甚至可以獲得更好,為什麼不去想想長遠的未來呢?

若暉不想管,可曾幾何時,新媽媽摸著她的頭,會陪著她,誇獎她,代替了姚靜業的存在,她難受的時候她先哭出來了,替若暉哭了,這份情,她得還。

若暉是個有仇必報的個性,誰對她好一分,她一定還上三分。

將書包扔到沙發上,鞋子踩在白色的地攤上,反正會有人清理的,清理不乾淨就扔掉好了。

“媽,你能上樓去嗎?我不願意看見女人哭,討厭這樣的場麵。”

女人上了樓,若暉直視著梁抗抗“不能考慮考慮嗎?我以為你很關心我,為了叫我擁有一個正常的家庭,是願意為了我多考慮考慮離婚這事兒的。”

梁抗抗撇嘴“彆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為什麼要為了滿足你,不離婚?”

若暉不覺得梁抗抗是諷刺了自己,認真的幫著他去分析。

“你總要有個老婆的,等到找到合適的在踹了她不是更好嘛,她又不會妨礙你,更加不會乾擾你。”

這是百利無一害的,你說了算,她又管不了你,你在外麵風流,她也隻能聽聽自己傷心,不敢說不敢管,日子還不都是一樣的,除非就真的有了想結婚的人選,不然誰不是一樣的,不喜歡就少睡她就是了。

梁抗抗是不是因為若暉,若暉不得而知,可就真的沒在提離婚的事情,她這個新媽媽,性格真是叫若暉看見了恨不得拿著針往她身上捅,擁有一份這樣的愛情活的多卑微,多可憐,偏偏她自己還感覺不出來,她有時候想,自己生活在這樣的圈子裡,她不瘋真是奇跡,她的個性沒扭曲,也是奇跡了。

薑雯一直抱著一種類似於奢望的念頭,想著即便自己不去醫院看,也許有一天肚子就突然有動靜了,她變得有點迷信,喜歡拜拜,求一個心安,喜歡燒香然後求一個簽,人家說的好聽了,她瞬間心裡壓力就全無,覺得早晚有一天的。

肚子依舊沒有動靜,醫生說過的,她的身體就是有毛病,不治療這輩子就沒希望的,治療能不能成功這都不好說,要看運氣的,小皺是丈夫,個性寬厚,願意等,也不會難為薑雯,可當婆婆的,等了這麼久就真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做婆婆的鬨心。

兒子根本不想離婚,她也不能硬壓著兒子離婚,現在來看提出來離婚就顯得自己家有些不厚道了,畢竟當時薑雯結婚她娘家付出的可以,可一個女人連一個孩子都生不了,看著彆人家一個孩子接著一個孩子的出生,她眼饞。

她每個月辛辛苦苦的去賺那點錢圖什麼?有了甭管是孫子還是孫女,她至少有個奔頭,現在呢?

跟小皺說就等於白說,兒子結婚了就向著老婆,隻能跟皺縈說,女兒跟薑雯又是同學關係,覺得自己嫂子挺可憐的,那她自己也不是願的,攤上了怎麼辦?叫離婚貌似有點嚴重,皺縈就不高興一點,她不想讓媽媽出去在小區乾活,不是怕丟人,而是覺得媽媽太辛苦了,做兒女最大的希望就是媽媽晚年幸福。

薑雯自己也是著急,肚子沒有動靜,她就得去醫院一趟,被醫生說的頓時又來了力氣,打上幾個月又被失望給擊垮了,又開始不治,她就是這樣斷斷續續的治療,單位的同事也會問,你結婚了這麼久了,為什麼不要孩子呢?薑雯沒有隱瞞同事,這種事早晚都會知道的,自己何必藏著掖著的呢,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說了,同事拚命的介紹這個醫生好,那個醫生好,還有介紹偏方的,人真的到了這一步,腦子裡有沒有知識就並不重要了,都會想嘗試一下的,結果依舊是沒有動靜,她的肚子就像是一個深井,石頭扔下去沒有一點的聲音,沒有一點的水波紋。

小皺算得上僅有的好男人了,當著老婆從來不說要孩子的事兒,他也是真心覺得沒有就沒有了吧,合著自己就這命了,那生不出來你還能把薑雯給掐死嘛,兩個人願意過就好好的過,認認真真的過,薑雯心裡活動的時候去醫院,小皺不攔著,她高興就好,不去醫院了,他也不說,反正家裡薑雯說了算。

薑雯擁有一個不錯的家,家裡麵積很大,裝修的很好,自己跟丈夫都有工作,很恩愛,小皺全部就都聽她的,你說人生還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就偏偏叫她在生孩子的問題上麵撞牆了,撞的很痛。薑雯沒有人可以分享心情,這時候齊娜這個嫂子就顯出來重要性了,好與不好那都是嫂子,自己親哥哥的老婆,薑雯會時不時給齊娜去電話,齊娜愛答不理的,齊娜也不是聖母,你過去找我茬,現在你願意忘記了,我就得追著你後屁股跑?

