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迷死她?
徐沅看她那樣就知道了她在想什麼。
來到候審廳後,徐沅直接提審了那人。
“姓名?”
“趙趙權。”
徐沅抬頭掃了一眼這人,見他似乎十分的緊張。
“乾什麼的?”
“做小本生意的。”
“具體點?”
“與朋友在京城與揚州之間做一些貿易往來。”
“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嘛?”
趙權咽了一下口水,心裡想著自己似乎直接綁來的,不過嘴上自然不能這麼說。
於是趙權搖了搖說道:“不知道。”
“半年多前,你是不是在東市蘭德街的花鳥苑出售了一隻畫眉鳥?”徐沅十分嚴肅的問向趙權。
趙權先是一愣,然後似乎思考了起來。
半晌後,慢慢的說道:“好像是有,草民想起來,當初在揚州經商歸來的時候確實帶了一隻畫眉鳥,那鳥的眼角下有顆藍痣。”
“那你可還記得是在誰的手上買的?”
趙權想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了,不知道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這鳥就是在陸晉手上拿到的。
花瑾瑜見他連在手中買的都說不出來的樣子,便認定了他就是殺人取鳥的凶手,於是逼問道:“是不是你殺了陸晉,在他的手中搶了畫眉鳥?”
趙權一聽嚇壞了,臉色都變得慘白,急忙辯解道:“不是啊,大人,我沒殺人,那鳥真是我買的,但是在誰那買的,我真的忘了。”
徐沅一邊在一旁的聽著花瑾瑜與他的交流,一邊觀察著趙權的表情變化。
眼神抖動,手也有些顫抖,說話也有些不利索,若是真是他殺的,怕是早就被發現了。
徐沅盯著他,開始思考,他根據往常以及閱片無數的分析,越是這樣的往往越不是凶手。
於是徐沅問道:“你把人殺了,頭割了下來扔哪了?”
“大人!我真的沒有殺人阿!”趙權極力的為自己進行辯解。
“?”徐沅神情一變,嚴肅的說道:“若是你再不說,本官可就要用刑了!”
趙權一聽徐沅要動刑,麵色變得更加難看,思來想去還是認下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是是我殺的陸陸晉。”
花瑾瑜興奮的站起了身子,“看吧,徐大人,我就說是他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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