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全國乃至全世界人民都在電視機前收看同步直播。
這……這是陰謀。
這是一場巨大的政製陰謀!
文傑感覺寒意如冰涼的蛇沿著脊背爬了上來,他壓抑住內心的激憤,冷靜地回複了兩個字:“收到。”
隻是,這範圍太大了,靠著一個人兩個人怎麼盯的過來?
他現在所處的是長安街沿線的國貿,綿延五六公裡都是明天要參加*兵的方陣和梯隊。根據通知加閱兵的兵*59個方(梯)隊和聯合*樂團,總規模約1.5萬人。
若是加將在***廣場上進行文藝演出的演職人員,各鄉鎮選派作為現場觀眾的廣大群眾……估計要有將近十萬人啊!
文傑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顯露,突突突地跳了起來。
境外的不法份子選在這樣一個對於我們有特殊意義的時刻動手,前麵做了龐而精密地布置,怎麼是簡簡單單的鬨事?
恐怕他們的真正目的是刺殺,他們的目標或者是參與盛典的外國元首,以此製造國際恐慌,將我們拖入政製輿論的風口浪尖!
更有可能的是我國**,讓我們陷入混亂,*******。
10月1日大閱bing參與人員1.5萬,各型飛機160餘架,裝備580台(套),這些數字仿佛印在腦海裡的,不用刻意去想。
文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深灰色休閒褲,暗色格子襯衫,外頭還套了一件薄款衝鋒衣。他感覺鼻梁很不舒服,下意識地伸手扶了一把,原來是眼鏡滑落下來了。
自己幾時戴眼鏡了?
哦,便衣偽裝。
他把手抵在腰間,衝鋒衣下方是統一的配槍。
記憶還在慢慢地恢複,之前那些模糊不清的事此刻無比清晰的呈現在了眼前,他麵部線條繃緊了,按在搶柄上的手不知不覺地加了力道。
那個瞄準他的槍管……
那個亡命之徒的獰笑在臉上綻放,一個嬌弱的身軀當在了他的麵前……
女孩子中槍癱軟在他懷裡……
珊珊!
他呢喃著皺緊了眉頭。
他記起來了,統統記起來了。
這次安防任務中,犧牲的那個人本來是他,可楊珊珊替他擋下了一發發帶著火藥味的子彈。
他在係統裡折騰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個報仇的機會。
那麼……
那個殺手不在這裡!
文傑想到了這個至關重要的情報,他快速地擠出人群,來到馬路邊一個安靜地角落。
看了一眼手機,20:06.
距離21:32,還有一個小時不到。
他掏出對講機,按下綠色按鈕,用不容置疑地口吻道:“我是101號,在站街路口50米左右將會有人體。”
很快有人提出了質疑:“我是82號,那是我負責的區域,沒有刻意人員。”
&n攜帶者的樣子:
當時的場麵非常混亂,他在亮出自己身上的時,扯掉了衣服以及……以及假發!
文傑的瞳孔猛地聚焦,他急切地說:“密切注意一個身穿粉色孕婦裝的人,身高170左右,目測體重150斤……”
他說著說著,又陷入了思索:這人何時抵達的站前街呢?又是怎麼來的呢?
30號晚四點開始整個二環區域戒嚴(交通管製)地鐵,公交,出租車,私家車不允許進入。彆說車啊,人啊的進不來,連貓啊,狗啊的都進不來。
“……目標出現!目標出現!”
文傑的思路瞬間被拽了回來:“注意,那人有槍!”
注意,那人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