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懿直勾勾的盯著白夙,眸光一寸更比一寸寒。
白夙後背一陣發寒。
司空懿這變態又陰冷,又睚眥必報,還死要麵子。
她還這麼近距離的觀賞了他受屈的全過程。
這變態得把她眼珠子摳下來,捏碎了。
白夙衝司空懿揮手再見,起身就走。
身後。
司空懿卻依舊盯著她的背影,眸光森寒。
拐過了彎,白夙神色清冷。
上一次,司空懿還給她的銀票上沾有脂粉味。
這脂粉味極輕。
但她嗅覺敏銳。
可她並未在司空懿,紅戮,鬼靨身上聞到這香味。
也就是說,這脂粉味是白袍人的。
白袍人是女子?
白夙看向前方。
前方,商鋪鱗次櫛比,人來客往,熱鬨非凡。
但最富麗堂皇的要數春滿樓。
京城最大的女支院。
上一次,她就是在這把人跟丟了。
這時,白夙注意到春滿樓二樓的第一個窗子前站著個姑娘。
遠遠瞧著。
姑娘穿著一身素白,模樣絕色,正是昨夜領舞的香雪。
白夙眸光猛地一動。
她順著香雪視線往後一看。
她,笑了。
白夙易了容,換了身男裝進了春滿樓。
老鴇忙笑著迎上來“這位公子不好意思!姑娘們累了一晚上了,都歇下了,要不您晚上再來吧!”
白夙沒說話。
她掏出錢袋子,銀票一張接著一張的往外拿。
老鴇的眼睛都發光了“公子想要哪位姑娘啊?”
“香雪姑娘。”
老鴇笑道“公子稍等,我這就讓人喊她下來!”
“不必,我自己上去!”白夙邁步上樓。
老鴇立刻笑盈盈在前帶路。
“香雪,快起來,有貴客!”老鴇在外高喊。
白夙負手而立。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