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還在滿腦子想入歪歪,東方墨和尹悠悠卻倏地睜開雙眸,齊齊看著該男子。
待他回歸了現實,睜開了雙眼,卻看見他們夫妻睜眼盯著他看。
隨即,“啊非禮啊!”
一聲尖叫,還未等他回過神,直把他嚇得魂飛破膽,跌倒在地。
眼見計劃失敗了,他急忙逃離此地,可人剛到門口,就被匆匆趕來的祝言、百草和朱大爺他們給擋住了去路。
尹悠悠瞧著人來了,便開始了表演。
她拿起手帕,挨著東方墨的肩頭,委屈地嗲嗲道“夫君,人家不想活了。他他偷偷進咱屋子窺視人家的身體,還妄想”
“嗚嗚”
還未說完,她又開始抽泣著,拎起東方墨的衣裳就往眼角抹去,還偷偷留意他們的動靜。
東方墨肉眼也是嫌棄得不行,這女人敢拿他的衣裳擦眼淚,他這衣裳臟了臟了,不要了。
“逆子。”朱大爺立即一巴掌呼過去,扇得他站起來了又撲在地上。
他想起身,卻被祝言拔刀劍的動作給唬住。
再看向床上坐著的冰冷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他雖未說話,但他的眼神足以表明他有多生氣。
他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直接給擊破了,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們。
“饒命啊!大俠饒命啊!”他爬過去,跪在東方墨磕頭,“草民一時衝動才做出此事,懇求大俠饒命。”
東方墨沒有回應他,而是道“朱大爺、朱大娘,想不到你們倆老人家老老實實的,竟教出了這樣的蠢人,敢惦記上本公子的夫人。”
朱大爺和朱大娘立即跪在地上,“這位公子,朱瑙他年輕氣盛不懂事,冒犯了您家夫人,是他的不對,草民和他娘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求您寬恕一二。”
看著眼前的人,尹悠悠差點把昨夜吃的晚膳都吐出來了。
嗬!這男人原來名叫朱瑙,還真是人如其名,大腹便便的豬腦子一個。竟敢肖想她,也不怕她削了他的根。
東方墨沒看他們一眼,“祝言,動手。”
這個叫朱瑙的,膽子竟這般肥,他的王妃都敢打主意,可真是不知所謂。
如果不是她睡前和他提了個醒,晚膳時,她總瞄到一股不懷好意的視線,她的第六感覺得夜裡定然有人前來,所以他們從進入這屋就根本沒有吸入迷藥,隻是假裝睡著而已。
祝言上前揪住他的領子,愣是用力地把他往外拖去。
他娘的,這朱瑙沒事吃那麼多乾嘛,頭一次遇到要費些力氣才能拖動的人。
“這位公子,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兒子吧!您看您家夫人也沒有什麼事情,這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兒嗎?”朱大娘厚臉皮地求道。
尹悠悠聽到她這話,都差點被氣笑了。
她人是沒有什麼損失,可她心靈的創傷如何治愈,用銀子都不一定治愈得了哦!
她決定不管這事,交給東方墨全權處理,自己的老婆夜裡被彆的男人窺視,就看他咽不咽得下這口氣。
東方墨對朱大娘的話不理之,反倒是犀利地掃視了她一眼。
朱大娘嚇得癱軟在地,嗚嗚地哭了起來。
尹悠悠想一個無影腿掃過去給她。
麻蛋,吵死了,這朱大娘也是個惡心的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