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洋氣不打一處來,但又不敢表現出太明顯的怒意,隻好看著地麵,不冷不熱的回道,“我還在休息室等了十分鐘。”
“哦?”殷鋃戈彆有深意的揚著聲腔,最後眯著眼睛朝溫洋走去,溫洋見狀立刻後退,最後被殷鋃戈逼到了牆邊,溫洋背靠著牆,公文包如麵盾牌似的擋在胸前,一臉戒備的看著殷鋃戈,“我...我是代表公司來找你談合作的,我們公事公辦,私....私人恩怨等談完了再算好不好?”
殷鋃戈在溫洋跟前不到半米遠的位置停住腳,他勾起嘴角,緩緩笑道,“不好。”
殷鋃戈說完,突然抓住溫洋的一條胳膊,轉身將溫洋朝自己的辦公室拖去。
殷鋃戈的力氣對溫洋來說如野獸一般大,溫洋手裡的公文包掉落在地,身體幾乎蹲在了地上,雖一個勁兒的向後縮可依舊被殷鋃戈不費吹灰之力的順著地麵拖了一路。
“放手!你放手!!救命啊!!”溫洋一邊大喊,一邊拚命的用另一隻手撕打著殷鋃戈拖著他的那隻手,殷鋃戈的手背與手腕,被溫洋抓住了四五道傷痕,雖然沒流血,卻滲出了不少鮮色的血珠。
殷鋃戈本來還沒什麼火氣,至少他在此之前沒想過對溫洋動粗,可此時硬生生的被溫洋撓出一身怒火。
“媽的!”殷鋃戈爆了一聲粗,到辦公室門口轟隆一腳踹開了門,“不把你辦踏實我他媽跟你姓!!”
溫洋一聽更慌了,進門的時候突然伸手掰住門框,大吼道,”你敢動手我會報警的,我要告你,我要揭發你!你等著坐牢吧你!!”
殷鋃戈被氣笑了,他停住腳,伸手將溫洋掰在門上的手指,慢條斯理的一根一根的扒掉,然後彎身將溫洋扛在了肩上。
進入辦公室後,殷鋃戈直接走到辦公桌後麵的休息間,打開門後放下溫洋,溫洋剛準備朝外跑,被殷鋃戈一把推了進去。
“你他媽老實點!”殷鋃戈反鎖上門,嗬斥著溫洋,“再跑打斷你的腿!”
溫洋和殷鋃戈保持著四五米的距離,臉上全是緊張出的汗,眼底也儘是戒備和恐懼,胸脯起伏不定,儼然一副被逼入絕境的模樣。
溫洋覺得自己簡直蠢到家了,明明知道這個男人讓自己過來是為報複,自己還傻乎乎的送上門給人虐。
殷鋃戈沒有理會溫洋,他到洗浴間清洗了下手腕,出來從床邊櫃子的抽屜裡拿出一瓶噴劑對著手腕上的抓痕噴了幾下,在此過程中溫洋已經在門口費勁心思的拽了幾次門,可都沒有打開。
殷鋃戈到門口輕而易舉的抱住了還在拚命開門的溫洋,他一手抱著溫洋的腰,一手直接順著溫洋的西裝下擺伸了進去,在溫洋光滑溫熱的胸膛上一陣鎖摸。
“你......你他媽有病!!”溫洋發了瘋一樣的掙紮,殷鋃戈臉色一沉,胸膛強硬的抵壓著溫洋的後背,溫洋的正麵不得不緊貼著門,身體被門與殷鋃戈胸膛擠壓的快透不過氣。
殷鋃戈的鼻尖蹭著溫洋的鬢發,閉著眼睛嗅吸著,許久後心滿意足的低呼,“聞著真舒服。”說著,張嘴含住了溫洋的白皙小巧的耳廓,在嘴唇間緩緩揉著。
溫洋身體敏感的打著顫,兩腿都在不知不覺中發軟,他一動不敢動,低聲哀求,“彆...彆這樣,求求你....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