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濤的話被噎了回去後,臉上變的格外陰狠。
這小子這麼說,看來是找到了自己叫人藏到徐府的英雄帖了。
如此隻能讓那寧致遠出手了。
徐沅感受了一下自己玉佩空間中長留幫忙找到的英雄帖,這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這辰羅宗看來便是幕後主使了,這麼顯眼也不是一個聰明的貨色。
但是看台上坐著的任盟主,徐沅覺得他們似乎還有彆的目的。
“既然如此,徐大人有什麼想說得嗎?”趙鵬說道。
徐沅看了眼一旁後槽牙咬碎得寧致遠,問道:“我們先不談寧玄的屍體,既然諸位都說是我殺了寧玄,那麼請問是誰告訴你們的?”
“那還用說,自然是你忽略掉的還有一口氣的道盟中人了。”梅老九喊道。
“哦?”徐沅挑了挑眉毛,“那麼敢問梅家的這位,是那個宗門的人?”
餘濤握緊了拳頭,惡狠狠的盯著徐沅。
“這”梅老九不認識那人,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趙鵬與尚雲。
“既然梅老哥不知道,那麼想必不是梅家的人,那麼敢問是翔輕門的還是洛山劍派的?”
徐沅將目光牢牢的鎖定在了趙鵬與尚雲的臉上。
洛山劍派的峰主成山瞥了一眼幾人,而後起身怒道:“小子,休要打亂話題,說了是你殺的,你拿不出證據,你就死!”
徐沅冷哼道:“本官在問話,你如此破壞案件的進程,居心何在?”
“你”成山瞳孔一縮,體內已經有了氣力的波動。
“顧大人,任盟主,本官詢問案件的經過,有問題嗎?”徐沅問向台上的顧秋書與任寒。
顧秋書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任寒,將話語權交給了他。
任寒咽了一下口水,然後輕笑了一下,說道:“徐大人洗刷自身的冤屈,多問些,無妨。”
徐沅滿意的瞥了一眼成山說道:“看樣子也不是你們兩個宗門的人,那麼本官記得,當日在現場的就隻有辰羅宗與九鼎門了吧?”
寧致遠看了一眼餘濤,然後對徐沅說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徐沅搖了搖頭,說道:“寧門主完全有將那人收入自己門下,所以我問後得到想要的結果概率不大。”
“那你在這裡問什麼呢?”趙鵬的指著徐沅不客氣的說道。
“之前你們都問我,我為何會在現場,那我麼本官問你們,你們又為何在現場?本官想要的寧玄手中的草藥,你們不也是想要那道士手中的鐲子嘛?裝什麼道貌岸然!”
“你”趙鵬被懟的接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