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剛才的宣告,南溪絕笑著對一旁的天截山副宗主司徒末道:“這陸佑銘打那外邦來的人,會不會出岔子丟我大景道盟的臉啊?”
司徒末冷著臉:“以我天截山的底蘊,就不勞南長老費心了。”
“是嗎?就憑你們天截山隻會跳來跳去的那兩下子?”
“你!”
“阿彌陀佛。”
一旁的明鏡禪師攔住了兩人的鬥嘴:“二位不要爭吵,凡事以和為貴。”
南溪絕聽到明鏡禪師這句話,嘴角莫名微微抽搐。
若是彆的和尚跟他說以和為貴,他還能信上幾分,可是這話從明鏡禪師口中說出,莫名有幾分含義。
明鏡禪師,原名洛西河,雲州人士,因家中變故,落寺為僧,苦修數十載後出山報仇。
常人報仇都是快意恩仇,可他不用朝廷手段,也不用江湖手段,他有一套自己的規矩。
那就是把仇人帶去空山寺強行讓其為僧。
這種行為按理說,是不被允許的,但奈何明鏡禪師實力強勁,愣是讓朝廷,道盟,江湖以及空山寺都沒有什麼話說。
反正都是犯過事的人,去反省反省也不錯,還不需要朝廷出人出力出銀子,何樂不為?
而後,這種事變得普遍起來,凡是讓明鏡禪師看不順眼的,或者是在他麵前犯事的,都被帶去空山寺了。
現在空山寺六千多的和尚,有三四千是他度化而來的,也不管人願不願意,反正說你跟佛有緣,你就有緣。
當然,明鏡禪師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點江湖人都明白,反正遇到這尊大佛,繞著點走沒問題。
司徒末見南溪絕沒敢繼續造次,冷笑兩聲向明鏡禪師拱了拱手。
明鏡禪師又阿彌陀佛一聲,隨後閉上了眼睛。
慕容遠山坐在一旁端詳著下方開始陸續離場的眾人,悠悠道:“安排好了?”
“嗯,徐少卿以目前的實力打丁蒼確實毫無勝算,我給他安排了一個簡單點的對手,不過以他的實力,怕是想勝也不太容易。”
崔鴻鈞說完後,臉上帶著幾分不解。
“隻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他現在打不過,就算是在給他些時間,他也不可能過兩日就能有戰勝慕容懷的實力吧?而戰勝不了慕容懷,他怎麼獲得魁首?”
慕容遠山扶著胡須,目光看向下方交談的徐沅幾人:“下次若是正年不安排他,你給他安排個後期的。”
“他能打過後期?”
“目前來看,巔峰之下,都沒有問題。”
“那……”
崔鴻鈞有些懷疑人生,他也不是沒有見識,可這六品中期能打五品中期本就有些離譜,若是後期也打不過他,他是誰啊?什麼來曆?武帝轉世?
慕容遠山笑道:“你不要小看他,鴻鈞啊。”
“在。”
“我們不能落後於上官家,此事關乎我慕容家日後在江湖之上的地位,不容有失,若不是家中嫡係沒有符合年齡的女子,老夫真想和這徐沅在親一步。。”
崔鴻鈞一臉茫然,不明白慕容遠山的意思。
慕容遠山也覺得自己似乎說多了,開始回答崔鴻鈞先前的問題:“他會得到魁首的,我們慢慢看便好,插手過多了,反而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鴻鈞明白。”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你不是還要去給他準備如何能見到那情宗女子?老夫也正好要回去準備準備今晚該做的事。”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