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縣衙,不少百姓看了這麼大的陣仗,跟著圍觀過來。
進了縣衙後,胡縣令看著眼前的狀況還十分驚訝呢,剛想問怎麼回事。就讓徐沅叫一旁的衙役拿下了。
本來衙役是不打算動的,但是一旁的縣丞點頭了,衙役早就看著胡縣令不順眼了,這有官叫自己拿下他,那就拿下,大不了不乾了。
這下胡縣令更懵了。
於是台下就跪了五個人。
仲恒掃視了一下這些人,直接開團喊道:“王員外,你可知罪。”
王元外抬起頭,看著公堂上的褚毅與一旁的徐沅仲恒說道:“草民,何罪之有阿。”
態度還算謙卑,但是證據確鑿,仲恒說道:“高丙才其被你收買殺人,已經認罪了,因為石山發現王氏奸情,你為了遮掩家風,便收買胡縣令,替你羈押石山,然後收買高丙才殺石山一家滅口,可有此事。”
外麵的百姓聽了議論紛紛,沒想到以王員外的人品平常善事不少做,這惡事也不少做啊,我們都看走眼了。
王員外一驚,正欲解釋,卻忽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徐沅等人一看趕緊上前查看,打算叫醫師來,王公子卻走過來對徐沅說:“這是家父的老毛病了,受不了驚嚇。”
於是掏出藥喂在王員外嘴裡。
徐沅見這樣,便先將王員外收押,過後在處理。
王員外被帶走後,徐沅走到胡縣令的跟前,說道:“我說在哪裡見過你家夫人的婢女呢,原來是六月初四的時候我在錢莊見過。”
徐沅看著眼前的胡縣令,說出了自己之前為什麼覺得那婢女眼熟的原因,原來是顧女俠在錢莊去那一百兩的時候見過,那婢女穿著樸實,卻存幾百兩銀子,所以徐沅便好奇的多瞧了幾眼。
胡縣令聽了,臉色變的慘白。
“說吧,貪汙的東西都藏在哪了,說了還能從輕發落。”
“招,下官都招,是那王員外給我銀子,叫我收押的石山,下官是被錢財迷了眼。”
“還不止這些吧。”徐沅瞪著趴在地上的胡縣令。
胡縣令咽了口唾沫,眯眯著眼瞪著一旁的縣丞,“是你。”
縣丞站出來說道:“沒錯,正是我將你謀害仵作的事情告訴大人的,自從那張仵作失蹤後,我就一直在調查,終於讓我找到了蛛絲馬跡,本來看著縣衙的人,我無法將情報告訴出去,直到大人來了,我讓人通過運送屍體的驢車將消息傳給了大人。”
褚毅不想聽他們講這些事情,既然已經證據確鑿,便開始質問台下眾人認罪麼。
高丙才與那情郎接認罪伏法,而那王氏表示對這一切毫不知情,自己隻是王員外年歲已高忍不住寂寞,對收買縣令買凶殺人的事情一概不知。
徐沅雖然覺得其有所隱瞞,但沒有對一名女子動刑,便將此案暫定,王員外胡縣令押回京城,高丙才行凶殺人收押於竹元縣衙門秋後斬首,情郎與王氏德行敗壞進行遊街示眾。
聽了這個消息胡縣令直接癱倒在地,高丙才倒是十分坦然,情郎依舊是麵無表情,王氏倒是有些害怕,但還是挺鎮定的。
案件到此為止,後在高木匠所指的地點發現了凶器,在胡縣令的後院假山下發現了仵作的屍,家中的密室裡發現了幾箱白銀與字畫,還有王員外寫給胡縣令的信。
幾人押著王員外與胡縣令回京的途中,徐沅突然想到了什麼。
回頭看了看還在昏迷的王員外與無神的胡縣令,覺得案情有哪裡不對勁。
於是叫三人停下馬。
“怎麼了,永年。”仲恒勒住馬匹後,好奇的問道。
“我想我知道那些矛盾的地方在哪裡了。”徐沅眼神深邃的看著三人,說道。
“真相就在我們眼前,走,回去,抓幕後主使。”
於是幾人再次回到縣衙,將人關在牢裡,便前往王府。
王府。
王公子正坐在大廳的主座上,看著幾名舞女在跳舞。
見幾人返回不由有點詫異,徐沅見這王公子,父親被抓,卻還有這雅興,不禁揶揄道。“王公子,好雅興啊,怕是不是心想事成了。”
王公子見幾人返回,屏退了舞女。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回道:“大人,這話是何意。”
“哈哈哈,我思來想去,覺得這案子有一點點地方沒有弄明白,但我出了城後,將一切串起來,外加看見王公子的心情在父親入獄後還能這麼的好,讓我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徐沅說的時候盯著王公子的臉,王公子表情十分平淡,但手已經握的吱吱作響。
盯著徐沅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吃掉。
“怎麼回事,永年。”仲恒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眼睛盯著王公子說道。
徐沅笑了笑,盯著王公子的眼睛擲地有聲的說道:“王公子好手段啊,我說那情郎光天化日之下,怎麼會與王氏相見,原來是王公子安排的。”
王公子聽著徐沅的臉色微變,狡辯道:“大人,可不要誣陷我,我並不認識那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