我同情你,但是那些事兒我還記得呢,不會忘記的,她就是小心眼。

薑雯約齊娜一起出去吃個飯,齊娜推了說自己晚上有活動,小皺出差了,薑雯自己在家,不願意回娘家,回娘家她媽就墨跡,加上現在父母工作都不算是順利,夏侯蘭退休了,退休之後工資少了很多,薑饒居家家裡一下子變得冷靜,夏侯蘭總鬱悶,總覺得彆人家對不起他們,看見薑雯也是嘮嘮叨叨的。

薑雯也有點怕見婆婆,她婆婆掩飾的再好,臉上依舊有痕跡,那種覺得自己不完美的感覺並不是很好,薑雯很討厭。

喬芸晚上拎著東西來薑雯家了,侯林算是個比較活動的人,自己去外地,不管買點什麼東西,值錢不值錢的,他都帶回來幾份,是親戚就都給準備,不管人家願不願意接受,他自己是做到位了,親戚在於走,不是為了借錢,也不是為了某種目地,大家走動的頻繁一點,相互照應一點,他就是喜歡熱鬨。

喬芸想不到這些,侯林是帶了回來,叫喬芸去做,他說什麼,喬芸就照著做。

侯林這次送貨去了山西,山西很有名的汾酒買了一些,當然買給王媽媽家的最為費錢,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在外婆跟喬芸來看,這些就都是沒有必要的,可外婆不敢伸手去管侯林,錢是人家賺的,喬芸也就是一個吃白飯的,就連小聰的各種費用都是人家侯林掏的,外婆敢說什麼?

侯林現在跟才結婚的時候也不一樣了,對著外婆有點硬氣,說不聽就不聽,長輩你也得有點長輩的樣子,對的我聽,不是對的,你就彆指望,你也不是我親媽,我儘到本分就好,侯林這脾氣一出來,外婆也不敢橫。

侯林是真的敢收拾喬芸的,收拾喬芸的方法很簡單,不跟喬芸說話,一毛錢不給她,她就徹底老實了,她自己沒本事賺錢,外婆也是借光花人家侯林的錢,她敢得瑟嗎?

薑雯叫喬芸進來。

“我就不進去了,侯林去山西買的,東西不貴,就是那個意思了,我先走了。”

侯林出門的時候交代喬芸,東西送到就趕緊回家吃飯,都等著她吃飯呢。

薑雯帶上門,看著那兩瓶酒,也是,不管怎麼樣,人家心裡想著你呢,禮輕情意重嘛。喬芸回到家,進門侯林等著她呢,是等著她吃飯沒錯,可飯得她來做。

“媽,你就不能……”喬芸有點抱怨,她都出門送東西了,她不能說侯林,隻能說自己婆婆。

喬芸婆婆脾氣很好,喬芸有時候說她兩句,她也不生氣。

侯林看了喬芸一眼,他就是會做,他也不坐,整個家都是他在支撐,他賺錢養家,一出去一個月半個月的沒的休息,回家還得做飯?娶老婆乾什麼用的?你不能賺錢也就算了,還不能做飯?你天生貴婦命啊,那慘了,你遇上的不是王子,是個司機,你隻能當大貨司機的老婆。

喬芸不敢跟侯林橫,你看著侯林沒什麼脾氣,他上來那個勁兒,喬芸整不了,說不給錢就真的一毛都不給,喬芸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她喜歡花錢,花錢大手大腳的,還喜歡吃,動不動就叫外賣,叫一次就得百八十塊的,她就是喜歡吃嘛。

侯林作為男人來說,就算是不錯了,老婆嘴饞還懶,喜歡花錢,動不動就去小資一把,喝個將近三十塊錢一杯的酸奶,吃塊好幾十的蛋糕,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不天天吃,隻要不過分他也就忍了,除非喬芸把他惹急了,喬芸不會過日子,錢就他跟他媽把著,外婆不是沒說過,哪裡有居家過日子,男人管錢的,他要錢他想乾什麼,在外麵風流嗎?

侯林當時就對著外婆發飆了,他一天累成這個狗樣兒的,他還風流呢?身邊拖著兩個親生的女兒,他找誰去啊?老成這樣,他還能找到什麼合適的?侯林不是不後悔跟喬芸結婚了,可不想離婚,這日子就得想辦法過,想著點喬芸的好,兩個人都儘量的配合一致的步子,喬芸不會管錢,隻能他來管,外婆想伸手,門也沒有,你就是一個外婆,我掙的錢扔水裡也沒有你來伸手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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