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霖的腦袋從文棠脖頸抬起,拉起文棠的雙手捧起吻了吻,認真道“絕對不進,我不能讓他們這麼隨便的對待我,否則,你以後跟著我,也會被輕視,這件事觸及到了我的底線,我無法忍受。”
文棠定定的看著他,點頭“不進。”
司燁霖點頭,把文棠攬在懷裡,幾秒後噗嗤一聲笑了。
文棠抬頭看他,“你笑什麼?”
司燁霖笑文棠怎麼可以這麼好忽悠。
還在心裡默默的挖糖。
想文棠這麼好忽悠,其實還是源於在乎他。
不管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還是因為彆的,就是在乎。
司燁霖滿足的要命,下巴蹭了蹭文棠的,哀怨的接著開始說。
說喬家家主對自己的欺負,說研究園區對自己的怠慢。
司燁霖是真的沒對文棠撒過謊,這瞬間撒了無數。
叭叭叭的不停的說。
然後滿足又雀躍的聽文棠憤憤不平的因為他被欺負而為他打抱不平。
司燁霖滿足了,“我們離開這裡吧。”
文棠怔住。
幾秒後從司燁霖懷裡掙開,“你說什麼?”
“我帶你回家,去見你和我的父母,還有刑燁堂。”司燁霖柔情似水道“我們回家,等這個項目結束了,我們再回來。”
司燁霖把喬伊娜昨天找來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文棠。
喬伊娜想利用他對喬家家主下手。
他這邊沒動靜的話,喬伊娜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有很大的可能會慫恿喬家家主對他們下手。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司燁霖帶文棠離開這裡。
三十而立該有的沉穩和克製是真的沒在司燁霖身上體現半點。
他從前多信誓旦旦一定不讓文棠回家。
現在因為文棠對自己的那點點在乎,就有多想討好文棠。
尤其是前幾天文棠想給家裡打電話,司燁霖卻做不到,讓他的心臟揪揪的,對文棠有種無法言說的愧疚。
司燁霖說“但有個前提。”
文棠怔怔的看著他“什麼?”
“不許見賀翔,如果讓我發現的話。”司燁霖眼神冷了,“我會帶你離開海城去彆的城市買套房子。”
他抿抿唇補充“把你爸媽和我爸媽都接走。”
文棠驀地就笑了。
噗噗噗,笑的前俯後仰。
司燁霖皺眉“你為什麼笑,什麼意思?不想同意?”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文棠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和賀翔……”
話沒說完。
文棠的嘴巴被捂住。
司燁霖說“彆從你嘴裡說出他的名字,我會吃醋,一旦吃了,心情就會很差。”
他和文棠水水潤潤的眼睛對視了眼,鬆手。
文棠眼疾手快道“我和他……”
話沒說完。
司燁霖傾身吻住她的唇。
呼吸交錯間,輾轉反側。
“你再說!”司燁霖惱了,“再說!”
他說的是再說。
卻一直捂著文棠的嘴。
半響後額頭輕抵她的,蹭了蹭輕聲說“不說了。”
文棠掀眼皮看他眼底的委屈,悶悶的笑了。
想說不是我不告訴你,是你自己無數次和真相擦肩而過。
是真的無數次無數次。
文棠想告訴司燁霖其實真的有很多辦法。
不讓說用寫的也行。
但好像是人都有劣根性。
她看著司燁霖眼底濕漉漉的委屈。
心疼有點,但更有滿足和竊喜。
司燁霖喜歡文棠在乎自己。
文棠也喜歡司燁霖在乎自己。
在乎的多一點再多一點。
文棠再次按下了說的心思。
而司燁霖開始準備帶文棠回家待產了。
他的監察期是一個月,根本出不去。
但安保部門的總長是司燁霖一手提拔出來的。
幫司燁霖去電信塔朝隸屬國家上層發送了休假申請。
司燁霖剛成年的時候接手了一個項目。
封閉研究了整兩年。
就是為了延長那個國家負責人的生命。
那人的壽命從大限將至被司燁霖拖到他任總工那天才去世。
看著是沒幾年。
但這幾年卻大大的改變了那個國家的局勢,讓他的兒子成功繼位。
倆人看著沒什麼瓜葛,但司燁霖收到過他的消息。
說他父親臨終前說他全家都欠了司燁霖一次,以後有機會一定要還。
司燁霖把消息遞出去後,去超市買了不少食材,將家門緊閉,和文棠在家裡窩了下來,大門不出。
不管是副工還是肖路。
亦或者是總工,全部據在門外,一律不見。
緊接著嘴巴鬆緩了。
不像之前那樣言之鑿鑿著不進就是不進。
說要考慮。
考慮的第一天。
司燁霖在家裡給文棠做飯,中午陽光正暖的時候讓文棠躺在外麵的按摩椅上給文棠洗頭,再給她一點點的擦乾,然後抱著她在院子裡隔著擋風玻璃曬太陽。
考慮第二天。
司燁霖在家裡給文棠做飯,中午拉著她在沙發上午睡,緊緊的環著她,卻又小心不壓著她的孩子。
考慮第三天。
司燁霖看書,看著看著小心的問文棠,孩子生下來姓什麼。
文棠理所當然“姓司啊。”
司燁霖抱著文棠在彆墅裡轉了好大一圈。
矜持的說“其實姓文也可以。”
司燁霖決定了,等文棠生完孩子回來,他要找人在園區散消息。
就說自己家裡祖輩有人是外籍,綠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