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 哄騙_婚前婚後,大齡剩女_思兔閱讀 

308 哄騙(1 / 2)

婚前婚後,大齡剩女!

大晚八岔的不睡覺,彈鋼琴?

王焱揪著自己的頭發,他坐在床上無語的看著窗外,外麵那位什麼時候能彈完啊?

住在姑姑這裡,不是自己的家,王焱不能說自己心裡煩,可現在都快十二點了,應該睡了吧?

鬨鬨一貫就是夜貓子,到了晚上就是各種睡不著,早上各種賴床。

王冉跟簡寧在臥室裡說話呢,兩個人睡的也不算是早,主要自己生的孩子,自己了解,估計一時半會兒的孩子不能睡,簡寧掀開被子,自己踩著拖鞋從房間裡出來了,隻有他們的話不要緊,現在家裡多了一個人。

“去睡吧。”

摸摸兒子的頭,鬨鬨的眼睛看著簡寧,然後起身就回去睡了,幾點睡著的他並不清楚,反正好像在床上滾了半天,早上八點多王焱都吃完早飯多久了就沒有看見他有打算醒的準備。

王冉推門進去,彎著腰拍著兒子的臉“鬨鬨,先起來吃口飯……”

扯過來被子蓋在頭上翻身繼續睡,昨天晚上睡的不好,王冉拍拍兒子的屁股“快點的,幾點了,困了中午再睡,大兒子聽見沒有?”

叫了能有五分鐘,人家壓根就是沒有動靜,王冉放棄,換簡寧上陣,簡寧走的是婉約派,坐在床邊給兒子捏腿呢,看著他這意思壓根就沒有打算叫孩子的想法。

王冉吃過飯要出去一趟,簡寧還得上班呢,跟彆的醫院交換的人選得選出來,然後送走,彼此都交流一下,也是為了醫院更長遠的發展,家裡就隻剩王焱跟鬨鬨,王焱坐在沙發上,他現在好像對什麼也都沒有興趣,就等著鬨鬨醒過來,不過這小子可真能睡,十點多了一點要醒的意思就都沒有。

若暉跟同學說好去滑翔,因為是第一次教練要隨同一起,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

能跟若暉玩到一起來的絕對就都不是女孩子,圍繞在她身邊的大多數都是男性友人。

教練在一旁給他們講著,一個教練就在若暉的身後,大體來說是教練在操控若暉隻是一個收益者,平衡要掌握好,從坡上往下跑著,半路就會騰高,若暉的小臉被吹的有點變形,大喊著興奮的喊叫著。

“我說姚若暉,你能不能甭這麼丟人?叫的就跟高氵朝了似的……”

這圈子裡要說跟若暉玩的好的,大概就是眼前的這個嘴巴略損的這位。

“你給我呀?”若暉放浪形骸的笑。

對方心裡罵著,不知道哪個沒長眼的能看上這樣的人,她是那種吃完你就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吐出來的小惡魔,姚若暉肚子裡的壞水那可海了去了。

早上人出去的,一直到半夜人都沒有回來,約了朋友賽車,衝路障,反正被抓了也會有人把自己給弄出來,年輕就是要用來揮霍的。

嚴創的車緊挨著若暉的對著她喊“前麵可有路障,你確定你行?”

若暉的回答就是一腳油門直接踩了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天說不定就死了,可是不玩還能乾什麼?這個世界上還有能叫她好奇的事情嗎?

若暉衝過路障,後麵的警車在追她,不過就性能來說,那輛車就差的遠了,若暉舉著雙臂高呼著,勉強這樣才能找到一點刺激。

之後自然不用說,被抓就是一定的。

“你去告訴他,千萬彆惹我。”若暉玩著自己的指甲,側坐在一旁,好像耐性已經要用光了一樣,律師表示無語,自己為她收拾爛攤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她是越來越過分,就是家裡有本事,這不是國內啊,她就這樣玩?

