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徐沅好說歹說,才讓顧女俠跟著來到大理寺幫忙看卷宗。
而徐沅則是獨自來到了練武場。
但意外的是沒有看見顧秋書與那名叫寒舟的執事,詢問金執事才得知昨日他們去晉陽府抓閻王去了。
徐沅便隻能獨自接受金執事的教育了。
後來顧秋書他們回來了,徐沅得知讓閻王跑掉了,雖然有些可惜,但是聽顧秋書的意思是。
六殿主閻羅王重傷,整個徐州的明教組織被連根拔起,明教在徐州數年的規劃毀於一旦,倒也是不錯的結果。
但徐沅就沒有這麼好運了,接下來小一個月的時間,徐沅都處於顧秋書的高強度訓練中,但是實力儼然已經達到了煉氣境的巔峰,徐沅覺得自己目前就是需要一個契機了。
而自己的工作大部分都交給了顧女俠,她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耐心的翻閱著卷宗,對此大理寺內的人也沒有在意,畢竟多了一名美女可以觀賞,雖然是少卿大人的人,但不也沒有影響。
下班時間就是偶爾和執事們,沈千河仲恒等人去歌樓欣賞秋花魁的身姿,這裡就不得不說老爹給的那瓶西域噴霧不錯了,自己又在沈千河那裡剝削了兩瓶。
沈千河也沒有躲在徐沅家裡呆著,再徐沅的介紹下,沈千河見到了真正的楊姑娘,但是反應不是特彆強烈,徐沅問他,他說沒有像秋花魁一樣給他不同的感覺。
徐沅問他是什麼感覺,他又說不出話來,對此徐沅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至於他眼睛的事情,他十分感興趣,但是徐沅不知道怎麼引導,帶他找到了監正,監正像薛大人一樣就說了一個字悟。
徐沅都明白什麼意思,沈千河又怎麼會懂。
本來去欽天監徐沅還打算要點那個定位符,可是得知小二被長留兄給關起來了,這讓徐沅悻悻的離開了,彆把我身上的東西在給要回去啊。
秋闈的日子定在八月十八日,還有三天的時間,陛下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竟然讓我來負責,行,這麼玩是吧,為了避免出事,徐沅還拉上了陸尚書一起。
中間見過一次謝梓安,他把徐沅留在司馬流雲那裡的金紙書送了回來,上麵寫滿了儒家術法,這讓徐沅欣喜若狂,有機會一定要讓祭酒大人幫自己練一本去。
不過徐沅愈發的覺得韓姐與自己爹不對勁了,這樣下去韓姐的輩分怕不是要超級加倍,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日子來到了八月十五。
訓練進行了三分之一的徐沅已經勉強可以與使用氣力的金執事打成平手了,但聽顧秋書的意思,這才堪堪完成三分之一,徐沅吐血。
今日回到家中,沈千河找了過來,經他提醒,徐沅才想起來白桐書院鬨詭的事情,而自己還需要去找一個叫路光的人,都怪高強度的訓練,正事都忘了。
但因為今日是八月十五,頭一次在異界過節的徐沅還是特彆激動的,與顧女俠,沈千河他們,而自己老爹還把韓姐叫來了,這讓徐沅更加好奇了。
賞月的時間過的不是很慢,就在徐沅拉著沈千河在戌時打算離開家門的時候,正好被顧女俠給堵門攔住了。
“天都已經黑了,上哪去啊。”顧子衿站在門前,好奇的向兩人問道。
沈千河趕緊捂住自己的臉,嘟囔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然後躲到了一邊去。
“”徐沅瞥了瞥沈千河,不知道說什麼,這麼大的人,誰能看見你啊,然後將目光看向顧子衿,諂媚道:“我和沈兄去辦點正事。”
“春花樓還是醉月樓啊。”顧子衿似笑非笑的看著徐沅。
徐沅一聽,正色道:“我們是去那讀書人的正氣地方,怎麼會往這些煙柳之地跑呢,庸俗,是不是啊,沈兄。”
“對對對,我們去抓詭!”沈千河躲在一旁捂著臉說道。
“”長文啊,徐沅已經不知道什麼了,既然這樣,隻能坦白從寬了,於是看著盯著自己的顧子衿,徐沅說道:“白桐鬨詭,我們倆去見識一下,然後我還要點事,要找一個叫路光的人。”
“這樣啊,那走吧。”說著顧子衿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佩劍,然後向府外走去。
!?
徐沅看向一旁的沈千河,隻見他嘟囔著看不見我,然後跟上了顧子衿。
行啊,徐沅搖了搖頭,便也跟了上去。
白桐書院處於東市的西南角,雖然較為偏僻,但是既然處於東市,就不會過於淒涼。
因為沒有宵禁的原因,所以白桐書院此時依舊有人進出。
三人站在白桐書院外的一處小巷中觀察著。
“永年,我們怎麼進去啊?”沈千河問道。
徐沅用手拄著下巴思考了片刻,然後提議道:“我們直接走進去!”
“走?”徐沅的話引來了沈千河與顧子衿的疑問。
“對,他又沒有關門,我們進去投宿應該沒問題吧,要是他們不要,我直接掏出來我大理寺少卿的令牌,查案。”徐沅笑嘻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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