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朗聲道“這位姑娘抱誠守真,真摯感人。為師被她誠意打動,決定收下這個女娃娃!”
阿震不禁看向阿昆“師傅不是說,頭可斷血可流,無論如何,門規絕不能改嗎?”
阿昆淡聲道“那是錢不到位。”
阿震“……”
老道士這才看向呂小宛。
呂小宛穿著一身桃色裙子,立於陽光下。
她長得粉雕玉琢又安靜乖巧,著實討人喜歡。
可,再討人喜歡也隻是個女娃娃。
若被其他門派知曉他收了個嬌滴滴的女娃娃為徒,是要貽笑大方的啊!
老道士深深的歎了口氣,用力的捂緊胸口。
罷了!
罷了!
“該有的儀式還是要有的,先測重。”老道士道。
“測重?”
阿震頓時指著呂小宛嚷了起來“師傅,你看她細胳膊細腿,你讓她測重?我們這最輕的可是一百五十斤,你要壓死她阿!”
“師傅,確實不妥。”阿昆也道。
老道士看著被風一吹就能倒的呂小宛,歎了口氣,道“去把那塊壓鹹菜的石頭拿來。”
阿昆去了。
很快,他拿著塊小石頭回來了。
小石頭與院裡的各種重物一比,真的很小,撐死二十斤。
“搬吧!”老道士對呂小宛道。
呂小宛卻看向白夙。
從前,不管呂小宛何時看向白夙,白夙都會給她回答,笑著告訴她該做什麼。
但這次,白夙神色清冷,恍若未見。
小宛依賴她。
若沒有那件事,她願意讓小宛就這樣無憂無慮的依賴一輩子。
可,那件事就是天羅地網,是無孔不入,無處不在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