“我要給梁先生打電話。”

“隨你的便,不過你要搞清楚,梁抗抗也管不了我,你可以走人了。”

嚴創從一側走過來,輕佻的坐下身“不走?你家辦事的效率就這樣的差?”

若暉聳肩“遇上一個嘮叨的人,你知道的人年紀大了總是喜歡嘮叨的嘛,我才打算飛了他。”

嚴創拍拍若暉的肩膀“節哀順變了。”

嚴創是典型的富二代出身,國內的家裡有點本事,像是他們這種,生下來就什麼都不缺的,對生活難免就缺少一點激情,上麵又有一個太本事的哥哥壓著,他的人生似乎就有點灰暗,隻能用無儘的麻煩來叫家裡的父母想起他,想起來他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他知道自己在父母包括哥哥的眼裡就是垃圾,雙手抱著頭,身邊的律師還在說。

“要去衝路障至少也得在等上一段時間了,最近未免有些頻繁。”

嚴創隻當沒有聽見,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拿著自己家的錢還來教訓他?

律師麵上很是恭敬,心裡卻不以為然,有錢人家的小孩兒就是這副德行的,現在就這個樣子,早晚會出問題的,裡麵的那些不也都是。

若暉橫挎著自己的小包從位置上起身,冷眼瞥了律師一眼往外走“以後彆讓我看見你,飯碗端不住就彆端。”

梁抗抗的反應來的不大,似乎都習慣了,姚若暉要是什麼都不做,他才會覺得奇怪呢。

按照一般人來想,若暉這樣就是徹底完了,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就沒有她玩不到的東西,在學校也是跋扈的性格,隋濤那邊早就對女兒一點想法都沒有了,任何一位父親看見這樣的孩子都會表示頭疼,隋濤是覺得女兒就是徹底養廢了,也許天生就是如此,隻有窮人家的孩子才會知道生活的不易。

隋濤漠視若暉,該給的錢他給,其他的他現在是無力了,原本打算送若望出國,這個想法在姚若暉第二次衝路障的時候就放棄了。

若暉坐進車裡,律師按住車門,若暉唇角含著一抹戲謔的笑“怎麼?還想叫我送你回家?”

“姚小姐你現在喝酒了,而且我們才從警察局出來。”律師指指後麵的地方。

“我家養你們這些人就是為了我排遣憂愁的,不是嗎?”

一腳油門車子開了出去,她不怕被抓,反正最後的結果也是被放出來,如果有一天真的坐牢了,她會感激的,她還沒有見識過牢房張什麼樣子呢。

若暉吹著風,酒有點上頭了,單手撐著頭,轉彎又去了酒吧,一直到天亮,手機中間響了幾次,她沒有去接,直接關機然後一杯接著一杯的往裡灌。

“試試、”

身邊湊過來一個人,這人若暉認識,不過從來沒有找上過她,知道她不碰這些東西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湊到她的眼前來了,據說高級貨色是會融化到皮膚裡的,隻要那麼輕輕的一唆,就那麼一下下,然後所有煩惱就都沒有了,若暉單手撐著腮,一臉嫩汪汪的顏色,她即便長得在高在西方人的眼裡她依舊是個洋娃娃,這種優越感估計可以保持到四五十歲,如果她有幸活到那個年齡的話。

那人的視線纏在若暉的身上,知道這個女孩子有錢,家裡似乎很是了不起的樣子。

若暉看著遠處,今天似乎有在表演的,嗓音不錯,若暉拍拍那人的肩膀,好半天起身走上了台子,這才是她的生活,糜爛的生活,就像出現在自己身上的一塊爛肉。

蔣娟放下電話,已經試著聯係若暉兩天了,人一直就沒有消息,梁抗抗那邊的消息是說若暉兩天壓根就沒有回家,沒有去學校,她到底去哪裡了,沒人知道,除非她自己願意回來,她的消遣項目就實在太多了。

來人站在蔣娟的麵前“要怎麼辦?老太太後天就要出殯了,可若暉……”

誰都知道老太太身邊養了一個身嬌肉貴的外孫女,現在人沒了,這位外孫女哪裡去了?

