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朕會去處理的,可聽說有人在考場舉報你?”永寧帝目光深邃,那股壓迫感,盯的徐沅不由有些緊張。
但想到咱有理啊!
緊張個屁!
“確有此事,不過微臣已經調查清楚了!”
說著,徐沅也不想再多費口舌,去水。
直接掏出了徐州調查來的有關劉國公安排人收買書生官吏陷害設計自己與謝梓安的事情。
若是陛下還不處理劉國公,大不了在掏一份他找殺手殺的我的事情。
永寧帝沒有第一時間去看竹簡,而是繼續質疑徐沅:“這並不能證明你與那謝梓安沒有作弊的嫌疑。”
徐沅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暗算著時間,這祭酒大人怎麼還沒來啊。
“陛下,謝梓安是司馬祭酒的學生,他的才學司馬祭酒最清楚,肯定是不會做這種偷奸耍滑的事情,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單獨考一考那謝……”
王福海小跑進來打斷了徐沅的話:“陛下,司馬祭酒來了,正在門外候著呢。”
永寧帝挑眉看了一眼徐沅,徐沅見永寧帝看自己,微笑著回看著他。
“既然有司馬祭酒擔保,那就先這樣,至於他是否真的有本事,等殿試的時候,一試便知。”
“告訴司馬祭酒,就說此事無關謝梓安的事,若是他等參加殿試,朕親自考校考校他。”
“是。”
王福海離開後,永寧帝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竹簡翻看了起來。
永寧帝看完那竹簡之後,果然怒不可遏。
“砰!”
永寧帝一拳拍在勢均力敵的棋盤上。
震飛的棋子,有的甚至都崩到了靖王的身上。
但靖王此時也是大氣不敢喘,急忙起身站到了一旁。
“豈有此理!”
“先皇在世時,就處理過一起科舉舞弊陷害的事情,今日到朕又要處理!這與家醜有何區彆!”
“來人!”
徐沅與靖王倆人此時二人乖巧的站在一旁,畫麵極其和諧。
聽到傳喚的王福海急忙跑了進來,瞧見靖王與徐大人站在一塊的時候,他還愣了一下。
“陛下?”緩過神來的王福海急忙跪在地上問道。
永寧帝大喘了一口氣,怒道:“劉國公收買官員買通考生,擾亂會試秩序,罰俸祿一年,禁足半年!”
“若是他有什麼辯解的,讓他去大理寺。”
“是。”
“還不快去!”
“是”
王福海應完,見陛下沒說話,便沒敢動彈,等到永寧帝發火,急忙跑了出去。
永寧帝抬頭看了一眼徐沅二人,擺了擺手:“你們也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