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夢,也奢侈到極點了。
曾隻滿足於能看到他,何曾奢望過能一輩子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祁瀚突然口袋裡掏出一隻精美的絨盒,他在溫洋的視線下緩緩打開盒子,裡麵裝著兩枚銀光閃閃的男士對戒,祁瀚取出其中一枚,然後拉起溫洋的左手,緩緩套在了中指上。
“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在你的無名指上戴上一枚戒指。”祁瀚笑著,將另外一枚戒指戴在了自己左手的中指上,然後在溫洋的嘴唇上的輕吻了一下,“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
溫洋望著桌麵,緊抿著唇,一句話沒說頭卻點跟簸箕一樣,兩隻水盈盈的眼睛看得祁瀚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這個渴望和自己在一起,卻毫無心機和目的的男人....
嗬嗬...
也許自己能玩很久不膩。
晚上洗澡的時候,溫洋將戒指從手指上取下,放置在一隻自己白天專門買來裝戒指的木質的小方盒裡,睡前也不忘捧著戒指盒放在嘴邊連親了幾口,最後睡著了嘴角還漾著一抹舒心的笑意。
原來上天真是公平的。
給你絕望的打擊,也會給你震撼的驚喜。
第二天起床,溫洋將戒指重新戴回手指上,上班的路上一直緊攥著手,生怕戒指會從手指上滑落。
剛進公司半小時,溫洋被溫市梁叫進辦公室。
溫洋在公司從來不敢以董事長之子自居,為人實在低調勤奮,所以除了幾名高層很少有人知道溫洋和溫市梁的關係,溫洋也一直很好的把握公私分寸,在公司裡向來隻叫溫市梁為董事長。
這次進辦公室,溫洋一聲董事長剛叫完,溫市梁已經從辦公椅上站起身,朝溫洋招手,笑著道,“這就我們父子倆而已,叫爸董事長乾什麼,來來小洋,坐,爸有幾件事想問你。”
溫市梁突然的熱情令溫洋有些不知所措,他愣愣的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望著對麵的父親,“董事....爸,有什麼事情嗎。”
溫市梁先關心了幾句溫洋工作上的事,然後才扯入正題,“溫洋啊,你不是和殷鋃戈認識嗎?他這段時間有來找過你嗎?”
(哈欠兄:下麵還有一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