若暉的大舅舅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了,那孩子除了會花錢會玩還會乾什麼?跟她那個死人媽就是一樣的,老人活著有人罩著她,現在老人沒了,她以後還算是什麼?腐肉一塊。

二舅舅是場麵上的人,關心的問著蔣娟,孩子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話裡話外都透露著關心,蔣娟不耐跟人交流,這個家還算是家嗎?大哥自私沒有心機卻常常裝十三,二哥就是一條毒蛇,到底不是親生的,心裡說不定就盼著老太太去世了,畢竟這是養母,活著一天他就得把表麵裝一天,要不然他不是成了不忠不義的人了,照比著二嫂的大體,大嫂相比之下就差的遠了,不愧是一家人。

蔣娟扔開手機。

姚若暉玩回來了,開著門喝得醉醺醺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巧是看見隔壁亮了燈,立馬就趕了過來。

“你去哪裡了?怎麼聯係你就都聯係不上……”

若暉將上衣脫了下去,就當著巧的麵,頭上還裹著頭巾,下身穿著皮靴正要坐下身去蹬鞋子。

“你外婆過世了。”

若暉的眼神幽暗“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笑的玩笑。”

“是真的,你舅媽已經打了幾十通電話來找你。”

若暉臉上的紅潤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健康的白,慘白裡麵還加注了彆的顏色,抓過來才脫下去的衣服扣子都還沒有扣上就往外走,巧跟著她。

“若暉……”巧很想安慰若暉兩句,這孩子也是不容易。

嚴創跟家裡鬨翻了,有時候他就搞不懂,為什麼有些人當了b子卻一定就要立牌坊呢?他看的惡心,就像是他父母,維持著夫妻關係,可內裡早就已經腐爛,裝得好像多恩愛似的,不過就是合作關係而已。

若暉從裡麵衝出來,嚴創對著她招招手。

“我買了機票,要回去嗎?”

知若暉者嚴創是也,嚴創的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儘頭,巧看著消失掉的車影自己歎口氣,她關心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呢。

嚴創在飛機上睡的東倒西歪的,頭就枕在若暉的胳膊上,懷裡抱著靠墊,身上蓋著毯子,若暉卻沒有睡,現在她家裡死人了,她能睡得著嗎?

什麼時候的事兒?昨天還是前天?或者是更久?

若暉的眼神幽暗,翹翹唇卻無力的垂下,姥姥傷心嗎?傷心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嚴創跟若暉根本就沒有帶什麼行李,兩個人上的飛機,中間又轉機,最後飛機落地,若暉打車招手,伸手跟嚴創借手機。

“你自己又不是沒有。”嚴創白她,不用她自己的,乾嘛給自己借?嘴上雖然這樣說,還是把自己的掏給她了。

蔣娟沒有對著若暉發火,告訴了她地址,叫她趕過來,現在應該知道的就都知道老太太的葬禮姚若暉沒有出現,蔣娟心裡頂著火,姚弄璋死了,姚若暉現在就是她的責任,蔣娟也不明白她跟自己說的好好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就連讓自己找到她這麼簡單的事兒都辦不到嗎?你有幾個姥姥啊?心到底放在哪裡了?

若暉進門的時候就這一身的形象,身上的衣服就跟鹹菜乾似的,嚴創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當著外人蔣娟沒有動手,推著若暉進去換衣服,等進了裡麵,蔣娟一個耳光照著若暉的麵門就打了下去,蔣娟的力氣大,大人又是真槍實彈的,若暉往後退了一步。

“抱歉,我走錯地方了。”嚴創也沒想到自己會看見這樣驚心動魄的一幕,姚若暉的心眼就比針彆都小,自己看見她挨打,她還不得記恨自己一輩子?嚴創自然臉上沒有什麼可傷心的,廢話,他親爹媽包括他哥全部都掛了,那才好呢,不僅不會哭,甚至還會拍巴掌叫高興,現在死掉的對於他來說就是個陌生人,哭什麼哭?哭得出來嗎,裝出來一副深沉的樣子,他就夠給麵子的了。

