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很年輕,聽起來也很可口,溫洋能想象到殷鋃戈這個新寵有多討人喜歡。
溫洋此時深覺自己的不幸,從成為殷鋃戈流水情人中的一員以後,他的生活便開始麵目全非。
溫洋敲了敲房門,低聲道,“我能進來嗎?”裡麵沒有回應,溫洋再次敲門,聲量微大,“我....我是溫洋,我能進.....”
話還沒有說完,房門突然被打開。
望著眼前穿著睡袍,脖頸上遍布曖昧的吻痕,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溫洋愣了幾秒才開口道,“我是溫洋,麻煩轉告一下裡麵的殷總,我來見他了。”
這樣充滿尷尬的氛圍與地點,說著這種官方式的話,溫洋感覺彆扭到了極點。
小莊皺著眉,上下打量著溫洋,大腦不自覺的發出一種領域要被觸犯的警戒,冷著臉低聲反問,“你就是溫洋?”
溫洋一愣,隨之點了點頭。
小莊臉色明顯不悅,側過身淡淡道,“殷哥讓我給你開門,進來吧。”
“在...在臥室裡麵見?”溫洋嘴角抽搐了幾下,“不...不去客廳或書房嗎?”
小莊聳了聳肩,“我隻是為你開門,進不進來隨便你。”
小莊說完,轉身回了房間,溫洋咬咬牙,一聲不吭的跟了上去。
殷鋃戈此時正倚在床上抽煙,臉色陰沉,目光深邃幽暗,輕薄的毛毯隻遮蓋到他勁實的小腹,露出**精壯,肌肉邦實的深麥色上身,手臂上青紫的狼頭紋身,此時顯的格外猙獰。
小莊爬上床,很乖巧的抱著殷鋃戈,腦袋搭在殷鋃戈的胸膛上,然後一臉不屑的看著床邊站著的,臉色極為尷尬的溫洋。
殷鋃戈不緩不慢的抽著煙,視線從溫洋進門後便沒有再移開過,目光鋒利,全身散發著一股寒意。
溫洋低著頭不說話,臉上雖有惶恐但卻也未到殷鋃戈所期待的那種恐懼程度,至少從進入到現在,溫洋一個求字都未出口。
也許是溫洋心底早就明白,即便是跪求,殷鋃戈也不放過他,所以索性死強到底。
殷鋃戈扯著嘴角冷冷一笑。
他最喜歡的,莫過於將這個男人佯裝出的無所無畏與不在乎,一點點的粉碎。
比起他此時緊張卻沉默,他更喜歡他痛哭流涕的向自己認錯求饒。
殷鋃戈掀開被子下床,小莊自覺的鬆開手。
低垂的視線看到一雙**的腳踩著地毯靠近,溫洋緩緩抬起頭,直到上移的視線突然發現視線內殷鋃戈是一絲不掛時,溫洋猛的低下頭,臉一瞬間漲的通紅。
這個不要臉的....
殷鋃戈陰笑一聲,抬手捏著溫洋的臉頰,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你是主動承認,還是由我逼問?”