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雲開才和他們一起日夜趕路到了烈國,見到外公就像見到了爺爺似的。
眼淚止不住,劈裡啪啦的就往下掉,把外公給嚇壞了,還以為自己的小寶貝讓誰給欺負了呢。得知雲開是因為想自己才哭的,這個外公也沒忍住淚。
邊哭還邊罵自己的兒子、孫子、孫女、不孝敬。除了小丫頭,誰都沒想自己。不過這話也對,他們也無從狡辯,也知道老頭子為什麼隻疼雲開了,這眼淚可是貨真價實的。
本來雲開的心情很好,可自打月明傳來那個消息,雲開的心情直線下降。
暴走之後的雲開決定無視京墨瓊的話,按照自己原來的意願走。到了烈國,雲開算是明白了。按照現在的地理位置來講,烈國就處於新疆、甘肅。青海一帶。
京墨的位置其實是真的不錯東部沿海啊,是在浙江、江蘇、安徽、山東、河南一帶,那可是好地方啊!
隻有是在這以小農經濟為主的社會,才會讓紫金以好土地為主的國家處在領導地位。至於那兩個國家嘛!尹穗是五個國家的交通樞紐,閩國在雲南、廣東、廣西那!
雲開突然覺得自己有做政治家的潛質。
話說回來,來看看剛剛訂婚的那倆人的生活。
忙了一天結束,也送走了京墨瓊那尊大佛,月明連衣服都沒脫就躺在了大床之上,昏昏欲睡。本應在另一個房間的秋森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幅睡美人的圖像。暗歎自己娶了個好媳婦。要是往日,以月明的功力也該感受出來了,但今日真的是太累了!
加上秋森又躡手躡腳的,所以稀裡糊塗的,月明就和人家,把這本該是洞房夜乾的事給做完了。第二天起來,月明已經不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麼了,隻隱約記得幾句對話“誰啊?”困得迷迷糊糊的月明隱約覺得有人侵入了她的‘領地’。
“是我啊。”沒等雲開再開口,嘴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的了。被吻地七葷八素的月明,大腦嚴重缺氧,所以在秋森終於好心放過她的時候,隻顧著大口大口的喘氣了,根本沒理會秋森說的話,就答了一句,“隨便你。”
這可把秋森樂壞了,因為他剛剛問的是,“娘子,我想乾件事。”便毫不客氣地對月明上下其手來,直至很久以後,這個陰謀才被月明識破。
那時,秋森受到了該有的懲罰,不過這是後話。現在,月明被秋森,徹底的吃掉了,連骨頭都沒吐的那種。
雲開本打算抓緊時間將客棧開起來,就趕快回京墨。無論京墨瓊說的是真是假,都要當麵求證才算真實啊!所有規矩都有漏洞,何況是古人的腦子,會沒進化好呢!趕快擺脫那個王妃之位才是正經。
但往往就是事與願違,在烈國有條奇葩的規定,凡是要成立生意的生意人,首先要向官府報備,這本沒什麼,可下麵那句話。
報備者要參加當年的國試,隻有取得相應的成績,才可以自由買賣。意思就是說,做個生意要先考試。
這雲開就不懂了,這是怕才思不夠敏捷,,賠了生意嘛?可隻是個人的事,和國家有毛關係?這他也要管……抱怨歸抱怨,但俗話說的好,“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即以在烈國,這說話做事、規矩禮到都要可這烈國的風俗來。
還好,雲開趕得時間剛好,兩天後就是國試了。雲開始要以‘海氏’的名義開,自是要打著海家的旗號。雲開搖身一變,變成了海家二少爺,海維。反正是從彆國前來的,家裡多個人少個人都沒關係。
說是試題,其實就是對對子,這第一對是“一彈江水一彈月。”
下麵議論聲很大,這第一個對子,便是要卡死許多人。
“半入江風半入雲。”雲開接道。
“好,公子再接我一對,”這出對之人,沒想到會有人這麼快就接上,滿臉的不服氣。
“請賜教。”雲開禮教到位,沒有絲毫過錯可指。
男子沉思半刻,“世事如棋,一著掙來千秋業。”
“柔情似水,幾時流儘六朝春。”雲開答的還是很快。
“青山,山外白雲、何處是唐宮漢闕?”
“小苑,西回,鶯喚起庭加一麗。看池邊柳樹,樹邊紅雨,此間有舜日堯天。”
一批學者為雲開的文學素養所折服。
“海維公子,這下一題是由公子出題,以讓我們答不上為準繩。”另一個公子說道。
“公子客氣,正好昨日一聯,海維覺得自己對的差強人意,正好趁此機會,請教一下天下群豪。海維的上聯是‘見山樂山水樂水。’”
大約一刻鐘後,人群中出來一人,“不知海維兄對的什麼。”
“在下對的是,似隱非隱仙非仙。”
雲開的對子一出口立馬引起議論,連台上的主持者禮部侍郎,都跑進去將禮部尚書請了出來。這算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讓國家吸取了,那不是皆大歡喜嗎?禮部尚書踱著步走了出來。
“來試者何許人也?”禮部尚書問道。其實禮部侍郎剛剛就將“海維”的身份完完整整的告訴他了。隻是作為一個大人嘛!要擺擺官架子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