蔣娟的語氣很輕,幾乎說到最後聲音就含在唇內。

“沒出息,今天死的是誰?”若暉沒哭,隻是眼睛有點發紅,她說過的她不想像是那些女人一樣的活著,哭是這個世界上最卑微的事情,蔣娟的眼睛裡清澈溫和,她做不到真的不去管這個孩子,不管是因為姚弄璋還是因為自己真的對她抱了信心,若暉在國外是怎麼過生活的,蔣娟不是不清楚,一個孩子願意玩就玩吧,早晚有一天玩夠了就知道走回正路了,可是她現在覺得也許若暉已經照著正路越來越遠了。

“舅媽,我錯了……”若暉抱著蔣娟,她的個子都快要比蔣娟還高了,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就沒有可以叫她害怕叫她認錯的事情,她嘴強的厲害,可今天對著蔣娟道歉了,蔣娟皺著眉頭,恍恍惚惚的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見若暉,姚弄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氣了,若暉把自己的臉湊到姚弄璋的掌前,笑著說你抽。

那一幕就好像昨天發生的一樣。

“誰都逃不過一死,不要太傷心了。”

蔣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出口安慰了若暉一句,自己轉身出去,她還有事情要忙,也許蔣娟真的是懂若暉,老太太去世對於彆人來說也許就是解脫吧,真正痛苦的是這個幾天都找不到,明擺著就是混賬至極的孩子。

姚若暉不知道自己在這幾年裡送走了多少人,手突然有點癢,很想點支煙。

“出來吧,偷看有意思嗎?”

嚴創從一側閃身出來,他有些看不清若暉的悲喜。

“有煙嗎?”

嚴創比了比大拇指,你真牛,這個場合你還抽煙,這要是被抓到了,你就真的要被說死了,不知道是想看著她死,還是想看著她死的更慘,嚴創把煙遞給若暉了,若暉用手指摳著橘子把三根煙插上,嚴創從側麵看著她的臉部線條,真美啊,可是美人帶毒啊,姚靜業的事跡嚴創聽的很多,他想姚靜業的這個女兒將來弄不好就是要青出於藍的,誰娶她就等著綠雲罩頂吧,真的,不是他當朋友的詛咒未來的那個男人,沒有姚若暉不敢做的。

若暉的眼睛沈沉沉一片,看見誰都沒有多餘的話,大舅懶得搭理她,二舅倒是親熱的跟若暉說了兩句,說的都是廢話,他即便答應了什麼,將來也是有可能會後悔的,若暉懶得應付這樣的場麵,倒是若望知道她回來了一定要來找她。

隋濤跟若暉在後麵的花園裡說話,兩個人會晤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太美妙,嚴創就站在樓上的窗子邊,自己悠閒的吃著橘子,橘子皮一下一下的往下扔,好像天女散花一樣,人家家裡在辦喪事,他倒像是發生了什麼喜事兒一樣,麵皮上都是笑容。

“送你出國就為了叫你變成這樣?你自己看看自己現在像是什麼樣子?”隋濤看著若暉的那一頭雜毛,火氣就升了上來,不指望她有多出息,當父親的就沒有對著兒女不抱希望的,他也有想過自己的女兒將來會變成什麼樣,若暉腦子很聰明,現在若暉所做的一切就等於摧毀了隋濤所有的奢想,好,他現在不敢對著若暉抱太大的希望,就希望她能好好的過,好好的做個人這要求難嗎?

若暉當著隋濤的麵就點了一根煙,吸入進肺緩緩吐出,吐著煙圈,這手法一看就是就是老油條。

若暉的個子不知道是像誰了,抽高的厲害,她的聲音細細黏黏的“爸你對我有什麼期望那是你自己的問題,我怎麼生活這是我的事兒。”

隋濤聽的分明,但似乎有點不確定,她說的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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