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未停的到了臥室,剛用腳關上房門,殷鋃戈便迫不及待的將溫洋壓在了大床上。
“可以嗎溫洋嗎?”殷鋃戈被體內的**燒幾乎快失去理智,“我們做吧,我一定讓你舒服...嗯?”
溫洋此時已害怕到了極點,這麼多天殷鋃戈在“性”上的忍耐讓他丟失了最強烈的那部分恐懼,此時殷鋃戈獸.欲再燃,讓溫洋再次回憶起,當初被殷鋃戈“**”時的崩潰和痛苦,那就像墜入一片沼澤中,抓不到一棵救命稻草,隻能任由身體沉入令人窒息的黑暗中。
溫洋心裡不斷想著....如果,如果祁瀚能在今晚的盛宴上把自己帶走該有多好啊。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祁瀚“救”自己。
可是......
溫洋牙關打顫,根本說不出話,他下意識的抱著身體,在殷鋃戈的身下緊閉著眼睛瑟瑟發抖。
溫洋原以為自己今晚在劫難逃,卻沒想到殷鋃戈的身體一直撐在他的上方沒有行動。
溫洋不知,他本能性的惶恐也讓看在眼裡的殷鋃戈感到心痛。
“你彆怕我。”殷鋃戈的聲音透著幾分無奈,但比之前的**焚身模樣要冷靜許多,“我隻是想好好疼你,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
殷鋃戈將臉伏在溫洋胸口,繼續輕聲道,“在你心甘情願之前,我絕不強迫你。”
溫洋半信半疑的睜開眼看著殷鋃戈。
殷鋃戈笑著道,“誰讓我喜歡你。”
溫洋頓時鬆了口氣,卻又聽殷鋃戈繼續道,“更何況我還欠你那麼多,一輩子都補償不來。”
殷鋃戈說完起身去洗澡了。
溫洋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才從剛才的餘悸中回過神。
很顯然,殷鋃戈一直是把自己當替身。
溫洋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祁瀚是否從殷鋃戈的手機裡找出什麼可以重挫殷鋃戈的資料,如果有,他至少可以在這長夜中自我安慰。
殷鋃戈洗完澡出來,放在桌上的,手下替他準備的新手機響了起來。
殷鋃戈看了眼號碼,臉色嚴肅起來,轉頭看了眼床上已睡著了的溫洋,轉身走上陽台。
這時,溫洋睜開了眼,他緩緩的下了床,躡手躡腳的走到落地窗門前,伏在窗簾後探出一半腦袋看著陽台上的殷鋃戈。
“嗯,明晚七點......先在網絡空口傳播,等祁山河親自‘辟謠’後立刻上一半證據.....讓所有媒體統一口徑...嗯...就這樣....**機關介入調查後再將剩餘證據全部公開....不要給他留任何餘地,他敢調查我就該想到被我發現的後果,EC市的高*,也該大換血了。”
溫洋聽的斷斷續續,卻也明白了殷鋃戈在下達什麼樣的指令。
這個惡魔已經準備扳倒祁家了。
溫洋心跳快到了極致,他就好比在觀看一場殷鋃戈與祁瀚“賽跑”,輸的那一方,最終將從天壇跌落泥濘.....
他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祁家倒在殷鋃戈的陰謀下...
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