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麼,隻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啊啊!!”
溫洋驚叫一聲,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慌不迭的朝床的另一邊連滾帶爬的挪去。
“溫洋。”
殷鋃戈伸手去拽溫洋,卻被溫洋一掌拍開手。
“你說放過我的!”溫洋氣急敗壞的大聲道,“你說不會在糾纏我,你親口說的。”
望著溫洋眼底的厭惡,熱切的心被生生撕裂,終於從“溫洋複活”的假象中清醒的殷鋃戈,前一秒還溫情脈脈的雙目即刻布上一層寒霜。
看到殷鋃戈眼底駭人的顏色,溫洋害怕了起來,不再敢說話,而是從床的另一邊赤腳落地,隔著床一臉戒備的看著殷鋃戈。
殷鋃戈麵色詭異,像是在拚命壓抑著什麼,這種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滋味同樣令他痛苦不堪。
“你不能走。”殷鋃戈盯著溫洋,麵目漸漸猙獰,“從現在起,你除了這裡哪都不能去。”
溫洋驚恐萬分,“你...你說過....”
“我是說過。”殷鋃戈獰笑道,“你該慶幸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否則你將看到溫家破產,祁家倒台的場麵。”
“你...”溫洋不再說話,隻是視線瞄向門口。
殷鋃戈似乎看出了溫洋的心思,冷笑,“這裡是我的地盤,外麵有人守著,你出了臥室也逃不出這裡。”
殷鋃戈在臥室的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開蓋後遞給溫洋,命令道,“喝了它。”
溫洋搖搖頭,極為惶恐問,“為什麼喝酒...”
殷鋃戈臉色一沉,繞過床伸手去抓溫洋,溫洋本能性的掙紮,最後被殷鋃戈直接摁在了床上。
殷鋃戈捏著溫洋的臉頰,手勁兒大的直到溫洋的嘴被迫張開,然後將酒直接往溫洋嘴裡倒。
隻有這個男人醉了,他才有機會見到他。
對!一定是這樣!
溫洋一個勁兒咳嗽著,拚命的推著殷鋃戈踢動雙腿,因為掙紮的厲害,這瓶昂貴的洋酒沒多少進了溫洋的肚子,幾乎全部灑在了溫洋的脖底。
“你...咳咳...你他媽就是個瘋子!”溫洋哭著大罵。
殷鋃戈氣的將酒瓶直接扔在地上,一手抓住溫洋拚命揮動的雙手摁在頭頂,另一手開始粗暴的撕著溫洋身上的禮服。
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溫洋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完了,十幾萬的禮服徹底報廢了。
殷鋃戈低頭吻著溫洋的嘴唇,粗暴的吮吸,舌尖在溫洋的唇內失控的襲卷,那突然而來的占有欲令他控製不住的想要用身下這個人狠狠發泄。
“嗚...”
溫洋發不出聲音,隻感覺到自己的長褲被殷鋃戈單手拽了下來。
殷鋃戈的吻流連至溫洋脖底,牙齒在那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片連細密的牙齦,最後溫洋哭著看著殷鋃戈反折自己的雙腿。
“...你這個瘋子....啊..你去死吧...去死..啊...”
殷鋃戈粗喘著,他抱著溫洋的腰,將臉緊貼在溫洋的胸口,低聲喚著,“溫洋....溫洋...”
相較於他粗猛的動作,他的呼喚溫柔到了極點。
身下的男人,給他的不僅是身體極致的愉悅,更多的是心理上,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溫洋臉被迫埋在枕頭上,怎麼也無法扭頭。
“彆...彆.求求...啊....”
殷鋃戈吻著溫洋光滑的後背,舌尖輕輕舔舐著溫洋背部的那道疤痕.
“溫洋...溫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