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瑜跟在徐沅的身後問道:“徐大人,你都說他不可能認罪了,那我們還審他乾什麼?”
“讓他們找人讓那些少女改變口供,然後把他救出去。”
“那我們豈不是白費了。”
徐沅白了她一眼:“之前不都跟你說了嗎,等他狗急跳牆,我們就成功了。”
花瑾瑜摸了摸腦袋,回頭看了眼牢房,然後又跟了上去。
“……”
皇宮。
王福海火急火燎的跑進養心殿。
“殿下,出事了。”
永寧帝放下手中的奏折,開口問道:“怎麼了?”
“劉國公,病倒了。”
“病倒了?”永寧帝眼睛虛眯,似乎來了一絲興趣:“前幾日見他的時候身子骨還硬朗呢,這怎麼病倒了?”
“國公大人的二兒子因為犯事被大理寺抓起來了。”
永寧嗤笑一聲:“我說呢,也就大理寺那倆敢抓他,什麼罪名?”
“拐賣人口與情情交易。”王福海說完,抬頭瞅了一眼永寧帝,見他表情不對,急忙跪倒在地上。
“陛下,息怒。”永寧帝板著臉思索了片刻:“證據確鑿嗎?”
“並……並不,隻是情情交易的事情需要那幾名女子的口供。”
“行了,他家那點事,我都懶得管了,等劉國公來這,你把帶進來就是了。”
“是。”
劉國公回家一直躺到半夜,起來後幾乎是連衣服都來不及穿的就跑到了靖王府。
“王爺,你可得幫我跟陛下求求情啊,我就這麼兩個兒子,一個在榻上躺著呢,一個現在進牢裡了,這要是大理寺那幫人不長眼睛,誌銘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幾條命都不夠陪的啊!”
劉國公站在大廳內,聲情並茂的講著。
靖王整理了一下情緒,冷冷的說道:“出事了知道來找本王了?老早就讓你看好你那個寶貝兒子,現在倒好,往人家手裡頭送,真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這都是那姓徐的影響狡詐!”
“彆整那些有用沒用的了,彆以為本王不知道,趕緊把你那些生意,該關了先關了,人口販賣也停一下,至於……”
“反正就是先消停一陣,本王跟你一同進宮,陛下那好好勸一勸,他能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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