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洋被殷鋃戈突來的一記耳光打的摔在了地毯上。
溫洋隻覺眼前金星閃閃,臉頰火辣辣的疼,腦.漿也仿佛在腦殼裡左右晃動,粘膩的液體從嘴角緩緩流下。
這是他記憶裡,這個惡魔第一次抽他臉。
原以為即便他殘忍狠戾,但作為一名社會上流的商豪,被眾數人推崇攀附的存在,骨子裡多少會有些上流君子的謙雅風度,至少不會像個粗蠻野夫一樣隨意動手打一個手無寸鐵,甚至曾經說過喜歡的人。
原來,他也不過是頭毫無人性與人情的畜生。
溫洋從地上站了起來,捂著紅腫的臉頰低頭望著麵沒有說話,殷鋃戈捏住溫洋的臉頰,仰起溫洋的臉目光對著自己,嘴角扯出一記殘忍的笑意,“疼不疼?”
溫洋眼眶泛紅,但依舊強忍著不落淚,聲音帶著倔強的哭意,“....疼..”
“嗯。”殷鋃戈心滿意足的冷笑,聲音溫柔的令溫洋毛骨聳然,“那下次還敢不敢背著我和那個男人聯係?”
溫洋捶著視線,沒有說話,蓄積在眼底的淚水越來越多但依舊一滴未落。
“我他媽問你話呢?!”殷鋃戈臉色驟然一沉,厲聲道,“還敢不敢?!”
溫洋感覺自己的臉骨都快被捏碎了,滿眶的淚終於收不住的流下,“...不..不敢了..”
殷鋃戈冷哼一聲鬆開了手,他收起手機,轉身到沙發前係著領帶,頭也沒轉的陰聲命令,“給你一天時間搬回去,今晚我去公寓要是沒見到人,後果自負!”
說完,殷鋃戈頭也沒回的立刻了套房。
殷鋃戈離開半小時後溫洋才離開酒店,離開酒店的第一件事便是重新買部手機。
插上先前的電話卡後,溫洋迅速打電話給祁瀚。
他必須給祁瀚一個“解釋”,哪怕是讓他對祁瀚撒謊,他也不能讓祁瀚厭惡自己,至於殷鋃戈,隻要自己成功隱瞞他一個月後離開,自己和他就再無關係了。
殷鋃戈回到自己的彆墅,之前調查“溫洋”下落的負責人早在那裡等他。
之所以在一切查清後還見這個男人,是因為殷鋃戈想知道“溫洋”被害的前因後果,也就是想揪出導致“溫洋”死亡的全部凶手。
這是他從昨晚到現在唯一在想的。
想念變成了仇恨,卻一樣在推著他義無反顧的向前。
“當年販賣溫洋的那幾個人販子已調查到行蹤,已經派人去抓了,三天內就能把他們帶到殷哥您麵前。”
“嗯,疤臉人呢?有他線索嗎?”
“....有,據情報所得,疤臉他投奔了殷河,而且在殷河手底下擔任要職,我們昨天派人試圖與殷河溝通要人,但皆被拒絕,看來疤臉很得殷河器重。”
“看來他是想把兄弟相殘的戲碼演到底了。”殷鋃戈眼底閃過一陣寒光,“替我轉告殷河,疤臉我要定了。”
“是。”
“還有一件事。”殷鋃戈眯著眼睛,緩緩道,“找到當年換了溫洋的心臟的人。”
“找到之後是直接...殺了嗎?”
“是。”頓了頓,殷鋃戈又道,“不,留給我,我要親自動手。”
(哈欠兄:若是不知疤臉是誰,妹紙們可以回看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