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你看”司馬流雲將目光投向了徐沅,向他尋求意見。
徐沅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書生們看著文質彬彬的,這怎麼罵起架來跟菜市場似的。
“祭酒大人放心,我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那就好,那就好。”司馬流雲點了點頭,然後叫人取來了筆墨紙硯放到了自己的麵前,做好了第一時間記錄徐沅詩句的準備。
“大人,太子太傅來了。”一名官吏這時候跑進來衝著司馬流雲說道。
“!?”司馬流雲皺了皺眉毛,“這老家夥來乾什麼?”
正尋思著,沈林之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哈哈哈,這國子監真熱鬨啊,哎!徐大人也在啊!正好正好,不知道徐大人今日有沒有做詩的打算啊?”
沈林之笑嘻嘻的直接坐到了徐沅左手旁,與他寒暄了起來。
徐沅本打算起身行禮,但是直接便被沈林之摁了回去,“徐大人,行禮不方便,多寫兩首就行了,若是這詩啊,嗯詩名能不能多帶幾個字啊?”
徐沅不知道沈林之想要乾什麼,詫異道:“多帶幾個字?”
“好你個老匹夫,真不要臉,想讓永年給你寫一首詩好讓你流芳百世?休想!”司馬流雲在一旁不客氣的說道。
沈林之被拆穿也沒有介意,摸了摸腦袋舔著老臉繼續說道:“永年,你知道的,老朽最喜歡的就是詩,若是有機會一定要給我整一首,現在沒有不要緊,日後有機會也可以。”
徐沅麻了,還能這樣?
“沈老,您想要什麼類型的詩啊?”
沈林之眼前一亮,似乎有戲,“你看,你一會不是他們辯論,你做一首詩嘛。
我看啊,這詩名就叫做,十二月十三日國子監送太子太傅沈林之辯論會作。”
“”
徐沅與一旁的司馬流雲的嘴角均是抽搐了一下。
“我想詩名太難了,我一會作完,沈老您與祭酒大人一起選詩名吧。”徐沅趕緊將戰火轉移到司馬流雲那。
“哎,好好好,就這麼定了。”司馬流雲趕緊應了下來。
沈林之微微一愣,“既然這樣,那好吧。”
見沈林之應了下來,司馬流雲看著這些吵鬨的書生們,喊道:“都靜一靜。”
徐沅在聽到司馬流雲話音落下後,似乎注意到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出現在了這屋內,這些原本吵的不可開交的書生們竟然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儒家也太過玄妙的了吧。
“接下來,你們聽徐大人怎麼說,今日請他來便是打算為這關於愛國的辯論留下一首詩。”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