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次次回到凶案現場,隻是因為這裡發生了凶案?回到這裡最簡單?
這題到底是要訓練思維領域的延伸還是哲學範疇的辯證?
那個導致目標單體人生軌跡偏離的關鍵事件是什麼?
……
文傑回到臥室,有點不情願的定了六點鐘的鬨鐘。
他清楚不定鬨鐘的話,六點是不可能起來的。
這兩天過得是什麼日子啊,睡覺被拆分成幾段,搞得他幾乎是頭一沾枕頭……
臥室裡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果然幾個呼吸的功夫,他就睡著了。
鬨鐘再次響起時,他機械性的洗臉,選c暴力型,坐在沙發上揉著眼睛盯著眼前的係統畫麵看
〖文傑離開單位,去超市買啞鈴。
買啞鈴的同時,買了瓶白酒,高度數的。
出了超市拐進緊挨著的藥店,買了紗布和消毒碘酒,還有止痛藥。盤算著這些應該能贏得趙小龍的信賴。
然後坐地鐵——打車——打翻凶手——救起楊珊珊——繩扣。
因為是第二次經曆這些,他變得冷靜而淡定。
他幫楊珊珊解開繩扣,徑直拽起地上的凶手。
看著趙小龍因為失血精神有點萎靡,卻還對他保持著警惕。
楊珊珊在他身後“哇”一聲哭了。
他微微側目,看到楊珊珊收住哭聲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他沒理會楊珊珊無助的目光,靜默地與趙小龍對視了幾秒鐘。
他垂下眼眸,從兜裡掏出紗布,默不作聲地開始幫趙小龍清理傷口。
手上給他的傷口塗著消毒水,看似不經意的說
“我知道你是趙小龍,我知道你恨女人,今天我是來救你的……”
說到這裡,他略頓,側目看了眼楊珊珊
楊珊珊吃驚地張大了嘴巴,本能地往後縮了縮,然後掙紮著起身,踉蹌地往門口逃去。
美女就是美女,這麼狼狽的樣子,看起來也有種彆樣的美。
這可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文傑低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擔心話說多了會引起趙小龍的抵觸,索性任由楊珊珊去了。
處理好傷口,他又幫趙小龍簡單包紮了一下之後,用低沉而不容置疑的語氣問“你為什麼恨女人?她們傷害過你?”
“……”趙小龍眼眸裡的警惕絲毫沒有退散的意思。
“你放心,我不是警察,我也不會報警的。”
“你……”趙小龍似乎想問什麼,終是沒有問出口。
“我若是想殺了你,我早就動手了。”文傑依然是平淡疏離的語氣。
“……”
趙小龍偷偷從背包裡拿出那個金屬手箍,他怎麼會信任一個把他打成重傷的人。
他的小動作文傑都沒能逃過文傑的眼睛,文傑把身後的啞鈴拿起來,舉到趙小龍麵前。
“怎麼?你還想挨一下子?”
趙小龍瞬間想到了挨那一下子,劇烈的疼痛感,不敢再有任何小動作了。
“來,把手上的玩意扔遠點。”文傑說著掄起啞鈴。
啪,趙小龍扔了手箍。
“你殺了我吧!”他冷冷地說,其實從殺第一個女人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
隻是沒想到這一天,就這樣到來了,還是死在同事的手上,而並非是警察。
不過,有什麼關係呢。
“我真的可以救你,不過你要信任我,說說為什麼恨女人?”
文傑說著扒開趙小龍的嘴,把那瓶白酒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