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皺了皺眉頭，決定換一個角度：“那你……可以告訴我，這個世上一共有多少人知道我的來曆？”
屋內寂靜無聲，平靜的讓徐沅感覺到了一絲淩蒼的壓迫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淩蒼緩慢的抬起了他的袍子。
一隻老朽不堪的手緩慢的露了出來，向徐沅比劃了一個九。
九個？
這麼多？
徐沅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自己一直以為自己的來曆是個秘密，結果竟然這麼多人知道？
那還算什麼秘密了？
九個人……
徐沅動用腦筋想了一下，開口問道：“算……算我自己嗎？”
淩蒼搖了搖頭，並解釋道：“這隻是一個可明的數字，它可能因為你的話語而改變，數字是一直變化的，但人是不變的，我們無法改變曆史，也不能改變未來。”
對於淩蒼突然說出的話語，徐沅疑惑了起來：“改變了過去，也改變不了現在？知道了未來，也不能改變未來嗎？”
淩蒼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逆天而行，最後隻有一個下場，除非……”
淩蒼閉上嘴巴，沒有再說出什麼。
徐沅站在他的不遠處注意到了他額頭上此時已經泛起了青筋。
皺眉思索了片刻後，徐沅覺得淩蒼的狀態有些不好，難道其中有什麼不可說的東西嗎？
連他這麼實力高強的人都不可以克服嗎？
於是徐沅節約時間快速拿出那兩枚竹簡與銅碗問向淩蒼：“前輩，你活了這麼久，認識這上麵的文字嗎？”
淩蒼沒有睜眼，像是沒有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一樣，開口道：“去東海吧，東海會有人回答你這個問題，本座不想管太多。”
徐沅動了動嘴，最後點了點頭，最起碼……有了一些線索，於是他緩緩說道：“我沒有問題了。”
“轟！”
徐沅被身後的聲音所吸引，扭頭看去。
隻見石門打開了！
又回神看了一眼淩蒼，徐沅覺得自己也該離開了。
彎腰躬身的向淩蒼行了一個禮：“淩蒼前輩，晚輩日後修為若是達到一定境界，一定會再來拜訪的。”
起身見淩蒼沒有說話的意思，徐沅轉身向著石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之時，徐沅回頭看了一眼，便徑直走了出去，沒在回頭。
等徐沅離開後不久，淩蒼緩慢的張開眼睛，蒼老的嘴巴快速張合，而後喃喃自語道：“時間……越來越快了，仿佛六百年光陰，一眼即逝啊！比本座活的幾千年都要有趣。”
淩蒼的嘴巴微動，似乎又在說著什麼名字：“或許，我真的賭對了，隻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看到真正的結尾罷了。”
淩蒼在說完這句話後，整個屋子又恢複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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