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祁瀚帶著溫洋去Y市的海邊沙灘散步,並帶溫洋品嘗了Y市的特色美食,第三天一大早,祁瀚和溫洋爬山看日出,兩人有說有笑的行了一路,最後擁吻在第一縷晨光前,傍晚,祁瀚帶溫洋去了Y市最大的酒吧。
這家酒吧內部寬敞,重金屬裝修風格,炫酷奢侈,設備也多樣齊全,很受年輕人喜愛,是這裡客流量最大的酒吧,每到傍晚,這裡便是歡騰一片,歌舞升平,不絕於耳的電子樂與閃動的炫彩燈光會一直持續到淩晨三點多。
望著周圍跟磕了藥似的癲狂跳舞的男男女女,溫洋下意識攥緊祁瀚的手,直到祁瀚將他領到邊上靠牆的一張酒桌邊的沙發上坐下。
“祁瀚....”溫洋小聲的建議,“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
電子聲太大,祁瀚根本沒聽清溫洋說什麼,而是在跟過來的一位服務員點酒。
望著祁瀚眼中閃爍的興奮的光芒,溫洋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下去。
“你剛才說什麼?”祁瀚後知後覺的轉頭問溫洋。
溫洋笑著道,“我酒量太差,想要兩瓶香檳。”
服務員離開後,祁瀚挪到溫洋所坐的沙發上,側身緊挨著溫洋,一條手臂隨意的搭在溫洋後麵的沙發背上,遠看就像祁瀚摟著溫洋一樣。
感受到祁瀚火熱的視線,溫洋甚至不敢轉頭看著祁瀚的眼睛,坐姿都變的拘謹起來,雙手搭在大腿上緊張的搓揉在了一起。
“咱們都什麼關係你還這麼緊張,嗬嗬,溫洋你真讓我著迷。”祁瀚的嘴唇輕輕蹭了蹭溫洋的耳廓,聲音暗啞,“我真想....一口吞了你。”
溫洋心怦怦狂跳,頭低的更低,小聲提醒,“這裡....好多人,你正經點。”
祁瀚低笑,“我老婆這麼誘人,我怎麼正經的了,知道嗎溫洋,我做夢都在想著把你娶回家的那一天。”
溫洋臉騰一下紅到脖子底下,而那白小勾人的耳朵都染上一層羞窘的粉紅,看得祁瀚恨不得張嘴將那耳垂含進嘴裡。
“你...你正經點。”臉皮薄如紙的溫洋氣勢明顯不足,在祁瀚摟著他的腰的時候,他連忙一臉緊張的觀察周圍人群的視線。
祁瀚直笑,“大家都玩自己的呢,哪有人注意到我們。”
溫洋沒再話,但心卻越懸越高,他總覺得有一股刺骨的寒氣從暗中籠向自己。
這時服務員遞酒上來了。
祁瀚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冰啤,仰頭咕嚕咕嚕灌了下去。
“你慢點。”溫洋笑道。
祁瀚喝完一杯酒,身體不禁又朝溫洋緊靠,頭撒嬌似的往溫洋胸膛上拱,“溫洋,你真好。”
溫洋忍不住笑了笑,隨後溫柔的撫摸著祁瀚精短的發碴。
這樣持續了四五秒,溫洋突然感覺靠在身上的祁瀚不動了,
“祁瀚...”
溫洋推了推祁瀚,祁瀚紋絲不動,且毫無回應,溫洋低頭一看,發現祁瀚緊閉雙眼,像睡著了一樣。
“祁瀚,你怎麼了?”溫洋拍了拍祁瀚試圖叫醒他,“祁瀚,你彆嚇我,祁瀚!”
祁瀚跟昏過去一樣毫無反應。
溫洋這下慌了,祁瀚這樣子怎麼也不像喝醉的,而且他剛才不過才喝了一杯啤酒,怎麼會....
難道剛才的酒裡....
溫洋剛準備起身叫人,一個高大的身影裹挾的一股強勁的寒意從一旁的人群中走出,麵無表情,一言未發,直接坐在了溫洋身旁的沙發上。
望著沙發上的男人,溫洋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來。
“殷....殷鋃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