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的神情有點愧疚,悲傷道:“之前就發生一起少女丟失案,那是第一起,是晚上丟的,婷兒因為白天出去的,還是與劉千金,我便放心的讓她去了,結果光天化日之下人丟了,說是有人見到了,就在橋上,白煙閃過人就沒了。”
老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眼淚淌了出來。
眾人看到,安慰老伯節哀。
不光進入人家裡,還光天化日之下將人擄走,難道真的是妖物所為。
不,如果是妖,沒必要用白煙掩飾,直接擄走便是了。
所以一定是人在裝神弄鬼。
但是要這麼多少女乾什麼呢。
徐沅覺得應該是去橋上瞧瞧,再去劉府詢問一下,應該能得到更多的線索。
“那老伯,女兒丟了有報案麼。”徐沅想知道老伯的女兒的丟一個多月了,整個三華縣丟了那麼多人,為什麼才傳到大理寺。
“有,報官了,衙門說會管,但是人丟的越來越多,已經有人開始往外搬了,根本就沒有一點進展。”
褚毅聽了憤怒的拍了下桌子,“這衙門都是這樣麼,為了自己的政績,不顧百姓死活。”
是啊,胡縣令是這樣,這三華縣的縣令是這樣,不知道這天下還有多少這樣的縣令。
如果丟了一兩個人的時候,辦不了案,就上報大理寺說不定還可以阻止。
如今丟了這麼多少女,即使找到了,怕是有的已經成為冰冷的屍體了。
徐沅也有些憤怒,心裡雖然感覺婷兒已經死了,但那是最壞的打算,既然沒找到,就要有她還活著的想法。
眾人決定應該去劉員外家與婷兒丟失的橋上看看,問了老伯橋的位置,幾人便打算出發。
離開的時候,徐沅回頭注視著老伯那嶙峋的身子歎了口氣。
從吳家到劉家大約就是徐沅家到大理寺上班的距離,而那橋就在路程的中間。
到達後幾人便開始了巡查。
徐沅站在橋上,想視線放到了河麵上,已經一個多月了,即便是有線索,也要麼是賊人清理了,要麼是因為自然變化而消失了,在這橋上應該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樊群見徐沅站在橋上走神了,過來問道:“徐哥,你說真的是妖物所為麼,吳老伯真的好可憐啊,那麼大歲數,卻要經曆失去女兒的痛苦,我想幫他找到女兒。”
徐沅微微將頭轉向樊群,看出了這個跟自己一樣大小,一起進入大理寺的小子,給他解釋道:“如果是妖,完全沒必要裝神弄鬼,他有那麼多不必要的做法,一定是個在隱藏著什麼。”
“時間這麼久了,怕是”
“不,徐哥,隻要沒有發現屍體,就還有希望,對不對。”
徐沅看著乾勁十足的樊群沒有打擊他,因為他的心裡,也可能知道。
見徐沅沒有回複自己,樊群又開始在橋上翻找這線索。
白煙。
一定是通過什麼條件產生的,可是為什麼人會在橋上消失。
“唉,你們看這些柱子上麵有些痕跡。”耳邊傳來了仲恒的聲音,貌似是發現了什麼。
三人走到仲恒身旁,順著他指著柱子的手看去,發現柱子上確實有一條淺淺的劃痕,大約有三厘。
隨後幾人紛紛去檢查周圍的柱子,同樣也發現了相同的劃痕。
徐沅與褚毅對視一下,覺得去橋底應該能發現些什麼。
氣力被調動,二人平地而起,翻身從橋上躍下,抓住橋邊的簷,徐沅觀察著橋下。
“永年,你看那。”褚毅又發現了什麼。
徐沅順著褚毅手指的方向看去,橋下確實有一個位置,像是安裝過什麼裝置。
好了,可以大概率確認是人為了。
回到橋上,眾人打算再去劉員外家查看一下。
劉府的門是開著的,遠遠的家丁注意到徐沅幾人便進去通報了。
俄頃,劉員外就親自出來迎接徐沅幾人,十分的熱情。
“幾位大人,遠道而來,裡麵請,裡麵請。”劉員外還是有點見識的,知道這是大理寺的官服,因為需要他們幫忙找回女兒,所以劉員外十分的客氣。
進到大廳後,徐沅直接向劉員外詢問,“劉員外的千金消失那夜,可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還有就是誰先發現小姐不見了。”
劉員外的眼睛有點紅腫,向吳老伯一樣,應該是失去女兒傷心過度,整理了一下思路,對徐沅說道。
“自從縣裡這種事情發生的越來越多,我便沒有在讓蘭兒出過家門,而且家裡也是十分的正常,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蘭兒失蹤那日,是她的婢女小環先發現的,因為蘭兒想有沐浴,於是讓小環去準備,小環離開前前後後也就不到半個時辰,而且院內有武夫巡邏,門口有人看門,這大活人怎麼說丟就丟呢。”
“劉員外我們已經發現了一些線索,但為了進一步確認,還需要到令千金的閨房去檢查一下。”褚毅表明了自己態度,希望得到劉員外的配合。
劉員外聽到有了一些進展,當然是十分希望大理寺的人可以快點破案,找回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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