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爺歎了一口氣：“長生……有時候也不過如此。”
趙青州沒活過六百年，不懂秦五爺話中的深意，但見他靠在椅子上，緩慢的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該退下了。
“教主，那我先去做事了。”
秦五爺閉著眼睛，恩了一聲。
隨著趙青州的離去，大廳恢複了往日一般的死寂。
這讓秦五爺也不由輕聲喃喃自語：“子衿在，這屋內還有些人氣，嗬嗬。”
說著，他又自嘲的笑了笑。
“來人。”
“在！”
“去吧餘濤給本座找來！”
“是！”
——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
“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學而不思……”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
書聲琅琅的儒家書院，清晨學子們站在書院的院子內早讀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書院。
此刻，隻要是住在這個書院的人，聽到這個聲音，無不心生向往。
韓胖同韓千語幾人找了一個臨近的地方聽著學子們早讀。
“公子，他們讀的這是什麼啊？”
韓千語隻對江湖文化感興趣，韓胖一下問到忙去，這讓他臉色有些尷尬，但好在一旁的韓寒開口解圍：“是六百年前秦明皇做的詩句，不過他好像有說這是來自夢中的詩句，好使是一個叫孔……聖人？他隻是代為傳教。”
韓千語點頭滿意道：“對，聽到沒有，韓胖，不行本公子送你去讀書？”
韓胖連忙垮下臉來：“公子讓我這笨腦袋讀書，不是比殺了我還難嗎。”
“哈哈哈。”
隨著眾人的笑聲響起，讀書聲依舊飄揚在儒家書院內。
書院內，一處較為清淨的房間內，此刻也能聽到些許聲音。
顧子衿拄著腮幫子坐在窗邊聽著這個聲音，心裡想著永年所做的詩句，與外麵學子所讀的詩句相比，誰的更勝一籌？
他們來到儒家書院已經三日了，徐沅也昏睡了整整三日沒有醒來。
記得永年與富江樓的季老板約定過中元節的事，今日已經是七月十二，再有兩日過去便是中元節，也不知道……
正想著，顧子衿忽然好像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徐沅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
瞧到這裡，她急忙起身靠上前去。
耳朵聽著外麵偶爾傳來的詩句，顧子衿目光來回移動，難道……
想到這裡，顧子衿急忙走到屋內的書架前，尋找那本外麵學子們所讀的所謂論語的冊子。
找到後，她又快速坐到徐沅床邊，翻開冊子，輕聲朗讀起來，同時觀察著徐沅的變化。
“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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