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徐沅終於走出了自己的院子。
坐在飯桌上胡吃海喝了起來,直接引得一桌人側目。
“徐大人這是怎麼了,好像幾日沒見,他胃口好了不少啊?”花瑾瑜看著徐沅,忍不住小聲嘀咕了起來。
葉茯念也是一臉茫然:“可能是,在屋裡悶傻了?”
顧子衿想著前幾日,連續幾晚徐沅傳過來的消息,似乎想問些什麼,但看孩子像個餓死鬼一樣,話到嘴邊就又憋了回去。
徐沅吃著這些有味道的飯菜,心裡那是一個苦啊,這幾日都是吃空間裡自己放的乾糧,那可真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啊。
不行,自己得把鍋什麼的也放進去。
然後養點雞啊,鴨啊,改善改善夥食!
“嗝~”
徐沅吃飽喝足滿意的靠在椅子上,瞧見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忍不住問道:“吃啊,彆看我啊!”
幾人對視了一眼後,才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在前往大理寺的路上,徐沅問道:“這幾日沒什麼事情吧?”
“沒事,我跟顧大人說了,他說會跟陛下說你在辦案子的。”
“那就好,跟劉公子有關的消息,送到書房了嗎?”
“沒有。”
徐沅詫異了一下,都第七日了,不應該啊,徐州效率怎麼變慢了?
早知道昨日問他一下好了。
“那我們先去大理寺吧,剩下的事情再說。”
“好。”
“……”
坐在書房的徐沅沒收到劉公子的消息,倒是收到了下月初春闈讓自己去監考的通知。
撓著腦袋,徐沅覺得這是吃力不討好的活,但是自己又沒法拒絕。
想到上次自己沒去成的辦法,徐沅忽然來了主意,春闈前再讓那夥人揍自己一頓?
算了,怪疼得,還是去看看吧。
接下來就是許久沒乾的辦公時間了,一直持續到下午,徐州送來了劉公子的情報。
徐沅看著情報,跟對麵的顧子衿與花瑾瑜說道:“這劉公子當真是死性不改啊,而且這黑市的人口販賣,根本就控製不了,得好好想一個辦法啊。”
花瑾瑜憤慨道:“我看啊,不止那幾冊卷宗的事情,他指定老乾這種事!”
“永年,我們直接動手嗎?”
徐沅思索了起來,劉公子的小廝從黑市帶回來了幾個少女,此時正圈養在東市南城門附近的一處宅院裡。
這院子的名頭是掛在劉國公府內的仆役身上,但是這麼大的宅子,仆役肯定買不起,所以肯定就是劉公子用來奴役少女所用的地方。
用了那麼多手段,徐州也能查出來,薛大人的暗線當真是了不起啊。
“直接動手未免太過於打草驚蛇,我們舉報。”
“舉報?除了大理寺誰敢管劉公子的事啊,你指望皇城司那些廢物啊?”花瑾瑜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非也,我們與皇城司一起到。”
顧子衿與花瑾瑜對視了一眼,然後又將目光轉向徐沅。
“……”
酉時,天色漸漸昏暗。
在賭場披靡了一下午的劉公子邁著囂張的步伐上了一輛馬車中。
馬車動了起來,向著南城門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