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安城北城外。
因為肆無忌憚的戒道之力，這裡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
自原本慕容清風的位置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巨大的能量撕碎了周圍的樹木，土地也出現了一片又一片的裂縫，一直延伸到北城牆之上。
若不是三名三品高手合力攔住這可怕的衝擊，怕是會殃及到北城之後的百姓。
“可怕。”
司馬流雲皺著眉頭，感歎了一句。
孫正海微微頷首後，側目看向站在中間的江則：“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啊，看其年歲似乎比定遠將軍還要年輕一些，不知道定遠將軍有沒有這般實力？”
江則還沉浸在慕容清風那奇怪的力量之中，聽到孫正海跟自己說話，應付道：“慚愧，江某自認為比不上此女子。”
說著，他頓了頓，開口試探道：“不過，她這股力量貌似不是靈力與氣力吧？”
司馬流雲雖見多識廣，但也沒第一時間認出慕容清風的這股氣息來源，隻能猜測道：“這力量連老夫都聞所聞未，著實不一般，相比於武夫的氣力來說，更加狂躁，而相較修士的靈力，則更加濃厚精進，像是取二者之精華！難道說如此這般……”
司馬流雲的意思十分明顯，但也沒有點明，畢竟是猜測。
在場三人都是進入三品已久之人，若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影響到了日後的修為境界，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點到為止即可。
而且他修的是儒道，即便會了這個靈力氣力，他又能與先前有什麼區彆呢？
孫正海眼睛微眯，心中不由也思索起來，取氣力與靈力的精進之處能變的更加強大？
若是這樣，武夫為何還要把靈力轉化成自身氣力？
直接一起練不就完了嗎？
可這先人都嘗試過的事情雖然不能當真，但這女子剛才就在眼前展現出來了啊！
略顯猶豫，孫正海並沒有嘗試的打算，活了這麼久，一直都是一步腳印一個坑，如此冒險的事，他不會輕易嘗試。
而與二人不同的是，江則眼中明顯劃過一絲瘋狂的想法。
用顧子衿來助自己突破二品，因為自身原因，這件事情明顯不行。
而依靠人命來堆，雖有秘法，但自己未有封地，施展起來不太容易。
所以目前來看，這突然出現的慕容清風給了他機會。
一種與靈力氣力不同的氣息，聽著就讓人好奇。
司馬流雲扭頭詢問道：“這似乎是大理寺在執行公務，我們還用插手嗎？”
孫正海搖了搖頭，轉身道：“咱家是護衛皇城的，沒權利插手，既然京城無事，咱家就先回去複命了。”
說完，他瞥了瞥暗處觀察的宮廷密位，然後飛身向著皇宮而去。
司馬流雲也瞥了瞥暗處永寧帝派來的人，而後問向江則：“江將軍意下？”
江則淡淡回道：“江某現在是閒職，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祭酒大人若是有想法，自便便好。”
說著，江則轉身向著北城下慢步走去。
司馬流雲掃了一眼城外不遠處的徐沅等人，隨後搖了搖頭，嘴裡嘟囔了一句便離開了此地。
——
“怎麼了？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