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回家吃飯嗎？”李理拿了睡衣，準備洗澡睡覺。
“嗯。”她也沒聽清他說了什麼，隻能模模糊糊地答應。
早上，孔芷婷把屍檢報告給了李理，順道八卦，“姐夫，我姐最近是不是特彆熱情？”
“怎麼了？”他打開報告，看了裡麵的內容，雖然與他知道的出入不大，但是他還是要確認一下。接下來，他也不知道該查趙家還是柳家。
“這話我本不該與你說的，但是我還是覺得你們不應該離婚。”她坐在對麵，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提醒自己姐夫。
自從醫院醒來，幾乎所有人好像都在跟他提這件事。“你姐是說了什麼嗎？”他看了一眼手機，這個點還能聊。
“其實我姐這個人如果沒有什麼外因驅使，她是不會跟外人產生過多聯係的，所以我爸才一直糾結她會跟你登記的動機，我也很好奇，是為什麼？”關於登記結婚這件事，他們夫妻倆一直諱莫如深地態度就讓人好奇了。
“當初不是解釋過了？”他原以為這件事在茶室那，他們已經敞開心扉，明確了雙方的態度，如今聽這個妹妹的意思，好像又不是。
“我爸那樣的老警察，他肯定是看出什麼來了，不然不會當麵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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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我得找你爸聊聊？”他沒搞懂。
“我的意思是說她跟你結婚必然有外界原因推動，所以現在她這股熱情必然也有外因促使，你要多多留意。”她覺得她提醒的已經非常明顯了。
“沒懂。”他兩手一攤，沒搞清楚她是想提醒自己什麼，又拿起案卷看了起來。
“哎呀，她想趁著離婚前懷個孕，然後用孩子轉移我爸媽對於離婚這件事的矛盾！”她知道有些難懂，但是為了姐姐和姐夫的婚姻大事，她隻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
他愣了一下，想了想，“嗬嗬，不可能，你回去吧，我這兒還有案子呢。”
孔芷婷走之前，一直提醒他“你彆跟我姐說這事兒是我說的啊，不然她又得回所裡住上好幾個月的了！”
趕了人，他把自己關在辦公室想了想，這確實才是她的風格，不然他們吵架之後她怎麼會突然放低姿態求和。
小昭敲門，把受害人的信息資料遞給了他，一整個下午，他都是黑著臉上的這個班。晚上回了家，她值班去了，他躺在床上反反複複的睡不著，身體裡的碎片隱隱作痛。
柳家彆墅區裡，一個男人站在樓頂望著遠方，身後的保鏢說道“哲哥，聽說傅嚴今天去醫院見了趙老爺子。”
“趙家公子呢？”他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想著趙家這會兒應該很亂才對。
“也在醫院。”保鏢麵無表情。
“哼哼，倒是孝順。傅嚴成不了氣候，盯著趙家就行。”
“是。”
天空開始飄起小雨，保鏢護送柳哲思下了樓。
值班之後孔芷熙回家睡了一覺，下午給自己老媽打了電話，交代說李理也回來吃飯，孟依然給她打電話說茶室這幾個月的收支情況，迷迷糊糊地敷衍了幾句，她聽出她在睡覺，也就掛了電話。
李理下班到這兒時買了水果，孔建平和孔芷婷都沒空，三個人吃完了飯，他們夫妻也就一塊兒回去了。
坐在車上，她想起李父說的話，笑了出來。“笑什麼？”李理問她。
“你爸你媽不是在研究咖啡嗎？那天晚上跟他們說你覺得咖啡還不錯，他們立馬決定換豆子了。”
“我在他們眼裡是越來越沒用了啊。”他儘量讓自己不去在意今天聽到的那些話。
“你今天怎麼心不在焉的？”她看出他的異常，以為是上班太累。
“可能是舊傷複發，昨晚沒睡好。”他猶豫該不該問出口。
“要不找江醫生查一查？我讓芷婷問問。”她好像很久沒問過這個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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