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距離太遠，二層，三層上的人根本就看不見，一個個都好奇的催促。
“當然是一樣嘍！”金山闊步上前，朗聲道:“我們歸宗門什麼都不多，就錢多！還需要搞這種不入流的小把戲！睜大的你們的眼睛都看清楚了！”
金山一把將所有對牌都高高舉起。
黑色對牌和其他對牌並排而立，上麵的顏色一模一樣。
“真的一樣啊！”驀然，人群中有眼尖喊道。
“對，真的一模一樣！”又有人高呼。
驚呼聲一個接著一個響起。
但驚歎過後眾人卻陷入了沉思，這無量，那究竟得是多有錢啊？
一時之間沒人在指控這對牌是假的。
二層看席上，杜逸之的目光陰沉沉的射在慕容複身上。
慕容複對上，心中一慌。
杜逸之的眼中都是警告。
慕容複反倒冷靜下來了，邁步走到金山身邊，道“雖然這對牌上確實有寶豐銀號的圖章，但說到底我亦非寶豐銀號的人，對寶豐銀號的對牌沒有那麼了解。或許，這對牌是真的，但也有可能這對牌是假的，隻是做這對牌的人技術高超，做的讓我們這些外行人不分真假！”
慕容複一句外行人卻說到了在場所有人心口上。
是啊！
他們懂什麼，他們就是外行人。
外行人就看個表象，但縱然表象一樣，實際卻是假的，比比皆是。
這要辯出真假，還得是寶豐銀號的閣老級人來。
“當然，我也不是說這對牌一定就是假的，隻是我們確實都沒聽聞過寶豐銀號有黑色的對牌！”慕容複道。
眾人都不禁點頭。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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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他們確實從未聽聞寶豐銀號還有黑色對牌！
“這若是平常的小事，我定不會揪著不放，但這事關整個武林大會，事關對每一個門派的公平。我必須要嚴謹，要負責。所以，還勞請歸宗門能自證清白。隻要歸宗門能證明這塊對牌是出自寶豐銀號，我們都會認同這塊黑色對牌！”慕容複說得溫和，但有理有據，不禁讓人信服。
但他的眼底卻陰冷一片。
他倒要看看這歸宗門如何自證清白。
這能證明對牌真假就這兩招，一看章的圖形，二看圖章遇水後是否顯色。
現在這兩招都已經用了。
縱然結果是一樣的，但他就是用造假技術高超搪塞，跟人沒人能奈何他！
除非，寶豐銀號的章掌櫃親自出麵作證。
但據他所知，章掌櫃前兩日就出京都了，根本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
這歸宗門根本自證不了。
何況，他根本不信這對牌是真的。
哼！
無量？
這世上哪有財力是無量的！
慕容複看著金山，親和道“我相信這塊對牌是真的，我也相信歸宗門一定能自證清白，對吧？”
“當然！”驀然，一道聲音清晰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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