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東方墨的肩頭,“謝了。我吃飽了,回汀泉閣先,你慢慢吃。”
東方墨沒有給她回應,而是看向她剛才拍過的位置。
尹悠悠,你究竟是哪個妖洞裡放出來的妖精?
雙手捧起大雞腿來啃,手都沒擦乾淨,又拍了他的肩膀,衣裳的那處都是汙漬,他覺得他快要瘋了。
他怎麼會喜歡上這種女人,放著大家閨秀、知書達理、相夫教子、對他服服帖帖的女子不要,卻腦殘地娶了她,喜歡上她,他覺得他當時一定是被腦門給擠了。
他也吃不下了,儘管他沒吃多少,氣都被氣飽了。
回到寢室,第一時間把身上的全套衣裳都給換了下來,丟給侍衛拿去處理了。
此時,祝言和步星回來了。
“王爺,屬下在亂葬崗打聽到昨夜有一個女子被人給丟到那裡,但後麵又被人給救了。”祝言稟告道。
步星也補充上,“王爺,屬下還在打聽那女子,可以確定的是那女子受了重傷,應該還在京都城。”
東方墨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子,“明日去查查京都城的醫館,看看有何可疑人前來抓藥,跟蹤上去。”
“是,王爺。”
東方墨朝他們揮了揮手。
祝言和步星拱手後退下。
“女子?背後之人這般快就下手,那宮中想必有人告密。給尹悠悠下藥,誰又會從中獲利?”東方墨嘴裡自言自語道。
這一夜,尹悠悠和東方墨各自在自己院子休息。
東方墨也是因為被她氣著了,暫時不想理她。
渣女,睡完了他,就對他不負責了。
她說的話簡直驚濤駭俗,試問哪個女人碰著這種事不是哭哭啼啼的,她倒好,直接大方說當沒發生,還不用他負責。
真被她氣笑了
回到汀泉閣,尹悠悠在院子裡待了一個多時辰消化後,到暖泉裡去泡一泡,消除全身的疲憊。
許是白日裡頭睡多了,此時正亥時了,卻一點兒也不困,她便吆喝百草、紫苑和玄台一塊來搓麻將。
嘿嘿!剛好四個人,妥了。
他們看見尹悠悠的時候,眼睛一時不知該往哪兒瞟,隻因為昨夜的王妃太過生猛,嗓門喊得太大聲,他們在汀泉閣都能聽見。
此時還瞧見她脖子上,手腕上的印記,難免有一絲尷尬。
但當事人絲毫不顯尷尬,神情正常得很。
尹悠悠主打一個隻要自己不尷尬,那麼尷尬的定是彆人,反正昨夜她應該也喊得挺大聲的,既然府上的人都聽到了,再遮遮掩掩也不是事,大大方方的,她又不偷不搶。
但他們轉念一想,主子能得到王爺的寵幸,對她是好的,所以他們也為主子而感到高興,心裡也慢慢卸下那一絲彆扭。
尹悠悠拿出麻將,先給他們上了一堂“麻將課”,待他們差不多熟悉後,就直接進入了主題。
她還大方地給了每人五百兩銀子,讓他們慢慢打,儘管輸了也不怕沒銀子。
“杠,發財。”
“碰,三條。”
“暗杠。”
“碰,九萬。”
“哈哈!十三幺,本王妃胡了。”
前麵十來局,不用想,肯定是尹悠悠贏了,誰讓她太會技術作戰呢!
“本王妃又贏了,三位寶寶,你們乖乖把銀子放這兒哈!”尹悠悠笑嘻嘻地指了指她旁邊的小框框。
“王妃,每次都是你贏,奴婢都贏不了。”百草吐槽道。
紫苑也附和“是呀!王妃,你都快把你給奴婢的銀子給全部贏走了。”
“再來,奴才就不信贏不了王妃了,這一局,奴才定可以。”玄台不服氣道。
尹悠悠在汀泉閣這邊摸得倒是爽了,而隔壁亦宵軒的東方墨就受罪了。
他躺在床上被吵得睡不了,他氣急地起來,用力打開門,對著外邊守夜的侍衛道“去看看,哪裡來的‘乒乒乓乓’的聲音?”
“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