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明看見這隻貓一動未動啊!
一定是白夙搞的鬼。
“姑娘,你怎麼還不走啊!”
白夙無奈的蹲到紅戮身側“你這樣擋在大門口,很影響我們做生意的。我們酒樓生意很好的,片刻就值十萬兩呢。你要再不走,我隻能開始計時算賠償了!”
紅戮的眼都瞪圓了。
天上下銀票嗎?
片刻竟能賺十萬兩,真不要臉。
白夙卻讓下人拿了沙漏來,準備開始計時了。
紅戮捏緊手,咬著牙不情願道“對不起!”
“啊?姑娘,你說什麼?”白夙將手附在耳朵上。
紅戮的臉都黑了。
但她實在看不透怎麼回事,但若再摔下去,她的臉就要毀了。
紅戮死死的掐緊手,大聲道“對不起!”
白夙眨眨眼,無辜道“姑娘,你向我道歉乾嘛,給我小舅母道歉就行!”
白夙側開身,露出柳翠紅。
紅戮氣得都要冒煙了。
從來隻有她戲耍人的份,從未被人如此惡耍過。
但她還是道了歉,然後憤怒離開了。
“你們隻有一個時辰,若一個時辰後做不出菜,就等著賠四十萬兩吧!”走出酒樓,紅戮站在離酒樓最遠的對麵,冷聲道。
隨後上馬車離開了。
“夙夙,你剛說可以守約,可是已經猜出詩中菜名?”呂民安問。
白夙搖頭。
“那我現在就去請莊祭酒過來,祭酒學識淵博,一定能猜出的。“呂民安道。
他跟柳翠紅一樣,大字識不得幾個。
彆說猜出詩中菜名,就連這首詩都認不得。
他們肯定是幫不上忙的。
“不用去請祭酒,這詩不難。”白夙道。
聞言。
呂民安和柳翠紅都鬆了口氣。
既然夙夙說不難,那一定就是不難。
怕是,彈指之間就可破了。
兩人便坐下,安心等著。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就剩下半柱香的時間。
白夙還凝眸看著紙上的詩。
呂民安上前,輕聲道“夙夙,小舅知道不難,要不這麼簡單的事就讓祭酒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